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何歡,今年25歲。
喜歡在半夜看著窗外的夜景,點上一支煙,慢慢的吞雲吐霧,感受著世間的悲歡離合。
在幽靜的夜晚我無數次問自己,如果有機會重來,我會怎麼樣?
這樣的問題終究是沒有答案的,站起身掐滅了煙,連同自己對自己的那一點點憐憫也一同掐滅。
既然現在的路是自己選擇的,那麼跪著,我也隻能繼續。
因為人生不能重來。
我的命運也不會改變。
那年我十八,被迫輟學了。
我記得特別的清楚,那一天烏雲蓋頂,當我拿著入學通知單的時候,我母親隻是冷冷的看了一眼。
“你哥哥要準備結婚了,彩禮錢十多萬,還要修房子,你就別想著上學了,給我出去打工。”
聽見母親的話,我什麼都沒說,默默的流淚。
家裏因為重男輕女思想的緣故,從小我幾乎是穿著親戚家小姐姐的衣服長大,有什麼家務活都是我幹。
我甚至痛恨自己為什麼不是男孩子。
這樣我也能有玩具,也能出去玩,也能繼續讀書。
哥哥大學畢業以後就沒工作,每天在家玩遊戲,而我不但要上課,還要回來做家務。
甚至從小家裏的家務幾乎都是我一個人做,導致我現在比同齡人都要瘦小。
我們這裏的風俗就是這樣,結婚都是十多萬彩禮,家裏還必須有房子,就算不是城裏買的,也必須是在村裏有個新房。
而我的幸福就必須給哥哥讓步。
而這一切好像都是理所當然一般。
我除了低頭默默哭泣,隻能把苦水往肚子裏麵吞。
“要麼現在給我嫁人,要麼就出去打工,家裏等著你的錢蓋房子,你哥還要娶媳婦呢,你個賠錢貨!就知道哭。三個月必須賺一萬回來,要不然你就死在外麵不要回來了。”
母親沒有絲毫的同情心,狠狠的說著,而哥哥隻是和母親打了一個招呼就出去找他的朋友。
於是在十八歲那年,我背著簡單的行李,第一次一個人來到陌生的城市。
第一份工作是酒店的服務員,剛上班就遇見了一個和我差不多大的保安,但是滿臉的青春豆看的我直犯惡心。
雖然我感覺他很惡心,甚至更加討厭他碰我,但是在我最無助的時候,隻有他對我好。
給我買吃的喝的,還有好看的衣服,在那一刻我感覺原來還是有好人的。
但是沒過多久,他卻是帶我來到了他住的地方。
一個很昏暗的小單間,裏麵隻放了一張床還有一個破風扇,甚至空氣都有點渾濁。
在這小小的房間 ,我感覺連呼吸都有點困難,想要衝出去。
但是保安絲毫都沒有想讓我走的意思,緊緊的抓著我的手,甚至還把我抱在了懷裏。
我想推開他,想立馬逃出去的,但是他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不管怎麼推都不能推動分毫。
而他的呼吸也逐漸的急速起來,甚至因為呼吸急速,臉上也開始變的通紅,臉上的青春逗就像是要炸開一樣。
就在我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他一下把我推到在了床上,此刻我眼裏隻有恐懼和慌張。
而他的眼裏卻有一團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