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女人再次開口,男人火熱的手掌,在她的身上輕輕地移著。
他的手掌停留在她平坦緊致的小腹上,感受著細膩皮膚傳來的溫度,男人微微一笑,全身上下都是暖暖的笑意,這裏,孕育著他們之間的孩子。
也是他們之間的第三個孩子。
第一個孩子,是被他親手害死的,第二個孩子,是小白。
不管是不是她親生的,林小白同學都是他的孩子。
第三個,他還在默默地期待著。
第二天,和煦的陽光透過白色翻飛的落地窗照射在床上已經蜷縮成一團的女人身上,微微的海風吹得白色的窗簾不停地上下翻飛著。
外麵是湛藍色的大海,帶著一些鹹味兒的海風輕撫,遠處海鷗鳴叫,早上的時候,這裏還沒有人,倒是顯得極為的安靜。
落地窗的外麵,一襲白色襯衫的男人,身材筆直的站在陽台上,骨節分明的手上端著一杯猩紅的液體,輕輕地晃了晃,那紅色的液體也跟著晃了晃。
輕輕地抿了一口紅酒,液體的喉結跟著上下滾動了兩下,極為的誘惑。
口袋裏的手機響了起來,男人掏出手機,放在耳邊,涼薄的紅唇輕啟。
“什麼事情?”
“先生,你不會又鬧失蹤了吧!”
容家那邊,安迪站在客廳,看著一邊滿身怒氣的裴安,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說。
“鬧什麼失蹤,我在外麵,什麼事情?”
男人挑了挑眉,深邃的目光看向遠方的大海,一眼望不到邊際,其實有的時候,他就這樣和林深深一起出來玩玩兒,看看大海,然後做做自己愛做的事情,倒也未嚐不是一種享受。
“那個,裴安少爺過來了,說是要找您借一點兒人手用用。”
裴安黑著臉色坐在沙發上,緊緊地抿著唇,一言不發,卻是滿身的怒氣。
“他要人手做什麼?”
男人再次喝了一口紅酒,微微眯了眯眼睛。
裴安很少找他借人,不過每次借人,都必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聽裴安少爺說,是芙蕖小姐逃了。”
安迪這話一出口,整個容家大廳瞬間又冷了下去。
這一大早的,安迪被人從被窩裏吼出來,然後裴安臭著臉色要找容琛,誰知道容琛不在。
這瞌睡睡得正香,安迪當時的心情幾乎是崩潰的。
這幾天容琛不會出麵管理公司的任何事情,所有大大小小的事宜都是安迪在管理,忙的天昏地暗,好不容易能夠休息一會兒,卻又要作死的起來。
蘇芙蕖逃了?
這到死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啊。
不是聽裴安說,他已經將整個裴家防守的固若金湯,別說蘇芙蕖逃了,就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
不過,能夠把自己女人看丟的,估計也就裴安這一人了,倒還真是新奇。
“他要借多少就借吧,但是要記住,借出去是多少人,回來的時候就必須是多少人,可記住了?”
“知道了。”
“沒什麼別的事情的話,就先掛了,哦對了,這幾天辛苦你了,容家我就暫時不回了,你現在全權管理容家和公司上下的一切事宜。”
容琛淡淡的交代著,即便是出門玩兒的有點嗨了,也不忘吩咐安迪將公司照看好了。
安迪嗯了一聲,便掛了電話,看向裴安說:“你想借多少盡管開口,但是有一點你得記住了,出去的人,必須每一個都完好無損的帶回來,容家的兄弟,可是一個都不能損失。”
安迪推了推自己的鏡框說。
容琛手下的人是挺多的,但是容琛卻從來不會隨意的踐踏他們的命。
裴安點了點頭,容琛的規矩他是知曉的。
不過裴安這次是真的生氣了,自己心軟,看著蘇芙蕖成日被關在家裏,也不曾出去走動,她臉色也是越來越差,便想著帶著她一起出去走走,誰知道她竟然逃了!
他不理解,為什麼蘇芙蕖想方設法的都想要從他身邊逃離,即便是恨他當年要了她的命,可是他也有試著補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