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他就是愛上一隻畜生,也不會愛上她,難道她就真的那麼的不堪嗎?
難道她就真的一點兒也比不上林深深嗎?
她痛苦的捂著自己的臉痛苦,手背上傳來的疼痛感讓林千千幾乎想要自殺。
真的很痛,針孔就穿進血管裏麵去了,她忍著疼痛,將針頭扒出來,抱著自己的膝蓋,泣不成聲。
至於容琛那邊。
容先生心情很不好。
安迪分分鍾趕到,看著容琛黑著一張俊臉,讓後抱著女人上車,回了容家,一把將女人扔在沙發上,眸子發狠的盯著林深深。
林深深被摔在沙發上,容琛立馬欺身而上,一手猛地就打在她的耳側,身子下俯,整個人以壁咚的方式,將林深深禁錮在他的懷裏。
“林深深,你不是那麼厲害嗎?怎麼,今天被打了,啞巴了?說不出話來了?”
他暴躁的氣息噴灑在林深深的臉上,林深深沒有說話,隻是抿了抿唇。
她沒有打人的習慣,況且,那時,有容琛在,她下意識的,隻覺得有他在,自己就什麼都不用做,也忘記了反抗。
見林深深不說話,容先生心裏更加的暴躁了,恨不得狠狠地給這個女人一拳,可是自己又各種舍不得。
他將她頭上散落下來的發絲理好,將臉上的傷口露了出來,已經腫了,頭發也有被宛莊扯掉了的。
越是看下去,容琛心裏越是窩火,這女人怎麼就這麼窩囊。
明明在他麵前是那麼的伶牙俐齒,可是為什麼剛才卻不還手!
安迪很識趣的拿了醫藥箱過來,容琛脫了外套,蹲了下來,將消腫的清涼藥膏一點一點的輕輕的擦在她的臉上。
似乎是有些疼,林深深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容琛手中的動作一頓,瞪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現在知道疼了?哼,自作孽不可活,對付宛莊那樣的女人,你就應該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容琛一邊說,一邊給她擦藥,手中的動作十分的溫柔生怕會弄疼了林深深似得。
“我告訴你啊,下次,若是宛莊再打你,你就一個耳光招呼過去,要是覺得打的手疼的話,用腳踹也沒關係,或者用凳子砸,那樣比較省力氣,效果也不錯,一凳子下去,估計她得進醫院嘚瑟了。”
容先生變身老媽子,一邊上藥,一邊給林深深將著如何對付宛莊那個女人。
安迪在一邊聽得冷汗直冒,為什麼他覺得,他家先生現在是越來越不像話了,竟然教林小姐如何打人。
至於林深深,也不知道聽進去了沒有,也不說話,容琛也不管她聽沒聽見,繼續說:“女人嘛,不要擔心因為太暴力而沒有男人喜歡,要知道,其實女人暴力一點才可愛。”
安迪:“……”
他可以當做自己耳聾了麼?
林深深默默地翻了一個白眼,藥膏塗完了,將醫藥箱收拾好,讓安迪放了回去,起身,卻被林深深突然拉住了手。
“怎麼了,還疼?”
以為是女人臉蛋兒還疼著,至始至終,林深深都沒有說過一句話,隻是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隻是想謝謝你。”
她看的出來,他是真的憤怒,憤怒她不還手,憤怒她活該被打。
“你這謝謝,說的還真是矯情!”
容琛無奈,在女人身邊坐了下來,她低頭,將眸子裏的情緒掩藏。
她伸出手,抱住男人精裝的腰肢,臉蛋兒靠在他的胸膛上說:“我就是矯情怎麼了?難不成女人就不允許矯情了?”
容琛身子一僵,俊美的臉上說不出什麼表情,隻是眸子裏的冰冷卻融化了不少。
“在我麵前有什麼好矯情的?”
冰涼的質感,從皮膚上傳來,莫名的溫暖安心。
她這算是主動抱他了呢!
“……”
“林家的事情你也知道的七七八八了吧!”
要是不清楚的話,隻怕這女人此刻不是抱他,而是一巴掌就招呼過來了吧!
“嗯。”
她點了點頭,眸子忽然就變得仇恨。
“容阿墨呢?”
忽然想起阿墨了來,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思,她總是覺得,她和容阿墨,似乎再也不會像以前那樣了。
“藏到吳浩楠家裏去了。”
……
“自從婚禮過後,阿墨就天天藏在吳浩楠家裏,尋思著怎麼嚇死林千千。”
林深深覺得,容阿墨和容琛真不愧是親生的,這心裏的鬼點子,簡直是一個比一個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