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到你這樣,看來水火龍珠對你還是有副作用。”童雅一語中地。
我突然警醒過來,是的,我是第一次產生這種疲軟的心態,難道這才是我的天性。魔性總能刺激我向上的念頭,也許這就是事物的兩麵性。
“水火龍珠由你們佩戴,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我果斷拿出水火龍珠塞給童雅。
“也好,我們經常接觸,水火龍珠也會起到一定效果。”童雅接過水火龍珠。
“明天一早回北京。”我毅然道。
回到北京的家裏剛好是中午,童雅和陳潔忙著去上班,我一個人提著裝滿鈔票和珠寶的皮箱上樓。
“李強。”剛開門,一個穿著睡衣的惹火美女立即撲了過來,是陳靜來了。
“丫頭,來之前也不說一聲,沒人去接你巴。”我扔下皮箱,摟過她。
陳靜沒有說話反而輕泣了起來。
“怎麼拉?誰欺負你了?”我柔聲道,陳靜是個堅強的女人,沒有道理輕易哭泣。
“我不該來這裏。”陳靜泣聲道。
“怎麼會?這裏也是你的家。”我苦笑著搖頭,腦袋立即大了起來,估計她和葉青她們起了衝突,也怪我事先沒有和葉青說。
“你到底有多少女人?”陳靜突然推開我,幽怨地瞪著我。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你。”我很尷尬,又是讓我腦袋大的問題,沉默了一會才道。
“那就是有了,我苦苦等著你,到底是為了什麼?”陳靜臉色大變。
“丫頭,我不知道怎麼跟你說這件事,其實你當初在島國的時候也應該知道我是什麼人啊?”醜媳婦總要見公婆,我索性直接說了。
“你還敢說!那時候是在島國,情況特殊,我可以原諒你,可是你到了這裏怎麼還能這樣?我和她們,你到底選哪個?難道你到處沾花惹草,根本沒想著對我負責?”陳靜寸步不讓,逼視著我道。
“丫頭,我知道這事情怎麼解釋都是我的錯,也根本沒辦法解釋。”我歎口氣道。
“那好,我走,等你想清楚怎麼解釋再說。”陳靜失望地收起眼淚,轉身就要去收拾東西。
“走?去哪裏?”我一把拉住她。
“不要你管。”陳靜甩開我,又忍不住流下淚來。
“不要哭了,看到你哭我很心痛,你也先別走,大家都不放心,你在這裏住下,等在北京找到工作再走也不遲。”我苦笑道。
“我留在這裏還有什麼意思?”陳靜茫然的淚眼看著窗外,手卻停了下來。
“先住下來巴,實在不情願就把這裏當旅館了,反正大家都交了錢的。”
陳靜沒有說話,我覺得很疲倦,扔下皮箱就脫了衣服泡進浴缸裏,腦袋裏都是陳靜的哭聲,想來想去也不知道有什麼好的解決辦法,這個世界實在容不下我這樣的異類,說心裏話,這些女人個個都很優秀,但個個都為了我,拋棄了自己的追求,真是難能可貴。可惜在美女麵前我就忘記了自己是誰了。想想晚上還要麵對葉青她們,腦袋更大了。
洗了澡出來,一身輕鬆,丫頭竟然在沙發上睡著了,眼角還有淚痕。
我還沒吃飯,肚子還咕咕叫呢,估計丫頭也沒吃,看來隻好自己下廚了。
“丫頭,吃飯了。”我參照書本做了幾樣菜,就叫醒陳靜。
“不吃。”陳靜賭氣道。
“做多了,扔掉怪可惜的,來吧。”我不由分說,拉著她到桌子上。
“多吃點,別剩。”我看她吃的還挺開心,心裏稍微有點安慰,拚命地給她夾菜。
“不要了,你想撐死我埃”丫頭嗔怪道,臉上飛過一抹紅暈,氣氛頓時緩和了許多。
“豈敢豈敢,那你自己吃啊,我不客氣了。”我嗬嗬笑道。
陳靜瞪了我一眼,那眼神幽怨中透出深深的情意,讓我一陣癡迷。
女人,你天生是我的克心,我心裏歎道。
吃了飯,陳靜主動去洗碗,我也沒阻攔,開始整理皮箱。
“哇,這麼多珠寶?好漂亮。”陳靜從廚房裏出來,立即被滿屋子的珠光寶氣吸引住了。
“這些都是國寶啊,還想弄出去。”我看這些珠寶都不是凡品,要不然她也不會看上了。
“你搶了他們?”陳靜道。
“是啊,這次我們去普陀就是想一舉消滅他們,沒想到還是給溜了,大好機會喪失。”我歎道,隨手遞給她一個鳳形玉佩“掛著,女孩子怎麼能什麼首飾都不戴。”
陳靜沒有說話,也沒戴上,但可以看出她很喜歡這個玉佩。
“不會戴啊。”我抓過玉佩,繞到她身後,給她戴在脖子上,陳靜溫暖的身子靠著我,異常的舒服。
“謝謝你。”陳靜紅著臉道。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好漂亮。”我嗬嗬笑著,摟過她,腦袋伸到前麵看。
陳靜沒有說話,眼裏閃過一絲幽怨,看的我隻心痛,估計我的話又觸動她的心事了。
“走,別悶在屋裏,我要把這袋錢給存到銀行,我再隨便帶你走走,北京有深厚的曆史底蘊,很多名勝古跡,想去哪裏看?”我馬上轉移了話題。
“我想去長城看看。”陳靜低聲道。
“好啊,到八達嶺,車很方便,咱們馬上出發。”我見她沒拒絕立即高興起來。
我在銀行存了錢,清點完畢竟然有六百多萬美元,我現在也有錢了。
“看,小偷。”我們從銀行裏出來,走在天橋上,陳靜眼尖指著全麵輕聲叫了起來。
原來是三個估計是外來人,看樣子都是少數民族,前麵兩個夾著中間的一個女孩並排走著,另外一個在女孩後麵的背包裏扒竊,走在後麵的行人都看著,但沒一個人聲張,我看到天橋上站著一個治安警察,就過去拍拍他的肩膀,指指那外來人,但警察隻看了他們一眼,拍開我的手,一聲不吭走了。
“考,這些人怎麼拉?”我氣的火冒三丈,快步朝他們走去。
“算了,不要管了,聽說新疆的少數民族都是成群結派,到處作案,他們個個都帶刀,凶的很,但隻要不是搶劫殺人,警察也不大管。”陳靜拉住我。
“這些小東西還不是我的對手。”我突然靈機一動,彎腰撿起一塊小石子,用力彈了出去,狠狠地打在正在行竊的外來人手臂上。
那個外來人立即握著手臂慘叫起來,前麵的女孩這才醒悟過來,但也隻是恐懼地緊了緊包,溜的比兔子還快。
我不想多事,沒想到後麵衝上來一幫外來人,把我們夾在中間,狠狠地盯著我,估計他們看到我出手了。
“要不要我把你們都打趴下。”我冷冷道,一股殺氣漫了出來,靠近我的幾個立即後退了幾步,囂張的眼神退去,換上一臉的驚訝。
“我們走。”我拉著陳靜跨了出去,腳步帶起的殺氣立即讓前麵的外來人讓出路來。
突然,我感覺身後一陣風聲,手迅速後操,一個外來人拿著一把匕首捅向我的後背,剛好被我捏住手腕。
“行。”我殘酷地冷笑著,手用力,迅速縮緊,外來人臉上開始露出痛苦的表情,手裏的刀也掉了下來,滿眼恐怖望著我。
“你這隻手就不要了。”我一咬牙,生生捏碎他的腕骨,外來人殺豬般慘叫開來,我甩開他,充滿殺氣的眼神掃了一眼還要逼上來的外來人,硬是把他們定在原地,然後傻傻看著我們走遠。
“沒事了。”沒走多遠,陳靜身子開始發抖,我隻好摟過她,被殺氣激起的魔性慢慢沉寂下來。
“我不是怕他們,而是你剛才的眼神好可怕,好像要毀滅整個世界一樣。”陳靜長長吐了一口氣道。
奇怪,魔性好像比以前強烈了許多,剛才捏碎那個外來人的手腕時,竟然有一種暴虐的快感,我也不知道自己出了什麼事情。
“沒事了,我們上車吧。”我們本來要去做公交車的,看陳靜的精神不是很好,索性打了的士。
陳靜靠在我懷裏,我們一路無語。
“怎麼會這樣?”的士在離八達嶺還有三五公裏的地方拋錨,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司機搞了半天都沒搞定,我看天很晚了,不由著急起來。
“沒辦法了,我隻能叫拖車來了。”司機一臉無奈。
“我們先走走,看看能不能攔到空車。”我們隻好上路,還是朝八達嶺方向。
“這人,怎麼開車的?”一輛摩托車擦著我身邊飛速而過,陳靜忍不住埋怨起來。
“年輕人都差不多拉。”我知道很多車迷喜歡飆車,無奈地笑笑。
“啊”又一輛摩托車從陳靜邊上竄了過去,車後座上的人伸手扯陳靜脖子上的項鏈,沒想到項鏈結實,沒有扯斷,反而拉的陳靜朝摩托車後撞去,摩托車也給撞倒,陳靜一隻手給輪子壓在地上,撞的滿臉是血,慘叫一聲暈了過去。
“陳靜。”我不敢動陳靜,怕她骨折,讓她在路上平躺下來,然後爬起來瞪著那兩個家夥。
這時前麵後麵立即竄來六七輛摩托車,每個車都是兩個人,虎視眈眈望著我。
我突然想起新聞上報道的飛車搶劫案,進來好像愈演愈烈,沒想到讓我給碰上了。
最開始摩托車手又跨上摩托,坐後座的那個竟然還伸手去解陳靜脖子上的玉佩,另一輛摩托上的人伸手去拉我的背包。
想不到這群人這麼沒人性,一股暴虐的魔氣在我的經脈瘋狂循環著,仿佛要破體而出,我大喝一聲,飛起一腳,把陳靜邊上那個青年連車帶人踢的飛起,朝懸崖下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