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思靈見雲其琛有被自己說動的趨向,但是依舊有些猶豫不決,心中著急,於是繼續說道,“雲公子,你是是皇上身邊最信任的人,而且你又是朝中大臣,受著皇上的恩賜,但是這樣欺瞞於他,你覺得你瞞著皇上,不告訴他就是沒有對不起他了嗎?”
“你想想,你沒有說出實情沒就等同於是在瞞著皇上,你對得起他,對得起你自己的良心嗎?”
喬思靈的這一番話,正是說到了雲其琛的心坎上,他這幾日正是被搞得良心不安,覺得自己明知道事實,但是依舊瞞著皇上,是很不道德的行為。
這麼一來,將喬思靈的話在心中仔細思慮了一番,就下定了決心,“不是自己不顧往日情誼,上次自己已經說了,要是乘風不再去見皇上的女人,那他就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也算是報答乘風對自己的救命之恩。”
“然而乘風明顯沒有把自己的話放在心上,他依舊去找韻妃娘娘,也不要怪自己不顧往日兄弟情誼,自己已經對不起了皇上一次,就你不能再瞞著皇上第二次。”
“思靈,你說得對,我確實不應該這麼做,我是離國的臣子,有義務要輔佐皇上,眼見著乘風做出這等喪心病狂之事,我也隻能上報皇上。”
思靈見著雲其琛終於被自己說動,也就鬆了一口氣。
“思靈,你明日就同我一起進宮麵見皇上,將這件事情一五一十地說給皇上聽。”雲其琛對喬思靈說道。
“好,明日我就在宮門口等你。”
兩個人約定完就各自回了府中,喬思靈心中又是激動又是忐忑,想到過了明天,薑汐韻就不會出現在自己和乘風哥的麵前心情就大好。
南乘風從尼姑庵回到府中,見喬思靈和平時無異,隻是呆在房中,也沒有起疑。
到了第二日,喬思靈如約和雲其琛相會在宮門口,兩個人看起來都極憔悴,昨晚上都是一夜未眠。
“走吧。”雲其琛拿出腰牌給了守門的人就到了喬思靈進宮去見皇上。
喬思靈是第一來到皇宮,看著周圍金碧輝煌的建築還有四周優美的景色,偶爾有娘娘經過,他們都需要跪拜行禮。
這番情景看在眼裏,夏日的風吹過,讓她的心覺得輕飄飄的,心中也起了漣漪,怪不得有那麼多女子想要嫁入宮中,今日一見,她們的想法也不是沒有道理。
這樣的日子比起風莊來要的很多,為什麼薑汐韻就不能好好做她的妃子,享受這種不是一般人能夠享受得到的生活,偏偏要和她去搶乘風哥呢?
兩人一時間無言,很快就到了議事廳門口,雲其琛對著門口的小太監說道:“雲其琛求見皇上。”
那小太監馬上進去傳話,不一會兒出來領著雲其琛和喬思靈進了去。
應天淳半躺在榻上,“咳咳咳,其琛,咳咳,你,你來找寡人有什麼事嗎?”應天淳一句話都說不完整,喘著氣,好不容易才說完了。
雲其琛暗驚,雖說知道皇上這幾日精神不好,經常不去早朝,就是去了,也會很快散朝,他隻覺的皇上身子還沒有好轉,但是沒有想到皇上居然病的這麼嚴重。
想來前幾日早朝看起來還可以,就是強撐著,現在放鬆下來,就變成了這副模樣,
他不知,就是因為薑汐韻上次的刺殺,雖然沒有危機應天淳的生病危險,但是由於刺入了心肺位置。
所以心肺受了傷,再加之應天淳還認為自己年輕力壯,就沒有好好用藥,故而現在看起來身體狀況越來越糟,隻能躺在床上整理政務。
“臣參見皇上。”
“民女參見皇上。”
“你是誰?”應天淳見到一個年輕女子同雲其琛一起跪在下麵,心中疑惑。
喬思靈是第一次見到皇上,心中慌張,低著頭,見應天淳問她話,隻能稍稍抬起頭,“回稟皇上,民女是南乘風的義妹,喚作喬思靈。”
“南乘風?就是風莊的莊主南乘風?”
“回稟皇上,是的。”
“你一個小女子不好好呆在南莊裏麵,來到我的皇宮做什麼?”應天淳清了清嗓子繼續問道。
“回稟皇上,我……”喬思靈突然不知道怎麼說才好,於是就把頭轉向了雲其琛。
應天淳此時來了興趣,坐直了身子,看著雲其琛問道,“其琛,這位姑娘好像有些為難啊,那就你來說,不會是你們兩情相悅,南乘風不答應你們的婚事,所以就來找我為你們做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