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不會喝酒什麼的嗎?你看你和聶詢的那起車禍,警察又能將你怎麼辦?”
宋綿綿說的很很不耐煩,而秦芳華也和她溝通得不耐煩,現在冷靜下來後的秦芳華才發現,這宋綿綿是真的想要將她置入死地。
秦芳華當初聽信了宋綿綿的鬼話,一心想要長晴從牢獄中出來,從而忘記了最基本的事情,比如自己做這些事情有沒有危險。
正在秦芳華發呆的時候,手機裏頭忽然傳來一聲宋綿綿慌張的聲音,而後,電話就被掛斷了,傳來了嘟嘟嘟機械般的聲音。
長歡好像聽到宋綿綿慌慌張張地喊了一聲少勳,隻是這一聲很輕也很快,她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秦芳華連忙對長歡說道:“聶長歡,我聽到她喊江少勳的聲音了,這說明什麼,這說明她就是宋綿綿。”
長歡看了一眼秦芳華,她是聽見了,隻不過無法確定罷了。
秦芳華見聶長歡毫無反應,她激動了起來:“你倒是快點去把她抓起來啊,現在都證據確鑿了,到時候我再一作證,她就可以被抓進牢房裏。”
秦芳華說得很急,說完後,很明顯的傷著了,按著胸口咳嗽了起來,整個胸腔都灼燒一樣疼,甚至喉嚨都感覺到了血腥味。
“你倒是快去呀!”
長歡不為所動,如果剛才宋綿綿那一聲的驚慌呼喊的確是江少勳的話,那她等江少勳回來後再問他。
而另外一邊。
江少勳也確實是在宋綿綿所在的公寓裏,宋綿綿打的電話,她所說的話,他都聽到了大半。
宋綿綿很緊張,她低著頭,顯得局促不安:“少勳,你怎麼來了?”
“難道我不可以來嗎?”江少勳的語氣冰冷,他的銳利視線落在了宋綿綿的手裏的手機上,質問地開口,“剛才是在跟誰打電話?”
“我我”宋綿綿將手挪到自己的身後,不讓江少勳看見手機,“我在跟朋友說話呢。”
江少勳如山的氣勢朝著宋綿綿壓了過去,他眯了眯雙眸,嗓音也充滿了危險的氣息:“朋友?綿綿,我認識你這麼久,可不記得你有什麼朋友。”
“少勳,你認識我這麼久?可我在鬼門關裏的那四年,你又什麼時候在乎過我?”宋綿綿嗤笑一聲,“你沒有,就算我在那四年間交的朋友,恐怕也不關你的事吧。”
“把手機給我。”江少勳朝著宋綿綿伸出了手。
這手機是她聯係秦芳華的工具,如果被江少勳發現了,他會毫不留情的將她置於死地,宋綿綿一想到那個後果,臉色慘白無比,她攥緊手機:“如果我不給呢?”
“你這是在跟秦芳華通話,我說得對麼?”
江少勳很冷靜,宋綿綿缺卻慌慌張張了起來,她知道江少勳很聰明,她這樣慌慌張張,他一定會懷疑的,可她卻控製不住自己慌張的情緒,看著江少勳的瞳孔裏,除了驚慌失措,還有一抹哀怨。
“陷害過爺爺,現在還想來陷害聶長歡?宋綿綿,你是真的想讓我不顧舊情?”江少勳一直相信宋綿綿是個好女孩,也相信她能知錯就改,所以一直沒有對她做什麼事情。
現在,怕宋綿綿是認識不到自己的錯誤。
江少勳狠下心,對宋綿綿說道:“從現在開始,你身邊不得有任何通訊設備,等孩子可以做dna鑒定的時候,我再送你去醫院。”
這句話,足以表明了江少勳要軟禁她,如果她現在被軟禁了,又不能聯係外界,一到孩子可以做dna鑒定的時候,就什麼都完了。
就在宋綿綿絕望的時候,從門外傳來一聲沉沉的咳嗽聲。
江少勳和宋綿綿一同看向門外,在看見門口來的是什麼人的時候,宋綿綿好像看見了救命稻草一樣,朝著江老爺子就撲了過去,還委屈地喊了一聲:“爺爺。”
江少勳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爺爺怎麼會來這裏?
“我說讓你帶著綿綿去產檢來著,怎麼就一直都不回家,原來是你把綿綿軟禁了。”江老爺子的聲音隱隱帶著怒意。
江少勳額頭有點疼,爺爺怎麼會知道宋綿綿在這個地方?
“綿綿,別擔心,爺爺在這裏,看他能把你怎麼辦?”江老爺子安慰著宋綿綿,他現在見不到丟丟,隻希望宋綿綿能給他生一個乖巧的寶貝曾孫。
江少勳心疼自己的爺爺把惡狼當成了綿羊,宋綿綿那副無辜的皮囊下,不知道藏著多惡毒的心。
“爺爺,你知不知道你護著的那個人,她想對你做什麼?”
江少勳的聲音很冷,冷到宋綿綿好像赤腳站在雪地上,被江少勳那樣犀利的眼神看著,她好像整個人都被扒光了一樣。
“我不管綿綿要對我做什麼,我現在隻知道,綿綿肚子裏有你的孩子,什麼親子鑒定,自己做的混賬事,連自己都不敢承認。”江老爺子一連串的話懟了過去,說完後,他的氣息不穩,顯得很渾濁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