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驚呆了,他覺得自己一定是幻聽了,不然怎麼可能明明對他一直若即若離的司徒菀怡這會兒居然在對他告白?
‘臥槽我不會耳朵出問題了?’秦羽怔愣的看著眼前的司徒菀怡,臉上都不由自主的顯示出一種極其震驚的神情。
許久之後,就在司徒菀怡始終等不到一個回答準備再度追問之下,忽然秦羽閉上了眼睛,然後睜開,看見的還是司徒菀怡。
秦羽又閉上了眼睛。
“……”司徒菀怡臉上原本含羞帶怯的神情忽然僵住了,變成了一種難以言明的複雜的神色,甚至是有點難看,她試圖開口說道:“秦羽,你……”
“別說話!”秦羽忽然抬手,擋在了司徒菀怡嘴邊,臉上有一種微妙的似乎是在夢遊的表情,他稍微歪了歪腦袋,開口說道:“我肯定是在做夢!”
“……”
剛剛要說司徒菀怡的表情是難看,現在就隻能說是黑了臉,司徒菀怡看著還自以為是在做夢的秦羽,忽然二話不說,抬起手,就把手提包照著秦羽的腦袋上掄了一下——
“啊!臥槽!”秦羽吃痛的捂住自己的腦袋,下意識的睜開眼,看向司徒菀怡,就見司徒菀怡臉上露出一種十分危險的笑容,頓時覺得自己可能大事不好。
“疼嗎?”司徒菀怡臉上的笑容不住的加深,但是語氣卻聽起來陰測測的,似乎要是秦羽敢說一個‘不疼’,那她就會再給秦羽的腦袋來一下。
‘咕咚……’
秦羽的喉結明顯的上下滑動了一下,顯然是懾於司徒菀怡的氣勢,有點害怕,他悄悄的瞄了一眼司徒菀怡的手提包——怪不得剛剛那麼疼,原來司徒菀怡的那個手提包上,有一塊裝飾用的鐵塊!
簡直欲哭無淚的秦羽看到因為自己一直沒有吭聲,司徒菀怡又慢慢緊了緊握著包帶子的手,試圖再來一次。
這一下可給秦羽嚇美了,畢竟那鐵疙瘩打人還真是挺疼的,緊忙伸手摁住司徒菀怡試圖再次行凶的手,連聲答道:“不不不——不疼!!!”
秦羽都緊張的結巴了。
司徒菀怡聽見秦羽的應答聲,臉上總算是緩和了一點神色,又貌似溫柔的歪了歪頭,彎著嘴角衝著秦羽笑道:“那現在還覺得自己是在做夢嗎?”
“……”秦羽一瞬間愕然,心中深深有種所謂的‘女人心,海底針’的深刻領悟。
‘可能這就是男人為什麼如此辛苦的原因吧……’秦羽在心中默默的抒發了一下自己的感悟,然後抬起眼,用他最真誠真摯的眼神,深深的注視著司徒菀怡,說道:“我覺得這是現實。”
當司徒菀怡臉上的表情在秦羽這句話之後徹底露出一種‘算你識相’的神色之後,秦羽為自己的機智感覺驕傲。
那麼,問題來了……
司徒菀怡看著秦羽,將目前跑偏的話題又拉回到正軌上,說道:“那你給我一個準話,喜歡我?還是不喜歡我?”
司徒菀怡的直白讓秦羽犯了難,畢竟這種情況一開始也就隻是存在於秦羽的臆想之中,他還記得剛和劉馨韻同居的第一天,當劉馨韻告訴秦羽,她有個閨蜜也要搬過來的時候,秦羽還心裏美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