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房間裏多數沒人,我的靈覺迅速掃過一間間客房,終於在頂層發現了他們,估計整層樓都給他們包下了。
他們也聚在一套房間裏麵,一劍四人在客廳搓麻將,我的靈覺一著即走,但一劍還是有所感應,不過青木催他打麻將,我又躲的快,他隻是遲疑了一會就繼續打麻將。我在臥室發現了她,很奇怪,她坐在鋪上,似乎在練功,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有絕對的天賦,身材可以用完美來概括,我壞壞地看著,突然她仰起頭張開小嘴,從裏麵慢慢升起兩顆光芒四射的珠子,珠子憑空升起一米多,又慢慢吞進她嘴裏。
難道她是妖精,竟然有內丹,我奇怪道。
突然她美目圓睜,我直感覺她的眼神一直看到我的心理,連忙收回靈覺。
好厲害的女人,不可思議。
“我找到他們了。”我無所顧忌在她旁邊坐下,陳潔也羞紅臉,但不肯離開我。
“是嗎?”童雅竟然微微顫抖著,心不在焉答著我。
“不過我估計他們也發現了我。”我知道一劍的水平,但沒有想到她這麼突然功力大增,難道是那兩顆內丹似的東西的作用,“她嘴裏不斷吞吐著兩顆光芒耀眼的珠子,仿佛有內丹一樣。”
“啊,難道是水火龍珠,這兩顆水火龍珠真的在島國她手裏。”童雅立即滿臉驚訝。
“你知道這兩顆珠子?”我奇怪道。
“如果是水火龍珠就不好辦了,水火龍珠是聖龍的兩顆眼珠,如果她修煉得當的話應該具備水火兩重屬性的內功,加上水火龍珠的幫助,那她的力量太可怕了。”
“沒那麼可怕吧,我和她打過交道,她也不怎麼樣啊?”我奇怪道。
“也許是她還沒徹底把握水火龍珠的奧秘。”童雅沉吟道。
“你怎麼對這什麼水火龍珠這麼了解?”我按耐不住好奇。
“別忘了我是幹什麼的,難道你沒聽說過珠子的事?”童雅看著我。
“我還能騙你?”我鬱悶道。
童雅滿臉通紅,無語。
“告訴我吧,我真的不想再悶在鼓裏了。”
“啊,你。”童雅大羞,忙轉過身去。
“快說啊,埃”我不耐煩道。
“其實我也不知道對和錯,所有的都是資料上的,說隻要找到聖龍的內丹和水火龍珠,聖龍就可能複活,那麼就可以讓世人明白所謂的諸天神佛完全都是騙子,知道怎麼回事了吧。”童雅幽怨道。
童雅看著看著竟然舍不得把眼睛離開了。
“雅兒,你的易容術怎麼樣?”。
“我的當然沒什麼問題。”童雅對自己的功力還是比較自信的。
“陳潔沒有學過易容術,我看我出去弄點化妝的東東。”我說完就站了起來,溫柔地抱著陳潔進了臥室,把她放在鋪上,蓋好被子。
童雅跟著我,看得有些癡了。
“幫我把衣服穿上。”我懶洋洋道。
“懶蟲”童雅嗔了一口,但還是打開皮箱,把我的衣服拿了一套出來。
我舒服地躺著,任童雅手忙腳亂幫我穿好衣服,我靜靜看著她滿是幸福的臉蛋,心裏很是滿足。
她此刻正在櫃台查閱入住普陀山大酒店的住戶,不過沒有看到李強的名字,李強還是留了一手,捏造了幾個名字,接待小姐也沒仔細檢查身份證,但她還是不死心,把今天入住的幾個房間號記了下來。
我易了容從電梯出來,剛好和她擦肩而過,我裝作不知道,看也沒看她一眼,坐到大堂右邊的咖啡廳上,要了一杯咖啡,背對著他們,靜靜聽著。
她查完,來了一個估計是導遊小姐,他們嘰裏咕嚕用日語說了一通,我一個字都沒聽懂,不由大是後悔自己沒有學點日語。
但沒多久,她和一劍、青木就跟著導遊小姐出去了,另外兩個上了電梯,他們就是俘虜的三個頭目之二,老大叫山本,另外一個叫藤左。
“小姐,你覺的剛才那個女人怎麼樣?”我端著咖啡到前台處,嬉皮笑臉道。
“非常漂亮啊,怎麼?先生。”小姐笑著道。
“我喜歡,可惜是個島國妞,沒機會。”我嗬嗬笑著,一副豬哥模樣。
“她們到山上朝拜去了,你可以跟去埃”小丫頭打趣道。
“好,有道理。”我轉身就走。
我在化妝品店買了一些東西就趕了回來,我想趁此機會先搞定山本和藤左二人。
很快,偽裝成她和一劍的童雅和我就來到了頂層,開門的是藤左,他見到我們,奇怪地嘀咕了幾句,可惜我沒聽懂,不過也不想聽懂,童雅在後麵關門,我展開無上輕功,迅速貼上藤左,伸手拍了藤左一下,藤左立即轉頭,我袖子裏的匕首就在藤左驚訝的慘叫聲中送進他的後心,左右轉了幾下,就是神仙也救不活他了。
“八格。”山本剛從洗手間出來,看見藤左睜著眼睛倒下,立即明白我們是偽裝的,他惡狠狠叫著,慢慢向我們走近。
我冷笑看著他,童雅倒是跨前一步,匕首在握。
山本突然一個飛撲,但不是撲向我們,而是撲向麻將桌子上的手機。
“快,攔住他。”我喝道,抬腳把座燈踢向山本,山本和座燈撞在一起,身形頓了一下,童雅已經鬼魅般撲了過去,兩人爭鬥起來,山本的功力也不差,但明顯弱於童雅,而起心裏急躁,一點水平都發揮不出來。
我不理會他們,到房間裏搜羅起來,他們一人一個皮箱,每個都給我拍開,我想找到她那兩顆水火龍珠,不過全部翻遍都沒發現,隻好順手牽羊,把他們的現金和小點的珠寶都搜刮走,他們帶了不少現金,主要是美元,估計不下五百萬,我裝了整整一垃圾袋,其他寶石估計是他們在華夏搜羅的,我也裝了一個垃圾袋,這裏麵估計沒有千萬是下不來。
“他怎麼處理?”童雅已經把山本點了穴,山本滿臉是血,委頓在地。
“殺了。”我冷冷道。
“我?”童雅舉起匕首但還是沒有插了下去,眼睛看著我。
“我來吧,這些俘虜心黑手辣,死有餘辜。”我毫不遲疑伸手捏住他的脖子,隻聽喀的幾聲啐響,脖子上的骨頭立即給我捏碎,但山本沒有立即死去,身子還在不斷顫抖。
我看著他,長長輸了一口氣。
“阿彌托佛。”童雅歎了一句。
我把屋子稍微整理了一下,把打破的東西都裝進垃圾袋裏,兩個死人也捆成一團,用幾個大垃圾袋套著,然後扔進垃圾通道,包括那包錢和珠寶。
很快我搞定環衛工人,開著垃圾車把這些垃圾袋都運了出來,綁上石頭,扔進大海,那些酒店的零碎也都給我扔進大海,然後我們大搖大擺在銀行要了個保險箱,把錢和珠寶放了進去,這一切做的幹脆利索,午飯前全部搞定。我想我如果在黑道,絕對是個黑道天才。
“李強,在想什麼?”我們恢複成原來的樣子,叫上陳潔在三樓的自助廳坐著,我還在思考有沒有什麼漏洞,主要不想警方知道,否則自己也是吃不了兜著走,童雅打斷了我的思考。
“沒什麼,來慶助一下這個小小的勝利,幹杯。”我舉起杯。
“幹杯。”陳潔舉杯。
“幹杯。”童雅也舉起杯子,但沒有絲毫的喜悅。
“你怎麼啦?”我望著她。
“你要盡量少殺人,魔性是嗜血的。”童雅低聲道。
我無語,我仿佛是個天生的殺手,殺人從來沒有什麼不好的感覺,反而有種說不出的快感,難道自己喜歡殺人,我想到這裏突然全身一震。
“李強,我不喜歡你入魔。”童雅繼續道。
“不會的。”我喃喃道,一口把杯子裏的酒喝幹,我心裏明白自己正朝魔道一步步邁去,每殺一個人,每上一個女人,都會刺激我的魔性,難道我天生注定毀滅?。
“雅兒,你對普陀山有印象嗎?”我索性轉移了話題。
“這裏是師祖的一個道場,不過以前不叫普陀山啊,叫梅岑山。”童雅點頭道。
“啊,還真有這麼一回事?你來過嗎?是不是真的有紫竹林這樣的人間仙境啊?還有,雅兒,你怎麼有個師祖了?我記得你隻是個警察啊。”我來了精神。
“以後再告訴你了,其實人家從懂事開始就在這裏了,不過我沒見過祖師,就是最近兩次看到她顯靈。普陀山中岩石呈紫紅色,切開還可以見到柏樹葉、竹葉狀花紋,所以叫紫竹石,不知到什麼人也在這裏栽種了紫竹,於是有了紫竹林。”童雅道。
“你這個祖師也不近人情,不過我說的是你的祖師修道地方,不是說也叫紫竹林嗎?”我笑道。
“人人都想見菩薩,菩薩豈是人人都能見得,我隻知道這裏有片紫竹林,但沒見過什麼祖師。”童雅嗔道。
“走,我們上普陀山,看看這個寶貝惠允上人的道場。”我嗬嗬笑道。
“切,不許你對祖師不敬。”童雅啐道。
為了麻煩,我們還是徹底改裝了一遍,兩個中年夫婦帶著女兒遊山玩水。
我們很快到了紫竹林,這裏有普濟寺,據說前身是“不肯去惠允上人院”,由島國人修建,曆來香火旺盛,但現在是中午時分,沒有多少人來,很是寧靜。
這片紫竹林卻沒有給我心裏想象的那種仙境感覺,我們沒有看到她等人,晃了一眼就繼續登山。
普陀山的海拔還不到300米,我們很快到了山頂,山頂修建了慧濟寺,我們終於看到了她等人,不過沒有一點欣喜,而是大吃一驚。
除了她、一劍大師、青木三人以及導遊小姐,其他還有十幾個西裝革履的壯小夥,保鏢一樣跟著她等人身後,估計都是島國人,看來他們搬了救兵。
我心裏嘀咕著,還是放膽往寺門走去,她一行估計已經朝拜完,剛好從寺裏出來,看見我們微有些驚訝,但沒有說什麼。
我對著惠允上人的坐像發呆,童雅和陳潔虔誠地朝拜著。如果讓他們這樣回去,發現山本二人不見,一定更加警惕,沒有什麼機會了,我有點後悔沒有多帶一批人出來。
她一走,我們馬上從另一個發現飛速下山,在半山腰的紫竹林裏埋伏著,這次每人除了一把匕首,其他武器都沒帶,我們隻好一人砍了一顆紫竹,在那裏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