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人頓時有些著急了,他可是知道這本來就是李珍珠親手抄的啊。
隨即便想著為自家的主子辯解一下,因為自己主子不好過了,他也別想好過。
隨即對著葉連廷道“王爺,這真是李珍珠小姐抄的啊,我可以作證的。”
葉連廷聽到這話,泛起一股怒氣,什麼時候輪得到下人來說話了。
那下人也知道了自己剛才的話有些不妥,急忙改口“王爺,我是親眼看著我家主子抄的啊!”
可剛說完,這下人又感覺有些不對。
不過一時語塞,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而葉連廷則早已是冷冷的望著他。
那下人對上葉連廷這副表情,遍體有些生寒。冷汗都給冒了出來,怕的不是主子講話,而是主子不講話。
更何況在他麵前的是狼王!
正當想著該如何補救的時候,就聽見了葉連廷冷冷的聲音傳來“什麼時候,主子的事情,也能讓下人來作證了?
還是你把自己放在了和你主子同等的位置上?
李府就是是這樣教管下人的嗎?”
連續三句話,每一句話都如一柄刀一般,深深插進那下人的身體內,讓他的腿不自覺的朝著下麵彎去,當聽到最後一句話時,那下人頓時腦子便是一震。
隻聽見了“撲通”一聲,下人跪在了地上。
“王爺不是這樣的啊!王爺……”
葉連廷不聽直接轉過身來,那下人便不斷的磕著響頭求饒道“王爺,我可真不敢那樣啊!王爺,冤枉啊!主子就是我的天,我怎麼敢跟天在同一位置啊!李府管教我們這些下人,從來都是最嚴格的,還請王爺明查啊!王爺,饒命啊,王爺……”
邊說著邊抽起自己的嘴來“是我嘴賤,是我嘴賤……我的嘴怎麼那麼賤!我就是主人的一條狗啊……”
這下人不斷的磕著頭,求饒。
葉連廷臉沉在一邊,看都不看一眼,任其磕著響頭。
李雲琴看了兩眼,便也不再看去,李珍珠手下的人,那就是自作自受!
不一會兒,那下人的額頭便已磕破,流出了血來,那血都沾染到了地板上,可想而知那下人磕的是有多重,但仍舊使勁兒的不要命的磕著。
李雲琴終於看不下去了。
對著葉連廷道“哎,你讓他別磕了吧……”
葉連廷一愣,沒想到李雲琴會幫李珍珠的下人說話。
隨即望向李雲琴,眼裏盡是寵溺。“你真是人美心又善啊。”
李雲琴噗嗤一聲“直男癌。”
葉連廷一愣“直男癌那是什麼?”隨後不管不管的朝著李雲琴更近了一點。
李雲琴臉微微泛紅,頭偏向一邊,不敢與其對視。
葉連廷露出了一抹笑意。
隨即轉過來,又變成了那一副高冷,陰沉臉。
厭惡的看著在磕頭的下人,緩緩的開口“停下來吧。”
可那下人好像沒有聽到,仍舊繼續使勁兒的磕著。
葉連廷放大了一點聲音“我讓你停下來。”
那下人終於聽到葉連廷的話,抬頭露出了那張已經滿是血的臉,因為疼痛臉部顯得有些猙獰。
但是很激動道“謝謝,王爺開恩!謝謝,王爺開恩……”
葉連廷不想看那副臉,望向一邊,繼續道“你要謝的不是我,而是她。”隨即看向李雲琴。
李雲琴有點懵“啊,我?”
就見那下人連忙對著李雲琴剛想磕頭至謝。
就聽見葉連廷的聲音“你把你的頭弄低的,別把雲琴給我嚇到了。”
那下人急忙將頭低的貼近地板,感謝李雲琴。
葉連廷看著差不多了,便沉聲道“退下吧,馬上讓李珍珠給我重新抄過來,我要檢查。”
“是是是,奴才告退!奴才,告退……”
這下人踉蹌都跑出門去,引的了起來下人們的尖叫。
“那不是李珍珠的手下嘛!快去通知劉母。”
“看那模樣好慘啊!”
“太瘮人了,我絕不會踏入李雲琴房間半步的。”
……
待下人走後,葉連廷惡心的看了看地上的血漬,道“來人,將地板上的血跡給我清理幹淨了,我不想再看見一點。”
那些下人們急忙跑出來清理,有些血漬已經幹結在地板上,那些下人們冒著冷汗的一點點的扣幹淨,在血漬清理完,下人退去後。
坐在一旁的李雲琴,終於忍不住其笑意,在那裏“嘻嘻嘻……”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