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跳躍在地板上麵,我的重量自然是可以觸動機關的,這些機關猛的發射。
幸運的是,我恰好躲在一個死角,這些機關也不能夠拿我有什麼辦法。
我的性命算是無憂,隻是我的手臂卻受傷了。
我的手臂流了很多血,我現在身上黏膩膩的,身上的襯衫也全部被血液打濕。
機槍還在不停的發射,我現在也不敢動彈,擔心這些機關向我發射過來。
我和安德烈以及眼睛男兩個人已經走丟了。
現在我隻身一人,必須自己提高高度的警惕。
現在也沒有人能夠為我提出一些好的方法。
我靜靜的待在原地,等了好一會兒,這些機槍終於停止了發射。
我趕緊撕開自己的襯衫,給自己的傷口來一個簡單的包紮。
我可不想在沒有找到楓兒之前,我就已經流血而亡死了。
“好不容易看見一個男人進來,我還以為是擁猛的武士,沒想到隻不過是一個懦夫。”
一個陌生的男生從四麵八方傳了過來,他在諷刺挖苦著我。
顯然我剛才躲避機關的種種動作都被他看見了。
“遇到危險,難道你就不會躲避嗎,我就不相信你是金剛不壞之身。”
我反駁這個男人。
管他是誰,就算他現在還沒有現身,我也不想對他客氣。
在不了解事情真相的情況下麵隨意挖苦諷刺他人,這種人就是犯賤。
“哼,小夥子,沒想到你還有些男人,竟然敢與我發生口頭上的爭執。”
聽著男人狂傲不可一世的口吻,我就越發生氣了。
他以為自己是誰呀,平日裏在荒島上麵還沒有幾個人能夠如此大膽地與我說話。
好歹大家都是保持平等的說話語氣,這男人顯得自己高高在上。
我又不是他的奴仆,憑什麼不敢與他發生爭執。
而且方才靜下來躲避這些機槍的攻擊,也是一個有腦袋的人都會做的事情。
他卻用這種語氣來挖苦我,我搞不懂這個人的用意在哪裏。
“你先出言不遜,那就休怪我不客氣。”
我繼續低頭包紮著傷口,對於這個陌生男人,我懶得與他計較。
一直躲在黑暗之中,不敢出來的人,定也是上不了台麵。
“小夥子,這裏過來了許多人,你還是我第一次見到的膽大人。”
男人說這話又變了一種語氣。
我真是搞不懂了,前麵他才說我懦弱。
現在又說我是他見到的最膽大的人,我想知道他的眼睛到底能看些什麼。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趕緊給我出來,不允許你在背後裝神弄鬼。”
我命令這個男人。
我可是自身就帶有王者氣息,無論走到哪裏,我始終認為我就是首領。
管這個男人是誰,都必須趕緊給我出來。
“想要我出來也可以,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男人開始和我談條件。
我總覺得他磨磨唧唧的,和娘們一般。
我們兩個都是大男人,讓他出來與我見上一麵又有何妨?
他竟還在這裏賣關子,不知道他是因為長相醜陋還是其他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