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就童雅和陳潔的家在北京,以前我也沒問她們家裏的情況,她們沒說我也就沒問。正好趁這次在北京的機會,去見見她們的家長,當然要分開去的,不然就要穿幫了。雖然童雅和陳潔一直說家裏人不在乎這個,但我還沒到那麼明目張膽的地步。
我跟葉綠和葉青說了下,明天就先不陪她們了,我要去童雅家,她們很乖巧的同意了,並很體諒的讓我好好表現。
決定後,我讓童雅先回家說下,我可不能冒昧登門造訪。
為了這次我的擺放,讓她們家裏人對我有個好的印象,童雅和陳潔決定給她們家人一個驚喜,那就是我給她們做的防身法寶—首飾帶上,在家裏人麵前顯示一下,以前那些首飾都是處於隱身狀態的。
童雅家。
“爺爺,”遠遠的喊聲傳來,老人這一刻不再是將軍,麵上慈祥的笑容讓人如沐春暉。一個橘黃色的身影撲來,軟軟的聲音再次響起,讓老人的心的融掉了。
“爺爺,天這麼熱,你怎麼在這曬太陽呀,嘻嘻,”童雅抱著老人的胳膊嬌聲道。“我又要被奶奶罵了。”靈機一動,褪下玉鐲,往老人手腕上套去。
“不熱,不熱,”老人正說著間,突然一身沁涼從手腕上傳來,注意一看,孫女兒正往他手腕上套手鐲。
“童爺爺好,童叔叔好。”一旁的陳潔忙上前問好。
“好,好,丫頭,氣色不錯。”童援朝嗬嗬笑道。
童家大廳,童援朝老伴一邊調著空調的溫度,一邊不停的叨念著:“都提醒多少回了,這死老頭子,一點都不注意自己的身體,這大的太陽,回來再受涼氣一激,看你心髒受得了受不了。小雅這丫頭,悄悄回來不就行了,打什麼電話。”
她不知道,童援朝心裏正詫異著,自己的身體,他比誰都清楚,當那股涼勁透身時,他以為心絞痛又要發作了,但這回不僅沒有,還有舒緩的態勢,走路也有力多了。回到大廳,老伴正拿著藥候著,他擺擺手,示意不用,卻感覺自進屋後,手腕上傳來的不再是涼勁,而是一股暖勁,直透心髒,似乎在幫自己梳理著心髒,好久沒這麼舒服了。
“丫頭,去洗澡睡覺去,晚飯時叫你們。”童奶奶接慣例吩咐道,回過頭來,“咦,老頭子,你臉色好多了。”
童援朝舒服地往安樂椅上一躺,養起神來,心髒處暖融融的,“老婆子,這事,要問小丫頭嘍。”
傍晚時分,童家大廳金碧輝煌,老爺子養神醒來,精神奇佳,一家子忙裏忙外,準備了一大桌子好菜,給外遊歸來的寶貝女改善火食。僅大童雅10歲的小姑童真也過來了,童真是一位心血管方麵的醫生,每次回來都要替自己老爸仔細檢查一番,這次也不例外,例外的是檢查結果,上將老爸的心髒功能明顯增強,一些由於心髒不好引發的小疾病也消失了。起初,她還以為會這是假象,反複檢查之後,才確定是真的,追問老爸最近是不是服什麼靈藥了。老人嘿嘿一笑,隻把手腕一揚,回了一句,“問小丫頭去。”
兩女此時一身合體的休閑裝,青春和嬌柔的氣質全顯,在長輩麵前,像半大小孩,皮得不像樣,不過也把一家大人哄得開開心心,笑得眼睛都眯成縫了。
飯後,一家子拉起家常,過得一會兒,童援朝突然問道。“雅雅,任務完成後,這段時間玩的開心嗎?”
“當然開心了,爺爺,我們從來沒這麼開心過,”童雅不假思索地道。
“都是少校的人了,還這麼貪玩?”童雅爸爸童正叱道。“也不想想工作的問題?”
“爸呀,你就別操心了,我有數的。”
“你,……”
“雅雅,爺爺今天不說這個了”,童援朝揮揮手,揚揚手腕,不露聲色的問道,“你給我戴上的這個手鐲哪裏買來的,回頭我叫你爸買上幾個去?”
老爺子例外地放棄主題,原因是因為一個鐲子,這讓全家人驚訝,注意力迅速集中到老爺子手腕上的玉鐲來。燈光下,整個玉鐲溫潤晶瑩,關燈後,玉鐲更變得溢光流彩,表麵的紋路不時變幻,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流動。重新開燈後,全家人熱切的目光望向童雅。
“不,不是買的,”童雅臉色微紅,“是一個朋友的,他有事,就暫時寄存在我這裏。”
“小真,來鑒定鑒定,”童援朝褪下玉鐲,遞給家裏的玉器專家童真。童真從小喜歡玉飾,二十幾年下來,就練就了這一項本事。玉鐲一上手,一股清涼的氣息順手傳遍她全身,幾天來的疲態竟一掃而空,她這才知道老爸為什麼精神抖擻了,遂仔細端詳起手裏的玉鐲來。
以童真的眼力,當然看得出整個玉鐲是由極為罕見的純質白玉做的,戴上專門鑒定的眼鏡後,童真發現白玉裏,赫然鑲嵌著不規則排列的12粒小玉石,白玉表麵變動的紋路就是這些小東西產生的。光這些小東西,價值就非常驚人了,令童真奇怪的是,它們是怎麼跑到玉裏去的,還有,這些小玉石的製作工藝,她從沒見過。
“爸爸,部分材料和工藝聞所未聞,見所未見,恐怕把咱們家裏現在這兩個小丫頭全拿去拍賣了,也買不起這樣的玉鐲半個,”童真下決心要撬開兩個小丫頭的嘴,因此,開起玩笑來。
童奶奶可不信這玩意兒真有那麼貴重,嚷道:“給我看看,我的丫頭可是無價的寶貝哩,這個什麼玉鐲竟然超過她一大截,”童奶奶接過玉鐲,開初隻是覺得好看而已,突然,她叫道:“噫,我的關節怎麼麻癢麻癢的,我動、動、動,嗨,沒事,嗯,值、值、值。”也不知她扭幾下後,想到什麼事情上去了,臉上露出古怪的笑容。林怡蘭、黃蕊見狀憋住了笑,童雅則看得心驚膽戰,因為童奶奶什麼都不關心,自她大二之後,就嘮叨著給她張羅對象,生怕她嫁不出去似的。
童雅的爸爸媽媽也好奇地接過,特別是童雅媽媽正在仔細瞧看時,童真作怪地道:“嫂子,你年輕了,臉上的皺紋平,平了。”說著,遞上鏡子,然後轉身對著童雅曖昧地笑了笑,似乎在說,小丫頭,看你不從實招來。
陳潔再也忍不住,花枝亂顫般大笑起來。童雅則臉上時紅時白,狠狠地白了她一眼。玉鐲的貴重出乎意料,想造謊都沒得造,實話實說吧,恐怕不會有人信,管他的,說。
“玉鐲是、是別人送的。”
“送的?”
“對呀,陳潔也有的”童雅指指陳潔道,“具體細節,你們審她就行了。”
陳潔見齊刷刷一片眼光射過來,也不推辭,便講起她們和我認識的過程,當然其中的“不可告人”的情節就一語帶過了。一個故事,從頭到尾,有條有理,有證有據,不容懷疑。讓一家子覺得不可思議。
“丫頭,你們碰到的那人叫什麼來著?是叫李強嗎?”童援朝上將作為軍內的大佬對近期島國鬧得沸沸揚揚的海盜事件還是有所了解的。
“咦,爺爺,你知道了?”小丫頭問道。
“那當然了,我軍最年輕的少將了,我對他還是聽說過的。也是軍內有名的‘優先’將軍啊,有任務就上,平時不在部隊,是吧。”
“恩,他就那樣。”兩個小丫頭肯定的點點頭。
“這樣吧,明天我也有時間,請他來家坐坐吧。”童上將揮揮手肯定的說。
當童援朝下班回到家時,才發現老伴、兒子、兒媳和女兒都在等他,眼中滿是憂慮之色。
“怎麼了,一個個垂著頭?”
童真將他們的憂慮一一道出,童援朝長籲一口氣,“這個天心對三個丫頭應該沒有惡意,送首飾,隻是一種純粹的喜愛。兒孫自有兒孫福,不必那麼操心了。”
童奶奶一直擔心兩個丫頭上當受騙,見老頭子不但不憂慮,還要將兩女推出去,這個什麼天心的就真令人那麼放心。她有點糊塗了。
如果她們知道兩個丫頭已經被我“吃”了,可能下巴都掉下來了吧。
童真和童雅父母則擔心著另外一件事。“爸,東川的事情明擺著,那個天心似乎對咱們家丫頭有企圖,要是再讓他們碰到一塊,沒準會出問題。”
“你們不明白這個人,順其自然吧!不會有麻煩的。”老頭子有點落寞,孫女兒碰到這樣的人,無緣便罷了,一旦有緣,誰知道會有一個怎樣的結果!他發現任何言辭在此時都蒼白無力,他隻能信任自己的感覺。他低聲補充了一句,“這個李強啊,是修道之人啊。”
車卻沒有開進北京城區裏去,童雅說道:“家裏人多,所以在郊外建了一座別墅,反正時間多,明天我們好好的陪你去逛一逛北京城。”
車以每小時90公裏的速度開了將近一個小時,我終於看到前麵有院落了,隻見前麵像一座小城堡一般,四周用高高的圍牆圍了起來。童雅開到離那圍牆1000米處。我就發現,路旁已經有人巡邏了,旁邊還寫著:“私人領地,閑人不得入內”
我對著童雅說道:“丫頭,前麵那一座小城是你們家嗎?那也太大了點了。”隨著車子的開近,前麵那牆更顯的高了起來,我粗粗估計一下,大概有6米高左右。
童雅說道:“這裏人不多,所以房子可以建的大一點,你看,快到了,”我從車前看去,前麵竟有一座像古時的城牆大門一樣的門。我想,這就差一條護城河了。車此時速度已經慢慢了下來,那守門的四個人一看他們孫小姐的車來了,都敬了一個禮。雖然我不太清楚,但好像那四個人敬的是軍隊裏的那種禮。
車子開進圍牆裏,前麵先是一大片的草坪。我發現竟然有幾隻鹿在悠閑的吃草。
“丫頭,這裏竟然還有鹿呢,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呢,瞧,它們還不怕人”童雅說:“這些從小在這裏長大,不怕人的,等一下,見過老爺子後,我們就可以在這裏玩了。”
車慢慢的開,我心裏越來越驚訝,從外麵看,這個別墅的寬度就非常寬,現在深度也這麼大。終於車停了下來。我們下了車,出現在我麵前是一片湖。老實說,我很沒有欣賞水平,但他現在也被麵前的景色所吸引了。隻見一片湖中央有一個小小的觀月亭,湖麵上婉婉的架著一條回廊,九彎十八曲一般,好似一條龍懶懶著臥著。湖的四周種著柳楊,此時正值夏季,柳楊擺動著枝條。當然湖麵上種著荷花,大大的荷葉頂著太陽。湖的對麵,才是一幢幢古典似的院落,錯落有致,很是精致。
我說道:“丫頭,原來你住在這般神仙般的地方。”
童雅說道:“我爺爺喜歡古典園林,所以自已建了一座,我住慣了,反而不感到如何呢。走吧,老爺子等著見你呢。”
我不在乎的說:“老爺子看我不順眼,也就是了,我們交往我們的。”
童雅聽了我的話,點點頭說:“嗬嗬,不會的,爺爺很好說話的,昨天我已經跟他們介紹過你了,我爺爺對你印象很好的,不信你問小潔。”陳潔連忙連連點頭。
院落是一進又一進,我不時看到什麼聽雪堂啊,看風館,小坐軒,遠香舍書香園,什麼一大堆屋子,看了一大堆假石堆的景點,終於走到了正廳,我算算,竟然走了30分鍾,不解的問道:“丫頭,你們每天這樣走,那時間不是都花在路上了,我們都走了30分鍾才走到這裏,”童雅笑著說:“這是我先帶你走一遍,後麵自有近路可以開車的,不過在內院裏,那還是要走的。”我問道:“這裏是內院了嗎?”不料童雅說:“我們走的隻是供平時休息及客人休息的地方,內院我們還沒有進去呢”我一時絕倒。
走進大廳,我看裝修的十分文雅,沒有一點現代的感覺,牆上掛著幾幅字畫,把整個房間露出文化的氣息。隻聽童雅恭敬的說:“爺爺,這就是我跟您說的李強。”
我連忙走上幾步說道:“見過童上將。”由於我是穿便服出來的,隻是給老爺子鞠了個躬,沒敬禮。
童援朝上將自我一進門就注意我了,而且故意放出強大的氣勢。在自己強大的氣勢麵前,連強如自己二兒子童海濤中將也不敢正視自己,而現在自己麵前的那個兒卻一點沒有感覺。心裏想:“這個人不簡單,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啊。”我通過了自己第一關,童上將笑著說:“你就是雅雅經常跟我提著的李強,長得果然一表人才。”
童雅一進門,就感到自己爺爺那強大的令人窒息的氣勢,擔心我會吃不消,卻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那個情郎卻一點沒有感覺一般。
我一進門就感到了那股氣勢了,是對著我而來的。雖然這股氣勢對普通人來說是絕對的強大。但對我是沒作用的,就是傳說中的玉皇大帝在這裏我也不感到畏懼的,別忘了我也是修神的。
陳潔一點不知道剛才發生過這些事。童援朝上將也收回了自己氣勢,當然我也沒有必要維持那種狀態了。童雅見爺爺露出笑臉,知道我的第一關算是過去了,雖然昨天晚上他已經認可了我。
“過來坐,跟我講講你們這次島國的經曆。”童上將招呼我道。
我隻能乖乖的坐在那裏把在島國的經曆跟他詳細的描述了下,當然其中該刪節的我也沒說,不然讓他知道我在跟他孫女交往的同時,還跟其他的幾個女孩子存在曖昧關係,也許他會當場把我趕出門開吧。
在聽我介紹的時候,雖然童雅和陳潔已經聽我說過了,但還是在我講到危險的時候,還是緊張的抓著我的胳膊,讓看到這一幕的童家人一片默然。
我也沒等他們問起我首飾的事,我就先交代了,說我是認識了一個世外高人,他教給我了些製作特殊首飾的手藝。我用童雅早給我準備好的玉石,給童雅的家裏人每人製作了一套首飾,在我看到他們的歡喜的樣子的時候,我知道我通過了。
我得到了童雅家人的認可,他們並不是看上了我的少將軍銜,而是認為我會真心的對童雅好。
晚上我就住了童雅家。
九點鍾半我爬了起來,進入洗漱間裏本來打算洗洗臉就算了的,不過卻看到了一個很大的圓形浴缸,吹了一晚上冷氣渾身都有點緊瑟瑟的,打開浴缸旁邊的熱水和冷水對調,脫了褲衩就跳了進去,這麼大的圓形浴缸泡澡是很舒服的,我閉著眼睛打了個哈欠,腦袋裏隻有兩個字,舒服,。
半個小時後當我從洗手間泡完澡出來時就看到一套男裝已經準備好整齊的疊著放在鋪上了,鋪上的被子也都疊好了,我拿起衣服看了看,從頭到腳什麼都有,襪子,內褲,薄料的休閑褲,體恤衫,地上還有一雙皮涼鞋和一雙涼拖鞋,真是一應俱全啊,真沒想到自己隻不過洗了個澡,東西就都準備好送進來了,看來童雅的老媽對自己真是不錯啊,把衣服換好後對著鏡子照了照,很合身,而且顏色也是自己喜歡的淡綠色,看來昨天的談話不是白談啊。
“強子,這麼早就起來了?怎麼不多睡一會兒啊”,我從二樓下到客廳裏時童媽媽(忘了介紹,童雅的父親叫童海濤,我國陸軍中將,母親徐丹,華夏軍醫大學教授)就來熱情的招呼我了,讓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現在都十點多了還早?再睡就到中午了,不過我一向喜歡睡懶覺,這句話聽了反而不刺耳而且十分的受用,高興的笑了笑,“早,阿姨”,。
“來,我給你做了你愛吃的油悶雞腿,炒雞腿,京醬肉絲,還有一盤油悶大蝦,快來嚐嚐”,徐丹又熱情的把我帶到了左邊的餐廳裏,我一進餐廳就聞到了一股香味撲麵而來,深深的吸了幾口,好久沒聞過這樣的氣息了,看到這些東西笑的更加開心了,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隙,這些天吃基地食堂做的飯菜後嘴裏都快淡出鳥來了,現在終於可以大快朵頤了,。
“喜歡麼?喜歡以後阿姨天天給你做,快坐下吃”,見到我高興的樣子徐丹也笑了起來,給我盛了一碗米飯後又進了廚房,半分鍾後一碗海鮮湯被端了出來放在了我的麵前,“多吃點,昨天就喝酒了”,徐丹拿起筷子就給我不停的夾菜,。
“恩?怎麼就我一個人?”我吃了幾口後才發現就自己一個人在吃,而且桌子上就自己一雙碗筷,其他的人呢?。
“雅雅她們都出去買東西了,一會兒就回來了,她們早就吃完了,這些東西都是專門給你做的,快吃”,徐丹繼續給我夾菜,我高興的大口往嘴裏塞,連連點頭,色香味俱全啊,香,實在是太香了,連吃了三碗飯才終於放下了筷子,實在吃不下去了,再吃肚子就該兩瓣了,。
“好吃,阿姨做的菜真好吃”,我挺著肚子由衷的讚歎了一句,不過吃的實在有點多了,胸口有些發堵,。
“喜歡吃就好,以後阿姨天天給你做,你以後就住在這裏好了,等你吃厭了這些阿姨再給你做別的”,徐丹又開始給我削水果了,我苦笑了一下,現在別說是水果了,就是給他龍肉他都吃不下去了,擺了擺手,又指了指肚子,示意自己實在吃不下去了,。
“嗝”,我打了個飽嗝剛想開口說話,童雅她們就進餐廳了,看到我挺著肚子的樣子頓時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覺,陳潔更是緊走了兩步,看了看桌子上一片狼藉的幾個大盤子皺起了眉頭,。
“你也太能吃了,童媽媽做的好吃你也不能這樣吧。”
“嗬嗬,你們幾個聊吧,阿姨去買菜”,徐丹削完了一個梨放到我麵前後很快離開了,我看到徐丹連幫自己解釋一下的想法都沒有就很快跑掉了頓時有種無語的感覺,又看了看桌子上的梨搖了搖頭,看來她是光管做好吃的不管幫自己打圓場啊,哎。
“你們去買什麼了?昨天睡的那麼晚你們還起的真早啊”,我扶著桌子撐了一下就站起來了,“嗝”又打了一個飽嗝,這回連童雅也在瞪他了,“你們都瞪我幹嘛?是徐阿姨不停的給我夾菜,我不吃都不行,不過你老媽做的菜實在是好吃啊,嗬嗬”,我一邊把責任都推到徐丹的身上一邊還誇獎起來了,對著童雅讚歎了一句,。
“都幾點你才起來,還吃那麼多,阿姨那是好心,你可好,到真不客氣啊,你再這樣吃下去就成豬了”,陳潔埋怨了一句,不過看到我歉意的笑了笑後也無奈了,“你這樣暴飲暴食下去把身體搞壞了怎麼辦?,真是的,身體剛養好,一點都不知道愛惜。”
吃完吧,趕快休息下,我們已經約好葉姐她們了,今天你陪我們逛街,陳潔說著,就把伸懶腰的我拖著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