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歡乘著電梯到達家門口,往包裏找了找,拿出鑰匙,急匆匆地開了門後,連鞋換都不換,徑直走到沙發,身體一放鬆地坐了下來。
"呼~,這一天天的都是些什麼呀",何歡不滿帶著份怨念地說著。何歡走到自己的房間門口,開門走了進去,一走到床邊,就趴了下去,何歡把鞋脫下,翻了個身,閉上眼睛準備休息一下。
但是閉上眼睛的何歡卻是睡不著,一直在想程雲開和劉傑的事。"呼~,不要想不要想,睡上一睡就輕鬆了",何歡勸著自己,可是奈何何歡怎麼勸自己不要想卻還是沒有辦法,。"啊啊啊,這都什麼跟什麼呀!氣死了"
何歡想也不想就自己穿上鞋子,拿上那個被她扔在沙發上的包包,走到門前,剛想打開門,可何歡又細細的想了想。
"我這樣自己去找他們,好像不太好吧,萬一是我想多了呢?那豈不尷尬打發了,以後見麵都會不好意思吧,嗯沒錯。"何歡摸摸了自己的頭,又兩手搭著,一手摸著自己的下巴說道,仿佛像一個正在思考人生的女人。說完何歡又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頭,"嘶"卻不料到過於用力把自己拍疼了。
何歡出去了一趟,去了菜市場買了一些菜,簡簡單單地做了幾個不錯的菜和一碗飯,便吃下了。
另一邊劉傑和程雲開在市裏最豪華的一個酒店的包間裏。
程雲開坐在豪華真絲沙發手裏拿著一杯價格不菲的紅酒,時不時地泯一口,程雲開板著一張臉,臉上並沒有任何過多的表情,非常冷酷,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
看上去身上還散發著一股濃濃的狠洌,給人看了感覺就如同地獄裏的修羅,但又像是曼陀羅,外表美麗,實則狠毒。
但是坐在他對麵的劉傑卻不以為然,仿佛天就算塔了也與他無關。
劉傑並沒有喝酒,隻是在坐著,等待著程雲開出口說話,好似他們兩個在玩比誰更冷酷的遊戲。
然而最先開口的卻是那個表現地一副生人勿近的程雲開。
"說吧,你有什麼打算,蘇家在這活地也夠久了,再讓他們蘇家活下去,我怕隻會讓他們覺得我們是老虎不發威當我們病貓。"程雲開依舊麵無表情地說道。
劉傑一直在聽著程雲開說話,見程雲開說完就毫無保留地把自己準備了許久地計劃說了出來。
"他們蘇家本來就狼狽不堪,做的事情不就是不見得人的事,偷稅漏稅就更不用說了,眼下隻要我們找到證據之後,就可以去檢察院揭發他們了,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坐著享受漁翁之利了,隻不過……"劉傑說到這,臉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笑臉,一臉看好戲的樣子看著程雲開。
程雲開覺得被劉傑看著滿身得不舒服不自在,故意假裝咳嗽地咳了幾下就說道:"有什麼你就說,我又不會吃了你,看你一臉害怕的樣子,做什麼呢,有什麼話就直說,別支支吾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