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深狠一顫,臉上有一閃而過的恥辱,卻僅僅隻是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
密密匝匝再次落下,手掌微微用力,單薄的衣服瞬間碎裂,白皙的肌膚露在外麵。林深深打了一個冷顫,用那隻沒有受傷的手緊緊的抓住雪白的床單,貝齒緊咬,卻是不做任何反抗。
容琛見此,心裏的怒火越來越重,她居然沒有任何反抗!該死的!
手上的動作越來越火熱,林深深渾身顫抖著,不去反抗,不能反抗,她知道齊琛在發火,可是自己不可以反抗,隻要不反抗,容琛肯定會討厭自己,隻有現在對自己狠心一點,在以後的離開她才能做到毫無留戀。
“林深深!”
容琛見自己做了那麼久林深深依舊沒有絲毫反應,仿佛像是木頭一般沒有任何感覺,驕傲如他,容琛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氣餒挫敗過。
林深深睜開了眼睛,看著憤怒的容琛,內心萬分煎熬,“容琛,我說過不要給我希望。”
林深深隻說了這麼一句話,容琛徹底憤怒,抓著林深深的手怒吼:“林深深,你以為我就這麼想要你麼!你這要死不活的樣子想要做給誰看,你以為你這個樣子我就會可憐你同情你嗎?!”
眉眼憤怒,容琛起身,拉好自己身上的衣服,看都不想看林深深一眼,冷光下的他目光愈加的幽深陰冷。
對於容琛的譏諷,林深深早就已經司空見慣了,林深深呆呆的躺在床上,伸手擋住自己的眼睛,遮去了那陰冷的光說:“我即便是想要博得你的同情,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
冷冷的,沒有一絲感情,容琛不知道為什麼林深深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即使要自己對她怎麼羞辱她都依舊用一雙清澈的眼睛看著他,卻不像這樣冷。
容琛聽著林深深的那句那又如何,感覺林深深仿佛有種破罐子破碎的衝動。
她躺在床上,衣服被他撕碎了,手掌上包紮好的繃帶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被鮮血染紅了。
容琛想,若是林深深剛才能有一絲反抗,他的心裏至少也是高興地,他實在是不喜歡偽裝成冷漠的林深深,就像整個人都嵌入了冷漠與絕望之中一樣。
容琛突然就沒了脾氣,看著林深深輕輕的歎了一口氣,算了,既然如此,他不介意陪她玩玩兒,隻是這玩兒的代價,林深深輸不起……
“好,從今天開始你也就不用去做那些低等的活,好好給我做你的容夫人,你想要自由,我給你,權力給你,榮華富貴全都給你。”
隻是這顆心,永遠都不可能給你,盡管在情這方麵容琛早就輸給了林深深,隻是,隻要他容琛想,就沒有他做不到的事情。
林深深知道這句話的意義是什麼,不過在容琛的眼裏,自己的目的不正就是這樣麼?
林深深倦怠的閉上眼睛,拉過被子疲倦的縮成一團沉沉睡去。
容琛:“……”
一時間無語,雖然他是說可以給林深深想要的一切,可是,這似乎是他的房間吧。
看著縮在自己床上的小女人,容琛的心情莫名的好起來,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容,雖不華麗,卻能灼了誰的眼。
洗了澡,容琛一身純白的睡袍橫跨在腰間,露出精壯的腰肢,烏黑的頭發滲著水珠從他立體的無關滑落,容琛挑了挑眉,看著被子裏的女人,眼角是難得的揶揄,裝睡?
哼!
容琛幾不可見的冷哼一聲,被子裏的林深深額頭迅速劃過一滴冷汗,她剛才隻是有些倦怠,便躺在容琛的床上,全然忘記了這是誰的房間。
當浴室裏傳來嘩啦啦的水聲的時候林深深才猛然想起這似乎是容琛的房間,這才慌忙的想要出去,誰知那容琛仿佛是她肚子裏的蛔蟲一樣,什麼事都料得到,居然將房門給鎖了,她又沒有鑰匙,怎麼也出不去。
想起剛才憤怒的容琛,林深深的心肝兒還在一顫一顫的,所以這才想了一個辦法裝睡。
不過容琛是誰,暮城的太子爺,一雙眼睛毒辣的很,早就知道林深深這妮子的小動作了。
容琛斜眼看著被子裏的林深深,燈光一黑,房間裏瞬間陷入了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