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下一刻的動作,顯然是要滑到公子盤下體處,與他交合。
公子盤目眥欲裂,慘叫了起來,就似這個世界快要崩塌了,末日即將到來一般的驚叫了起來。
他為何要驚叫? 身中春藥饑渴難耐時有女人賜她甘露,他歡喜還來不及,卻然如此驚叫,叫得撕心裂肺,是不是腦子有毛病了。
當然,他沒有毛病,而且還十分清醒,因為是一個常人都知道,在女人來月經之時與其交合,那就等於找死。
柳綠身上流出那股既腥又臭的黑血,顯然是女人身上每月必來的月經,黑暗那人陰險之至,知道男人與來月經的女子交合之後,輕則感染導致再也無法行男女之事,重則身歡絕症,折壽數十年,或者瞬間暴斃都有可能,所以他卡在時間點,抓來了正來著月經的柳綠,喂其春藥,然後送到身中春藥的公子盤的床上。
此計不謂不歹毒,此心不謂不周密,看來是早就設計好了的。
而那喝了春藥的柳綠,在春藥的操控之下已然失去了理智,現在她不管自己身上流下的是血還是毒,她要的就是男人,所以她摸索著,對準那個地方,滑了過去。
“我說我說,不要這樣,我說,你想要什麼我都說。
”公子盤再也無法忍受了。
他不容許自己失去做男人的權利,那樣的話有再多的金山銀山也沒用,所以他隻得向黑暗低頭,向黑暗投降。
黑暗哈哈一笑,朗聲道:“早點這麼配合,就不會受這麼多罪了。
”探手抓去,把趴在公子盤肚子上快要與公子盤融為一體的那如狼似虎的柳綠,抓著頸子提了起來,在空中環蕩了一圈,她下體裏的血灑了公子盤的一頭一臉,黑暗卻抓住她,回手拋向身後,彭的一聲悶響,那光溜溜的女子被生生撞扔在了一堵牆上。
反彈落地之時,整個人被摔成了一團肉,也不知是死是活,反正仰麵朝天的公子盤是看不清地麵的情況,他隻得怒道:“我都答應你了,你何苦下手如此之重,無端端去害一個無辜人的性命?” “無用之人,留他幹嘛?”黑暗皺著眉頭,顯然滿屋子裏的腥臭之味讓他無法適應,所以他忍不住用手捂住了鼻子,彎腰探臉下來,俯視著炕上的公子盤,說道:“公子長老,該說了吧?” 公子盤咬牙切齒,臉上的肌肉顫抖著,他與黑暗狠狠對視:“你真是一頭惡狼。
”說完話間,嘴中流進了一股又餿又鹹,而且酸腥無比的液體,惡心得他噗地噴了出來,那當然是柳綠留在他臉上的月經,臉部肌肉顫抖時,流進了他的嘴裏,這無異於世間最匪夷所思的事情,堂堂正正一個大男兒,竟吃了女人的月經,而且還是一個青樓女子的,公子盤瞬間崩潰了,氣血攻心之下,一口熱血射了出來。
黑暗大驚失色,怕對方就此吐血而亡,忙探手出去,啪啪幾點之下,轉眼間封住了公子盤身上的幾個要命大穴,心下急道:“你要死可以,但等我奪幫大業完成了再死也不遲,現在想死,絕不可能。
”順手撩過一件衣衫,將公子盤高大肥碩的身體一裹,像攜隻小雞似的抽身一騰,向丐幫總舵的王蛇園掠去。
夜色下的王蛇園,顯得安靜而神秘。
辛天丙老人額頭溢汗,渾身籠罩在一片金光之中,體內的七經八脈,正被一股濃烈的欲火炙烤著,他所練的九陽神功,已步入了水神深火熱的地步,他不知道為什麼愈練愈迷茫,愈練愈讓他找不到方向,當穿過迷舞,以為可以雲開日現時,前麵卻橫亙著一堵厚厚的牆,堵住了他所有的去路,想要回頭,卻再也不可能。
難道這九陽功,真的無人可以煉成嗎? 想到此,他的心上又浮現出傅夕歌的臉,不知那個莽撞卻天縱英才的少年,是否修成了此功? 隻怕是他也似自己一樣,練到關鍵時刻,卻無法尋到突破之口,隻得等待被渾身的欲火焚燒而死吧? 木門“吱呀”一聲開了,一個身材高大,臉色慘白的人踉蹌著走了進來,金光中籠罩著的辛天丙臉上露出驚奇的顏色,沉聲問:“公子長老,來此何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