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菱悅一個人看著他倆在那兒公然的卿卿我我,氣的一張臉都歪了,手狠狠的握成拳,一雙手幾乎快要將下麵的沙發抓破了。
為蘇芙蕖擦好了臉,額頭上的傷口也消腫了下去,手上的都已經包紮了,又看了一眼熙菱悅,滿臉的不悅。
“菱悅,你嫂子受傷了,時間也不早了,去廚房做飯,我這裏不養閑人。”
傅司痕的一句嫂子,徹底將熙菱悅打入了十八層地獄,反而是蘇芙蕖,一臉驚恐的看著他,連忙捂著他的嘴瞪著他說:“傅司痕,你胡說什麼啊!”
蘇芙蕖的臉蛋兒,刷的一下就給紅了,甚至還帶著一些薄怒。
至於熙菱悅嘛,整個人就跟被狠狠打了一棒似得,臉色白的跟鬼似得。
“傅哥哥,我才是你未來的妻子,這個女人根本就不配做你的女人,你快點給我放開她啊!”
熙菱悅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來的這一趟,竟然會有這麼大的變故,雖然此番前來的目的就是為了來看看蘇芙蕖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麼好的,可是卻也沒想到竟然會是這個樣子。
一張俏臉都直接給扭曲了,完全沒有豪門千金該有的樣子,熙菱悅向來潑辣無比,如今能變成這樣,也是無可厚非,在熙菱悅的眼裏,傅司痕隻能是她的,誰也不能搶走傅司痕,凡是和她搶傅司痕的,那都是她的仇人!
熙菱悅見傅司痕完全沒有搭理她的意思,竟然還抱著蘇芙蕖不知道說了些什麼,蘇芙蕖的臉蛋兒刷的一下就又給紅了,繼而便快步衝上前去,一把將蘇芙蕖從傅司痕懷裏推下去,也好在傅司痕抱得緊,不然這一下子,還真會給熙菱悅退下去了。
傅司痕的臉色,刷的一下就黑了,從沙發上優雅的站起來,臉上帶著淡淡而又從容的笑容,輕輕挑起熙菱悅的下巴,狹長的眸子充滿了魅惑的看著她。
嘴角是上揚的弧度,這種笑容,出現在他這張妖異美麗的臉上,顯得更加的致命。
“菱悅,有沒有告訴過你,從來沒有人敢動我傅司痕看上的女人?”
他高挑了冷厲的眉眼,透露出濃濃的殺氣,方才妖異美麗的模樣已經蕩然無存,現在的傅司痕就如同一隻會吸血的惡魔一樣,充滿了恐怖和毀滅的氣息。
熙菱悅的雙腿在狠狠地打著顫,她很害怕,真的很害怕這樣子的傅司痕。
陌生,帶著前所未有的陌生,即便是她陪著他渡過人生中最青春的年華,可是這個人卻從未正眼看過她一次,一直以來都是她自己自作多情,覺得傅司痕是愛她的。
所以她耀武揚威,盛氣淩人,覺得自己高人一等,就連在傅家,都是以傅家少夫人的名義行使權力,傅司痕不愛管這些事情,又沒有找到自己心儀的人,所以那個時候,他也懶得搭理熙菱悅,更加不會管。
日子長久以來,這種事情變成了一種習慣,傅司痕的沉默,無疑就是增長了熙菱悅囂張的火焰,使得她更加的覺得傅司痕是已經默認了她的一切行為。
諸多如此不要臉的行為,卻還一直自以為是。
“傅、傅哥哥,我……我不是故意……”
熙菱悅大概是已經嚇傻了,整個人都在發著抖,她熙菱悅可以天不怕地不怕,卻唯獨害怕和恐懼傅司痕,太過於殘忍的手段,簡直就是令人發指。
從來不會有人知道傅司痕為什麼會那麼殘暴,在傅家,若是有人惹得了傅司痕不開心,別說是下人,就算是周圍的兄弟姊妹,傅司痕也從未心慈手軟過,不要妄想傅司痕會對女人手軟,他對女人的手段隻會更加的狠厲!
“不是故意的?菱悅,我和你從未名正言順的,你和我同歲,我怎麼會是你哥哥呢?”他依舊是笑眯眯的說著,可是那種氣場已經是越來越恐怖了。
仿佛天空之上都已經集結了無數黑壓壓的烏雲一樣,就差電閃雷鳴了。
熙菱悅被傅司痕狠狠的嗆了一下,她的確是和傅司痕同歲,可是一直以來她都是這樣叫的,這樣也是為了突出嬌小的一麵,以為是男人都喜歡這樣,可是卻不知道傅司痕是最為討厭這個的,尤其還是被一個和自己同歲的女人叫做哥哥,這種感覺,簡直了。
“對、對不起,傅哥……哦不,是傅先生,可是我是你母親內定的媳婦,注定是你的妻子,傅哥哥,傅先生,難道你就真的那麼狠心的拒絕我媽?”熙菱悅的眼眶刷的一下就紅了。
眼淚珠子跟斷了線似得,刷刷的往下掉,她是真的很喜歡傅司痕,不僅喜歡傅司痕,還喜歡傅司痕的家產,隻要嫁給了傅司痕,她就擁有了一切,她也就會成為整個豪門之中最有麵子的富家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