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傾語一想到自己現在被秦陽壓在身下,而且他還一絲不掛,心裏就升起無盡的委屈,她越想越難受,眼淚就像是決堤的水,直接從眼眶裏湧了出來,順著眼角滑落在了床上。
秦陽見不得女人流淚,他心裏稍微有點不忍,捂著王傾語的嘴的手也慢慢地鬆開。
王傾語恨意滔天,她趁著秦陽的胳膊還在嘴邊,直接一口咬了上去。
“啊……”
秦陽猝不及防,一聲慘叫從他的嘴裏喊了出來,這王傾語真是下了死口,幸虧秦陽的肌肉結實,要是換做其他人,恐怕能被撕下一塊肉來。
秦陽的叫聲引起了張何國的注意,他把手裏的茶杯放下,朝著秦陽這邊詢問道:“秦陽,怎麼你也叫了?”
秦陽忍著疼痛,咬著牙說道:“沒,沒事,這老鼠真大,我被咬了。”
“啥?什麼樣的老鼠能傷了你?用不用我們幫忙啊?”張何國有點吃驚,難不成這林海市的老鼠比殺手都厲害?
“不用不用,我自己處理就好。”
秦陽一邊說著,一邊用另一隻手把王傾語的嘴巴強行撬開,然後把自己的胳膊拿了出來,兩排牙印清晰地印在上麵。
“那好吧,你小心點。”張何國雖然心生疑竇,但是他沒再追問,而是繼續喝自己的茶。
此時的屋裏,秦陽和王傾語四目相對,他們眼裏都有怒火,誰也不讓著誰。
“咱們能不能談談。”秦陽的捂著王傾語的嘴巴的手稍微鬆了鬆,這樣王傾語能和自己交流,但是又不能發出喊叫。
現在秦陽有點無語,他天不怕地不怕,如今卻要為了自己的清白和王傾語在費口舌,這讓他有點煩躁。
而王傾語那邊也委屈,自己一個黃花大閨女被一個裸男壓在床上,她都不知道自己以後怎麼嫁人了。
“這事沒得商量,你太無恥了,竟然用這種方式占我便宜,你給我滾開。”
王傾語的眼睛瞪起來就像是兩個銅鈴,她恨不得用眼神殺死秦陽。
秦陽搖了搖頭,現在他已經沒有退路了,如果他現在光著屁股灰溜溜地出去,那張何國他們肯定會把秦陽當成個強奸犯啊。
“不行,我現在不能離開,這樣吧,你幫我一把,給我條褲子穿穿,就當我欠你一個人情,怎麼樣?”
秦陽在其他的時候可以硬來,但這件事上他還真是不能用強。
王傾語眼珠一轉,她也不想老是被秦陽這樣壓著,就點頭答應了下來。
“行,我給你找一條。”
王傾語坐起身來,從旁邊的旅行箱裏給秦陽找了條運動褲出來,然後扭著頭,一臉嫌棄地把褲子遞給了秦陽。
秦陽二話沒說,接過褲子就往腿上套,但就在秦陽剛穿上一半的時候,王傾語突然變卦,她扯著嗓子就喊了起來:“非……”
但是秦陽的反應更快,還沒等王傾語把“非禮”的“非”喊出來,她的嘴巴就再一次被堵上。
不過這次秦陽用的不是手,而是嘴。王傾語呆呆地看著盡在咫尺的秦陽臉龐,兩隻漂亮的眸子裏全是震驚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