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張百忍?”
葉淩天踏出山口的時候,山口之外,軍陣早就立了起來,其中一個盔甲整齊的武官,手扶腰刀,開口喝斥。
“並不是,本人葉淩天,也是朝庭命官。”
葉淩天淡淡的道。
“朝庭命官?既然是朝庭命官,居然不認識我宣州鎮撫使大軍?還不立即打開寨門,交出糧食?如若有半個不字,大軍立即讓這裏片甲不留。”
嗖!
箭翎顫抖,那發話的武官立即被射了個對穿。
也不知道,是哪個天兵手這麼快。
“什麼?”
在武官旁邊的士兵嚇了一跳,趕緊後退。
也就幾息之間,軍陣裏麵的大鼓已經轟鳴起來,正是進攻的訊號。
至少五萬人的軍陣,在山口水泄不通,綿延至少數裏。
這樣驚人場景,不用打,直接前行,都可以將整個寨子全部淹沒。
張家寨在什麼地方,異族騎軍大概知道方位,但不能找到具體位置。
能夠獲悉其真正位置的,當然隻能是自己人。
結果好了,迎來的官兵,立即就是殺身之禍,讓人無言。
“大人,要立即將寨子攻下,要不然後麵的騎兵就會攆上來了。”
在大營之中,無數盔甲鮮明的武將,眼中人人帶著擔憂神色。
數萬人大軍,雖然是疲憊之師,但隻看細節,也知道他們,沒有經過任何的激烈交鋒,這顯然隻是一支逃兵。
“本使還用你們來教?”
那鎮撫使迅速踏出了大營,站在了相對製高的地方,看到人如潮湧,向著山口的方向而去。
“大人,張寨主在周邊幾百裏,聲望極高,這樣做會不會造成民心盡失?”
鎮撫使掃視前方的時候,旁邊也有武官神色有點不忍。
“婦人之仁,本使南撤,已經代表北方的土地,已經全部失去,哪裏有丟地留民的道理?這些都是我們的敵人。”
“大人,少寨主天生神力,這裏又易守難攻……”
鎮撫使再度開口的同時,其下又有跪拜著的衣衫襤褸百姓。
很顯然,這百姓正是被強逼著引路的人。
“現在已經不需要你了,拉下去砍了。”
鎮撫使神色冷淡。
這貨倒也天生有點軍人的血性,不過僅限於對自己人。
“大人,饒命……”
那百姓求饒不止,而旁邊迅速有刀斧手行動起來,立即就要把其從鎮撫使營轄地內拉出。
“住手!”
此時,營帳的前方已經傳出喝斥聲音。
包括鎮扶使在內,所有的人目光,都看向那個方向。
根本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無緣無故,在營地的中間,出現了兩個年青人。
其中一個神情淡淡,身材修長。
另外一個又高又壯,背上背了至少數十枝短矛,手中拿著戰刀。
“張少寨主?”
那被刀斧手拉出去的百姓,正在求饒,看到這一幕,立即陷入呆滯之入,叫了一聲,似乎連死亡就在眼前這件事情,都已忘懷。
“你就是張百忍?你是怎麼進來的?”
鎮撫使眼中仍然疑惑。
“大人,這兩個人好像會妖法!”
旁邊有武官倒也保持著清醒的頭腦,趕緊提醒鎮撫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