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臣妾知道皇上對臣妾好,隻是,臣妾是第一次服侍皇上,這樣子非但不合乎禮儀製度,還有臣妾怕會惹皇上不開心。”薑汐韻越是說道後年聲音越小,就好像是極其害怕似得縮成了一團。
應天淳看著懷裏的女人,心中也變得柔軟一片,自己確實太過心急,汐韻還小,自己都等了他那麼長的時日了,現在卻把持不住,傳出去真是令人笑話,隻是汐韻的魅力不可小覷。
薑汐韻見應天淳表情有些鬆動,捁著她的手臂好像也沒有那麼緊了,她趁著應天淳不查,借了巧力,就將自己的身體從應天淳的桎梏中解脫出來,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皇上,請治臣妾的罪,臣妾不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要是傳到了外麵,別人肯定會說是臣妾使了狐媚手段,所以才讓皇上做出這等荒唐之事。”
美人兒衣衫不整地跪在地上,應天淳心中早就已經消了氣,而且薑汐韻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雖說他不算是一個明君,但是再政其間,確實沒有做過這等荒唐之事,要是傳了出去,隻怕是名聲不好,到時候別說是別的人,就光是皇太後也要對著自己嘮叨不知道幾百回。
而對於汐韻來說隻怕是要承受地更多,汐韻一樣臉皮薄,聽不得外人說那些難聽的話,她現在雖是自己最寵愛的妃子,但是在自己眼裏,她就是下一任皇後,皇後最重要的母儀天下。
自己還是忍一忍,不能夠讓汐韻留下那些話柄,應天淳這麼想著,更覺得眼前跪著的女子識大體,為自己著想,心中歡喜起來。
薑汐韻跪在冰冷的地上,心中更是冷冰冰的,脊梁骨接受者應天淳的省視,她覺得心跳越來愉快。
她知道自己不是在害怕應天淳發現了自己不是完璧之身,最重要的是,在應天淳侵犯自己的時候,她想到了那一張臉,那一張她永遠也不會忘記的臉龐,就這麼出現在她的麵前,提醒著她,不應該做背叛他的事情。
因此心中一個激靈,想著推到了身上的人,薑汐韻害怕應天淳看出自己的心思,隻是此刻應天淳早已把薑汐韻看作自己心肝寶貝,隻差是捧在手心裏麵精心嗬護著,她的話又豈會不從。
“汐韻,起來,地上涼,你要是再凍著了,那可怎麼辦?寡人可是等不及了。”應天淳親自將薑汐韻扶了起來。
又將她的衣裳整理好,薑汐韻聽到他均勻的呼吸聲,這才從了一口氣,想來這應天淳是不會再隨意發情了,自己也算是暫時躲過了一劫。
隻是應天淳的下一句話,卻有讓薑汐韻的心掉入了穀底。
隻見應天淳擁著薑汐韻,在他的耳邊輕輕說著,“汐韻,你說得對,你是我迎娶的妃子,自然不能和那些丫鬟一樣,今天晚上寡人就會派小逸子來把你接到寡人的寢宮裏去,怎麼樣?”
薑汐韻還想要找自己生病的理由推脫,但是一想到剛剛太醫院的孫太醫已經給自己診治過了,要是在這時候說自己不適,那不是明顯在和應天淳做對。
“是。”薑汐韻心不甘情不願地答應下來,心中卻有了另一番思量,或許心中的那個計劃可以提前實施。
這樣想來,薑汐韻也不再慌張了,而是從容的看著應天淳,就像是看著快要死了的東西,眼神裏不帶有一絲情感。
隻是薑汐韻的頭側向一邊,看向畫上的畫像,她的神色並沒有落入到應天淳的眼中,剛剛的一番歡愉就像是短暫的甜蜜,已經將應天淳迷得暈頭轉向。
就算手裏麵抱著的是一顆炸彈,他已經沒有絲毫感覺,隻想著晚上的一番綺麗畫卷,心神陶醉。
應天淳對著薑汐韻安撫了一般就回了宮中。
青兒在外麵等的焦急,見應天淳走遠了才鬆了一口氣,把薑汐韻拉倒自己的身邊,細細看了一番,發現並沒有出什麼事,才鬆了一口氣,“嚇死我了,汐韻,你們進去了那麼久,應天淳沒有對你做什麼吧?”
“青兒,我沒事兒,應天淳能把我怎麼樣啊,他就算把我怎麼樣了我也沒有什麼辦法不是嗎,我是他的妃子韻妃娘娘,韻妃娘娘啊,哈哈……”
青兒被這樣的薑汐韻嚇到了,她雖然是笑著的,但是那笑容中不帶有一絲情感,包含著無盡的痛楚和無奈,青兒覺得自己的心也沉沉地,卻說不出一句安慰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