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溪若也蹙緊眉頭,有人故意縱火?
會是誰呢?
貨架是燒得最嚴重的部分,難道那個人的目標是衝著展會的材料去的?
回到家裏,夏溪若依然麵色沉鬱,她想了大半天也想不出會是誰要在海英的倉庫縱火,與此同時,她更擔心的是進度問題。
競標會馬上就要到了,這個時候,沒有了材料,還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想到這,夏溪若忍不住歎了口氣。
“你說這可怎麼辦,看來明天得再跑一趟供貨商那……”
腰間突然多了道力量,霍英成將女人攬進了懷裏,帶她來到餐廳。
跟夏溪若一臉憂心忡忡的樣子相比,霍英成早已淡然如常,“事情已經發生了,你也不用太操心,一切都會好的。”
他說著,將已經重新溫好的中藥端到夏溪若跟前,“身體才是最重要的。”
夏溪若楞了下,她幾乎已經完全忘記這個事了,怎麼感覺在霍大總裁那裏,讓她喝中藥比競標會的事還重要……
她咂舌,心裏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抬頭看著霍英成,霍英成峰眉微擰,一副你要快點把藥喝了的表情,夏溪若無奈地笑笑,屏住呼吸一口喝了下去。
霍大總裁對海英仿佛一向都是這樣的態度,看來,她也隻能自己去解決了。
窗外夜色愈濃,在霍大總裁的各種“強製”下,夏溪若跟平常一樣按時休息。
而此時在一間高檔別墅房間內,卻是燈火通明,大廳內除了傭人管家以外,裏裏外外還圍了不少人。
為首的三個人看上去儀表不凡,地上還有一個哭得梨花帶雨的女人。
“你們自己說,這是怎麼一回事!”沈以誠指著地上的女人,厲聲質問著。
王思宇和沈赫然相視一眼,前者一臉懵圈,後者滿是畏懼。
“表,表哥,你已經知道了?”沈赫然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生氣的沈以誠,在他目光掃視下,腿不自覺地顫了起來。
見沈赫然非但沒有辯解,反而認下了自己的所作所為,沈以誠怒火更甚,手中酒杯高舉,衝著沈赫然臉龐一摔而下。
“你做這些事情,整個M城都傳遍了,我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沈以誠讓人把女人扔出了沈家,嗬斥著沈赫然,“那個女人是海英的人,還是和她一起競爭過的同事,你居然讓她去縱火,你有沒有想到過,如果她被發現了供
出你來怎麼辦?”
“應該,應該不會吧……”沈赫然嘴硬道,可冷汗卻不自覺地順著額頭流了下去。
“不會?你以為我是怎麼發現她的?”
“那表哥,我接下去該怎麼辦?我不想坐牢,我隻是看不慣海英的人,想借此機會報複一下他們,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一想到自己可能會經受牢
獄之災,沈赫然頹廢地坐倒在地。
沈以誠看著氣度全無,猶如驚弓之鳥的沈赫然,原本嚴厲的神色緩和了不少。
說到底,這個人也是自己的表弟,之所以這麼痛恨海英集團的人,也是因他而起,更何況,他對自己還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