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先這樣吧,臻臻喊我了。”
“等等。”沈嘉紀生怕長歡掛電話,連忙問道,“你們現在在哪裏?哥哥去保護你們,就算是你們喝醉了酒,也要有人送你們回去。”
沈嘉紀說得也挺有道理的,長歡將地址告訴了沈嘉紀,牧思蕾怎麼說也是知名的演員,讓保鏢送她回去也實在不算妥當,萬一保鏢生出色膽對牧思蕾做出什麼事情的話
所以長歡接受了沈嘉紀的提案,長歡和沈嘉紀說完話之後,便轉身進入了包廂。
看見包廂裏兩個女人已經喝得酩酊大醉,正扯開嗓子對著話筒嘶吼,長歡伸手撫摸著自己的額頭,這還是她平常所認識的兩個女人嗎?
這完全就不是了,就好像是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一樣。
特別是葉臻臻,幾乎都在扯開嗓子大吼,好像是在發泄什麼一樣。
長歡真想將這些給拍下來,然後明天拿給她們看看,看看她們現在是什麼樣子的一副狀況。
江少勳是載著宮澤一起來到長歡所在地,在停車的地方,和沈嘉紀不期而遇了,同時,沈嘉紀也看見了他們兩人。
沈嘉紀還是對江少勳抱有一種不太爽的態度,因為這個男人沒有將長歡捧在手心上,現在還從他們的身邊將他們的小公主給奪走。
江少勳察覺到沈嘉紀看著自己的眼神中,透露著一股敵意,他在心裏歎了一口氣,這都什麼時候了,他都已經和長歡在一起這麼久了,怎麼這沈嘉紀還跟一個父親一樣,見不得自己的寶貝女兒被壞男人搶走。
沈嘉紀停好車後,問道江少勳:“你怎麼在這裏?”
歡歡不是說隻有三個女孩子麼,那這個男人來這裏是做什麼?
江少勳微笑道:“你在這裏做什麼,我就在這裏做什麼。”
江少勳已經想著從自己的公司裏挑選女人了,想著哪個比較好一點的女人可以配得上沈嘉紀,最好就是能將沈嘉紀綁在手心裏,免得沈嘉紀一直在心裏念叨著他的女人。
當然,江少勳也知道沈嘉紀對長歡隻是兄妹之間的關係,與其它感情無關。
沈嘉紀看了一眼江少勳和宮澤,就率先往酒吧裏走。
宮澤“哇”了一聲,他記得沈嘉紀,好像是在丟丟生日宴會的時候,沈嘉紀當眾拆江家的台,說江家充滿了銅臭味,本人狂妄又自大,當然他也不否認聶長歡這個哥哥,還是有自大的本事。
包廂裏。
等江少勳看見長歡的時候,長歡就淚眼汪汪地朝著他的懷裏撲了過來。
長歡擦著眼淚,身後那兩個玩得很瘋的女人醉得幾乎失去了理智,各種酒瓶子往地上扔。
牧思蕾大姐大地開口說道:“你說他們憑什麼看不起我,也不看看自己算哪根蔥,真以為我不敢對他們怎麼樣是不是,一直讓我去酒席酒席,陪酒,我這種身份像是陪酒的嗎?”
“就是,我看起來像是那種非他不可的女人嗎?為什麼他就不知道去找過別的女人,非要在我的身上找存在感,思蕾,聽說你和七七很熟,你把七七介紹給我怎麼樣,這樣,我就可以說我是別人的女人了,他就不敢在我身邊怎麼樣了。”
長歡聽到葉臻臻的這句話,心裏一顫,她弱弱地看向宮澤的方向,宮澤的臉色已經變得非常難看了。
長歡在心裏為葉臻臻默哀,不能怪她出賣朋友,因為臻臻心裏明明就是有宮澤的,她不想看見他們錯過。
那兩個醉了酒的女人耍酒瘋。
“嗯?你要找七七?”牧思蕾擺了擺手,“不行不行,他天生看起來就好像不會愛上任何女人。”
牧思蕾像是想起了什麼,打了一個酒嗝,然後對葉臻臻說道:“也不對,他現在是有喜歡的女人了,隻不過那女人不適合他罷了。”
牧思蕾說完後,勾著葉臻臻的脖子,漂亮的手指指了指包廂門口的方向,她臉色酡紅地問道葉臻臻:“你看門口站著的哪幾個男人,哪個看得順眼一點?”
葉臻臻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視線裏模模糊糊地看見了門口站著的四個人,她疑惑地問道:“怎麼還有女人啊?”
“好像這女人我們認識,太壞了,居然自己先挑選男人了。”牧思蕾瀟灑地甩了甩手:“不管了,剩下的兩個,我們自己一個人挑一個。”
葉臻臻再次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她是真的想看清楚一點眼前的那些人,特別是站在中間的那個男人,怎麼感覺有點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