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臻臻說完後,火急火燎就給宮澤打了一個電話,那江家不願意把長歡帶走,那她就去找宮澤,如果宮澤也不願意的話,那她就永遠不理宮澤了。
“喂,親愛的,一大早就打電話給我,是不是想我了?”
宮澤沒個正經的聲音響起,葉臻臻深吸一口氣,將自己的怒氣值壓下:“宮澤,我知道你權勢很大,所以過來,把長歡從這裏給我帶出去。”
葉臻臻說話的聲音難得比平常要軟一點,也有求人的態度,可這事真不是宮澤說了算。
宮澤在電話那頭咽了一口唾沫:“那個,臻臻啊,你不能強人所難是吧,這是四哥的家事,我哪裏敢插手呀。”
聽到宮澤的推脫,宋綿綿火爆脾氣一來,揚起聲音就喊了句:“你幫不幫?”
“不幫。”
葉臻臻氣到掛了電話,她安慰著長歡:“你別擔心,我一定會想盡辦法把你從這裏帶出去的。”
葉臻臻說完後,離開的警局,她一定要找到人來幫長歡。
長歡很感激葉臻臻對自己所做的一切,葉臻臻的到來,讓她的心情多多少少好了一些。
她一大早見過了不想見麵的聶長晴,還見到了葉臻臻,可就是唯獨沒有江少勳,長歡低垂著眼眸,身體虛弱地趴在桌子上,曾經的甜蜜好像都隨風而去,現在留給她的,隻有滿身心的苦澀和悲涼。
警察將這些查出來的證據都發給了江家,現在,聶長歡給江老爺子下毒的事情已經都被證實了。
江家的人在得知警察查出來的結果的時候,紛紛表示難以置信,就連張婉然也反複看那些證據。
江賀南在一旁冷哼:“現在知道她不可信了吧。”
張婉然一句話也沒有說,她認識的長歡,連在院子裏發現的一隻螞蟻都會放進草叢裏,又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出來,可真相就在眼前,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張婉然和江賀南去了趟醫院,江老爺子已經脫離了危險,尹管家正在喂他吃一些清淡的東西。
張婉然和江賀南在走入病房的時候,就看見坐在一旁的江少勳,還有他身邊的宋綿綿,宋綿綿一直抱著江少勳的胳膊,怎麼樣也不願意鬆開,像連體嬰兒一樣。
“兒子,這是”
張婉然才剛說話,宋綿綿就渾身顫抖了一下,江少勳伸手輕撫宋綿綿的後背,讓她不要怕:“媽,這事以後再說。”
江少勳的態度,讓在場的人都以為江少勳是知道那是聶長歡下的毒,於是江賀南也沒有隱瞞,對江老爺子說道:“爸,已經查出是誰給你下的毒了,是聶長歡,聶長歡去買的毒藥,還攪拌在茶葉裏,再泡的茶給你喝。”
江老爺子喝白粥的動作微微一頓,其實仔細想一想,聶長歡真的要下毒,用這種方式豈不是笨得要死,可江老爺子這次卻沒有站在聶長歡身邊,隻因為她是沈家人,他寧願現在宋綿綿先待在江少勳身邊,讓聶長歡知難而退。
他說過了,就算是街邊的乞討者,也比沈家人要好。
江少勳全然不知道這些事情,他聽到江賀南說的這些話後,頓時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爸,你在說什麼?”
江少勳站了起來,宋綿綿也站了起來,她一直抱著他的胳膊,好像在他身邊才有安全感。
江賀南也沒有說話,而是直接將證據都甩給了江少勳看,這樣可以更直觀明了一些。
江少勳一開始還以為長歡如江賀南說的一樣,可能被沈家的人接走,直到現在的他才知道,長歡被帶去了警察局,他不信長歡會做出那樣的事情,磅礴的怒意是四處散開,他往病房門口大步邁去,他走多快,宋綿綿也跑多快。
江老爺子在身後喊了一聲:“站住。”
江少勳腳步一頓,回頭看了一眼江老爺子:“爺爺。”
“去哪裏?”江老爺子冷冷地說了聲。
“我去把長歡接回來。”
江少勳說得如此理所當然,在宋綿綿心裏聽見了,像是有尖銳的刀劃過,生疼無比。
她不由地抱緊江少勳,她花費了差點清白被奪走,還鬧出了自殺,這才讓她能這樣摟著他的胳膊,如果聶長歡回來了,他又會因為聶長歡的不高興而將她趕走。
宋綿綿低著頭,眼珠子亂轉,她在想辦法。
“江家,不允許有聶長歡這樣的人。”江老爺子沉著聲音說出這句話,卻因為才剛醒來不久就動了氣,又氣喘了起來。
“爺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