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那黑袍女人已經醒了。”張局的電話打破了秦陽的一籌莫展,他掛了電話就趕緊朝著醫院奔去。
那女人雙手被拷在床邊的杠子上,還有好幾個人一齊把守著,張局早就到了,在對於那個女人進行詢問。
秦陽索性就沒有進去,在外麵看著動靜,那女人倒是硬氣的很,張局用了審犯人的各個招數都沒能撬開她的嘴。
秦陽在外麵看著,感覺要不是這個女人還在病房裏,張局怕是就要上手了。
“嘴太硬了。”張局出門來,剛好看到秦陽,有些無奈的搖搖頭說道。
秦陽了然的點點頭,看這女人的模樣,就是訓練有素的,要讓他供出什麼來,恐怕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過我已經派人去查她的底細了,應該待會就有線索了。”
人犯當麵,沒有辦法問出什麼,隻能是靠著高科技的手段了,看看在公安的資料庫裏能不能有什麼蛛絲馬跡。
秦陽知道,這種方式根本就查不出什麼,可又不好跟張局直說,隻好把嘴邊的話咽了下去。
果然到了下午,張局又打來電話,說那女人的資料可以說是一片空白,好像在社會上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別說是背景了,就連名字都沒有查出來,跟張局打了招呼,秦陽決定自己親自去問問那個女人,希望能有一點收獲,到病房的時候,張局已經在外麵等著了。看到秦陽來了,就跟著一起進了病房。
“你是什麼人?”秦陽沒有拐彎抹角,進去坐下就開始詢問。
那女人什麼都沒說,隻是定定的看著兩人。
張局被看的鬱悶,吼了一聲:“他娘的不是個啞巴吧,問你話呢。”
誰知張局這麼一罵,那女人竟然還笑了起來,氣的張局差點上去就是兩個大嘴巴子,還好被秦陽攔住了,不然被醫院裏的人看到了,怕是不好解釋。
“你有什麼能說的?”秦陽目光如炬的盯著女人,氣場極為壓迫人,但是那女人還是如同沒有聽見一樣。
坐在旁邊的張局,已經是被氣的抓耳撓腮了,他幾乎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難纏的犯人,最終張局還是決定出去透透氣抽根煙,留下秦陽一個人在這詢問。
秦陽嚐試了多種問詢的方法,都沒能撬開這個女人的嘴。
“那我就等著你說,什麼時候想說了,就讓他們告訴我一聲。”
秦陽才不會就這麼輕易的放棄,他在病房裏和這黑袍女人相對著坐到半夜才離開。
連續好幾天,張局和秦陽都是輪番上陣,對這個女人進行連番的審問,可這女人的嘴,就像是被焊死了一樣。
張局甚至都想出來了高招兒,說是什麼硬來不行就換個方式,對那女人好吃好喝的伺候,可照樣是沒有什麼用。
秦陽讓張局找了兩個女警察過來,想要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磨磨這女人,結局都還是一樣,竹籃打水一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