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刻有我方寧的名字,怎麼洗,都洗不掉了。”
我用一種極為囂張,充滿著挑釁的語氣說完這句話。
既然溫柔以待得不到回報,那就大家一起瘋了吧!
“賤人。”他暴吼一聲。
他雙目猩紅,臉上全是憤怒,額頭上的青筋凸起,跌跌撞撞朝我跑來,雙手緊緊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感覺他要掐斷我的脖子了,呼吸幾乎中斷,窒息感讓腦袋一陣昏沉。
我的脖子好痛,喉嚨好痛,心也好痛。
手拍打著他的手臂。
眼淚在眼裏轉了好幾圈,卻倔強地沒有掉落下來。
“如果不是當年你撞到小露的車前,用告她坐牢威脅我,你認為我會娶你嗎,你這個惡毒的女人還真是好心計啊,搶了自己姐姐的男朋友,心裏是不是特別爽。”他凶狠地看著我說,語氣裏全是嘲諷輕蔑。
掙紮的動作慢慢停止。
“如果我說是方露要殺我,開車撞向我,你相信嗎?”我認真地看著他,試探地開口。
即使心裏知道答案,但我還是忍不住帶著祈盼,希望他相信我。
“嗬,方寧你在期待什麼。”
他的眸光很冷,直直望進我的眼底,嘴角帶著嘲弄,冰冷的眸光閃過厭惡,他大力將我甩在地板上。
地板上碟子的陶瓷碎片陷入了我的掌心,鮮紅的血瞬間染紅了地板,方露剛才的話,想到現在我的淒涼,鮮血瞬間也染紅了我的眼睛。
我拔出手心的陶瓷片,倏地站起,跑到他麵前,雙手緊緊扯住了他的衣領,顧不得掌心的痛,掌心的血,用他剛才那種惡狠狠的語氣說:“秦墨軒你不是想要擺脫我嗎,我給你機會,隻要你和我上床,我就在離婚協議上簽字,成全你們。”
秦墨軒愣了一下,可能覺得這樣的我太不像我吧。
我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是他讓我絕望了,把我逼瘋了。
我拚命扯著秦墨軒的衣領吼道:“秦墨軒上我啊,隻要上我,我就放過你,否者我們就這樣綁在一起一輩子,直到死去一起下地獄。”
踮起腳尖,狠狠咬了一口他的下頜。
“嘶”他一巴掌甩在我臉上,“你瘋了嗎?”
臉上火辣辣地痛,卻比不上心裏的痛。
秦墨軒酒醒了不少,看向我的眸光就好像在看一個瘋子一樣,臉上全是厭惡嫌棄,他的聲音冷厲無情,“方寧,你怎麼那麼下賤,沒有男人你就活不了嗎!”
他的話仿佛是一把鋒銳的刀狠狠捅向我的心髒,原來我對他的愛在他眼裏是那麼的不堪,那麼的下賤。
“對,我瘋了,我就是下賤,就是要男人。”我邊哭邊嘶聲大吼。
“你不是很討厭我嗎,想要擺脫我嗎,這是你唯一的機會,難道你不想和方露破鏡重圓嗎,錯過這次機會,你死都隻能是我方寧的男人。”
“賤人。”他大吼一聲。
我瞬間感到呼吸困難,他猩紅著雙目,臉上帶著恨意,大手再次掐住我的脖子。
方露還是那麼有能耐,總能讓他失控。
我不管掌心還在流血,拚命地去抓他的手,在他的手背上留下一道道泛著血絲的抓痕,他卻沒有鬆開我一絲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