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被二哥削!”薛景禹笑了一聲,不過下一句還是很配合地來了一句,“那我抽了,你可不準打小報告!”
虞歡:“……”她難道以前打過小報告?沒有吧?
薛景禹這才取出打火機點燃了指尖那支一支把玩著的煙,煙頭一燃,他抽了一口,舒服地吐出了一口白煙,“說吧,有什麼想知道的?”
虞歡抬眸看他,也不拐彎抹角了,“他還好嗎?”
薛景禹抽煙的動作微微一頓,眼睛微微一眯,“哪個他?”
虞歡的眼瞼輕輕一斂,“陸安生!”
她的回答在薛景禹的意料之中,薛景禹抖了一下煙灰,“虞歡,你知道的,二哥不希望你知道這些!”
“但她也沒有不讓我知道,隻不過我一直沒有在他麵前提起而已!”虞歡說著,見薛景禹微微蹙眉,“如果你有難處就當我沒問罷了!”
“不告訴你你心裏能平靜?”薛景禹反問一句,虞歡答得也坦蕩,“也說不上平靜不平靜,隻是想知道一些有關他的消息而已!如果他死了,就不要說了!”
薛景禹一聽倒是沒好氣地笑了起來,把唇邊的煙頭一移開,“他沒有死!”
沒有死嗎?
虞歡聞言突然會心一笑,“我知道了!”
見她起身要走,薛景禹倒是愣了起來,“你不想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虞歡停步轉身,“這些都不重要了!”
有些人,他可能在之前傷害了你,但是後來他所做的一切雖然並不是全都是為了你,但他也算是幫了你,所以,無論如何,在得知他還活著的那一刻,虞歡壓在心裏這麼久的那塊大石頭總算是落了地。
從此,天涯海角,各自安好!
……
而此刻的美國紐約,那所城堡,有人一身病服站在一棵樹下,他身形顯得單薄而瘦弱,整個人的臉色都是病怏怏的蒼白,好像一陣風都能將他刮倒。
他正抬起頭,伸手遮住頭頂刺眼的陽光,臉上掠過幾分不適的情緒。
身後有匆忙的腳步響起,他那算不上淩厲的眉眼一挑,眼底一絲不悅劃過,緊接著就聽到了身後人那讓他一醒來就莫名其妙有些厭惡的聲音。
“蘇淮南,你幹嘛又跑出來了?”
他轉過臉,臉上充滿了疑惑,還夾帶著一些不滿,好像對方打擾了他看風景,讓他心裏很不爽!
“我姓蘇?”
“當然了,你都問過好幾百遍了!”
“我為什麼會姓蘇?”
“你爸姓蘇你當然就姓蘇了啊!”對方說著還伸手指了指他脖子上掛著的金鎖鏈,“你看,這可是你一生下就有的!”
“那為什麼我又叫淮南?”
回答的人詞窮了。
他又一次成功地將那個煩人的醫生給問到齜牙咧嘴地滿臉無語了,他轉身,心情很好,邁步,胸口的長命鎖隨著他的步伐響起了一陣悅耳的叮當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