青兒會錯了他們兩個人的意,還以為薑汐韻因為呂成仁隨意出入這裏有些生氣了,於是解釋道:
“汐韻,是我見應天淳一大早就把你叫了過去,心中著急,怕是因為那件事情召你去問話。
要是你出了什麼事情,那可怎麼辦是好,我又剛入這皇宮,人生地不熟的,對這裏的地形也不甚了解,所以就這能待在那門口眼巴巴地等著,幹著急。
但是我一個人也想不出什麼法子,於是就用了煙花,想要叫公子過來,想想辦法,我想著公子智慧,總有能夠救你的法子,且公子看起來好像對著皇宮的地形要了解很多,所以我就想著,如果公子能來,我們救你出去的幾率也就大些。
“傻,就算是應天淳把我叫過去問話,那你們也不用把我就出去,應天淳雖說算不上是一個好的君王,但是這個紫禁城治理得還算得當,就僅憑你們也是救不了我的,說不定還會拖累了你們自己。”
薑汐韻嗤笑了一聲,對著青兒說道,卻還是沒有瞧呂成仁一眼。
青兒心中知道薑汐韻絕對沒有恥笑他們能力的意思,而是紫禁城的士兵確實不在少數,就他們兩個人要是有異動,別說是救出薑汐韻,自救都沒有辦法。
隻是青兒望了望薑汐韻,又看看了呂成仁,覺著這兩個人之前的氣氛未免也太過微妙了些,隻是公子和汐韻前些日子見麵的時候,她也在,雖說他們幾個人都有些尷尬,隻是也不至於這次見麵,兩個人就像是陌生人一般,其中定然發生了她所不知道的事情。
青兒剛想問薑汐韻為什麼要對公子這麼冷淡,呂成仁卻在她之前悠悠開口,“既然你平安回來了,想必應天淳還不知道是哪隻小貓潛入了他的儲金庫。”
“可是他還是把你叫過去了,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是他讓你去見薑毅遠了吧,你那唯一的哥哥?”
呂成仁雖然是疑問的語氣,但是在其他兩人聽來是無比的肯定。
“可是聽說薑大將軍前些日子被派去了長嶺鎮守,那麼快就回來了?”青兒心中不解,薑毅遠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但是每次薑毅遠回京,都是聲勢浩大,不是他帶的人多,他一向就隻帶一些親隨,但是當地的百姓把他當作救世大英雄,所以十分愛戴與他,經常想送百裏,不知疲倦。
“想必這次是薑毅遠是奉了應天淳的密詔偷偷進的京,要是我這次也沒猜錯的話,那就是應天淳要讓他幫忙調查儲金庫失竊一事。汐韻,你倒是說說為師猜的對不對嘛。”
見薑汐韻依舊是冷著一張臉,呂成仁也有些臉麵掛不住了,雖然他的心中又略略猜到了薑汐韻這麼冷臉相向的原因。
隻是現在他也算是眼前這個女子的師傅,師傅是長輩,就算是做錯了事情,也不能讓他沒麵子啊,雖然這裏隻有他們幾個自己人,但是呂成仁堅持認為自己的麵子是很薄的。
薑汐韻見青兒也是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像很好奇的樣子,於是不能再裝作聽不懂呂成仁話的樣子,沒好氣地說道,“你不是都知道了,現在還問我做什麼?”
呂成仁這時候心中才鬆了一口氣,這丫會生氣還好,要是一直不說話,那才糟糕,於是頓時嬉皮笑臉起來。
“徒兒,其實師傅也是為了你好,不想讓你擔心,你哥哥在你身邊安插的人,都是他的心腹,不會傷害你,還能在暗中保護你,這不是好事一樁嗎,還省了為師不少的力氣。”
“這是你哥哥的一番好意,而且他們一直都安安靜靜的,沒有檢閱他們的本分,你讓為師能做什麼嘛,難道把他們趕跑嗎,那不是打草驚蛇,這樣為師也要暴露了,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薑汐韻這回也不保持之前的冷臉了,而是直接甩了一個大白眼給他,“所以你就用告訴我了,我就知道你是一隻奸詐狡猾的狐狸,薑毅遠安排在我身邊的眼線,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我這真的是好心沒好報啊,徒兒,這可是你和你家哥哥的家事,我雖然是你的師父但是還是不能幹涉你們吧,再說了,如果我和你說了這是,就憑你那火爆性子,可不是要和你哥急紅眼睛去了。”
“誰說的我。”薑汐韻瞪大了眼睛望著呂成仁,表示著自己的不滿,這邊呂成仁也同樣伸著脖子毫不退讓,一邊的青兒算是在兩個人不盡詳細的對話中,明白了一星半點,知道了薑汐韻為什麼不理呂成仁的來龍去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