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將她打橫抱起,臨走前,還看了單小涼一眼,目光冷淡,像是在看陌生人。
單小涼渾身一冷,因為唐棠的目光。
她知道,他實在懷疑她故意將他引開,可是真的沒有,她隻是有一些埋藏在心裏的話想說出來而已。
Mike先生正和他的助理安撫人心,畢竟是在花旗的酒會上發生的事。
沈喬薇依舊咒罵,聲音不小,試圖堵住她嘴的人都被咬了。
霍霆琛麵上滿是寒霜,眼中湧起猩光,“我不知道你怎麼有臉說出這些話,據我所知,你在國外的這幾年時間內至少嫁了兩個男人,交往過不下十個,打了四個孩子,向晚她從頭到尾就隻有我一個,可比你要幹淨多了。”
華麗的語調,冷冰冰的語氣,嘲弄明顯,霍霆琛薄唇含霜,眉眼陰鷲銳利望著她。
讓四周的人看向沈喬薇的目光明顯不同。
不過許多人也能理解,畢竟霍霆琛如此優秀的男人,總會招惹到一些特別狂熱的女人。
沈喬薇瞪大眼睛,滿臉的不敢置信,臉上的癲狂依舊,“不可能,你怎麼會知道的?!……”
“你知道了還把我從沈家救出來?你分明是對我餘情未了!”
“不過是看在以前的一點情分罷了。”
霍霆琛語氣轉淡,抱起向晚,語氣溫和許多,“我帶你去醫院。”
“不行,霍霆琛,你不能帶她走,我也受傷了,我也受傷了,你抱我去醫院!霆琛……唔唔唔……”
她被人堵住了嘴,很快,警察來了,帶走了她,去警局之前,還需要去一趟醫院。
沈喬薇的確沒有說錯,她也受傷了,因為太過激動,小瓶裏的硫酸灑了幾滴在她的手上。
向晚的傷口很小,處理過後塗了藥,不用住院。
可劉助理就不一樣了,她受傷的麵積大些,再加上天氣日漸炎熱,需要住院觀察一段時間。
回去的路上,向晚時不時的看一眼身邊的霍霆琛,欲言又止。
“有什麼就問吧。”
“沈喬薇是怎麼回事?”向晚輕輕擰著秀眉,“總覺得她和上次見麵的時候有很大的不同。”
“她在國外周旋於多個男人之間,自然也會遇到一些行為過激的,人在這種情況下,精神會有些受不了。”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沈喬薇現在的狀況就是一種精神病,偏執的認為他對她還有情,但其實沈喬薇想要的不過是他帶來的其他附屬而已。
“那她今天為何會到花旗舉辦的酒會上來?”向晚依舊不解,“而且濃硫酸不是輕易能夠得到的,她一個女子,若身後沒有其他人的話,那我是決計不信的。”
可又會是誰?
霍霆琛對著向晚投去了一個讚賞的眼神,“聰明,她背後的確有人。”
他早就對沈喬薇有所防備,所以她打出去的電話每一個都會監聽,前一段時間聯係的是一方人,現在又是另一方人。
前麵的他已經調查出來,是喬彥西,他想要讓沈喬薇破壞他們倆之間的感情,現在眼見沈喬薇已經是沒氣質,自然利索的棄掉。
在這時,另一方人也許覺得沈喬薇還有可利用之處,率先聯係了她。
酒會的請柬和濃硫酸想必也是他們安排的。
最遲明天,他就能拿到結果。
“是誰?”向晚問,神情有些緊張,“馮家人?”
“現在還沒有確切的證據,不過你的猜測八九不離十了。”
隨著好幾人的落馬,馮家名望直線下降,馮弘揚現在怕已經是熱鍋上的螞蟻,迫切的想要在他身上潑些髒水。
他已經著了一回道,絕對不會有二次。
霍霆琛看向車窗外,即使是黑夜,也能看到濃濃的烏雲壓頂,一道驚雷突兀的響起,風雨欲來。
向晚和景安剛從瑞安醫院離開,就看到了馮唐等在路邊。
她腳步頓了頓,想要直接從馮唐的身邊路過。
她現在對馮家人,沒有半點的好感。
“蘇小姐。”
馮唐叫住她,他依舊溫文爾雅,身材欣長。
“不知道馮先生有什麼事呢?”她露出個禮貌性的微笑,眼裏卻沒有絲毫的笑意,就連向晚牽著的景安也是對他一臉敵意。
“我有話想要和你單獨說,可以嗎?”
“不行!”景安一口拒絕,“向晚要回家給我做蛋糕吃,不能和你聊天!”
“我隻耽誤你最多五分鍾的時間,而且我認為你應該很想聽到我接下來說的話,畢竟和你的母親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