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都是男人,想必大俠也清楚的,男人誰不想要三妻四妾兒女成群啊,更何況這位沈小姐乃是將軍之女,若是我們娶了她,那麼日後一家人的生活就不用發愁了!”
被顧慈威脅著,他們不得已說出了心裏麵最真實最猥瑣的想法,之所以想要去比武招親,可不就是為了這個嗎?
“不過要是大俠也要去比武招親的話,那麼我們是沒有機會了。”
另外一個男人偷偷地觀察著顧慈的臉色,看他若有所思的模樣,似乎對沈凝香有興趣得很,在小命和女人中間,當然還是小命比較重要。
要去麼?
顧慈是真的心動了,若是他出手的話,那麼想必所有人都不是對手,不過也用不了一兩天的功夫,金陵那邊也就知道了消息,到時候,免不得又是一場血雨腥風。
所以,顧慈不能那樣做。
難道,就讓這些不三不四的男人占了沈凝香的便宜不成?
隻要一想到這件事情可能發生,顧慈就不禁氣歪了鼻子,這些人如何和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的自己相提並論呢?簡直是對他的侮辱!
“你們不許去望江樓,滾回去!”
顧慈想著,也隻能趕回去一個是一個了,他知道自然不能阻止了所有人,因為慕名而來的男人實在是太多了,而有更多的人如今已經在望江樓外麵守著了。
“是是是,我們這就滾!”
幾個男人真的是連滾帶爬地離開了顧慈的視線,就算再給他們幾個膽子,他們也是再也不敢去望江樓了,若是再被這個凶神惡煞的男人瞧見了,估計他們就要血濺當場了。
望江樓外。
顧慈遠遠地望著,他知道沈凝香就在裏麵,明日就是比武招親的吉日了,而如今不過隻是天色擦黑,就有很多人候在外麵,將外麵的客棧擠得滿滿的。
顧慈去得晚,因此早就已經沒有了可以落腳的地方,但是有句話說得好,有錢能使鬼推磨,顧慈是個有錢人,所以當他一錠金子扔出來的時候,掌櫃的幾乎是兩眼冒光,“公子裏麵請,還有一間雅間!”
外麵那些等著的人紛紛不幹了,不是說已經沒有空房間了麼?怎的顧慈一來,就有一間上房?
顧慈根本沒有理會他們,若是他們有錢,自然也能住上好房間,這樣看來,這些人也不怎麼樣,估計沈凝香也看不上這些人。
想到這裏,顧慈的心裏麵就莫名其妙的痛快,就算他目前不能接沈凝香回去,但是隻要沈凝香一天沒有重新嫁人,他就還有機會。
“絕對不能讓凝香嫁人!”
顧慈自言自語道,轉身就去了那間天字號的上房。
實際上就算到了晚上,顧慈也是輾轉反側睡不著覺的,想到第二日的時候沈凝香就要比武招親,他的心裏麵就很不是滋味,偏偏他還不能出現在沈凝香的身邊,和她解釋清楚這些天發生的事情。
就算是說,他能說什麼呢,沈凝香是個說一不二的人,他若是不能帶著沈凝香回到錦親王府,那麼就算是說什麼都是沒有用的。
既如此,就隻能攪黃了她的比武招親!
顧慈計上心來,“阿九!”
一個黑影嗖地一聲落入顧慈的房間,神不知鬼不覺,來人正是顧慈的心腹阿九,就好像是顧慈的影子一般,從來隻出現在暗處。
“世子有何吩咐?”
顧慈這才頓了一頓,將他心裏麵的想法一一對阿九說清楚了,待阿九點了頭,顧慈才滿意地揮揮手,看阿九消失在夜色之中。
顧慈的心裏麵這才石頭落地一般,微微地睡了一會兒,待到清晨的時候,他的眼睛就猛地一下子睜開了,根據昨日得到的消息,今日一早,比武招親就要開始了!
果不其然,望江樓外麵已經是鑼鼓喧天人山人海,顧慈房間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得清楚所有人,然而他看過了所有人,卻始終沒有他心心念念的身影。
沈凝香人呢?
顧慈有些焦灼,卻突然間看到了沈凝香的貼身侍女巧秀,她捧著一個繡球,示意底下的人都安靜一些。
望江樓下的人果真都安靜了許多,眼巴巴地看著巧秀,他們知道,巧秀是沈凝香的人,她說的話,也就相當於是沈凝香說的話。
“我家小姐的身份,想必大家也清楚了,因此不到最後,自是不會親自出來,所以,這場大會的規矩,是由我來定的。”
望江樓下的人不禁議論紛紛,無外乎對沈凝香這樣的安排有些不滿,顧慈不禁勾起了嘴角,這的確是沈凝香的作風。
“你們都聽好了,這次比試分為文武兩場,最後由我們小姐做最後的定奪,先是武試,再是文試,不得舞弊,不得串通,若是有任何亂了規矩的人,即刻驅逐出望江樓!”
嘩!
人們不禁議論紛紛,不過是個比武招親罷了,破規矩還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