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啊!”林波聽完,感歎道,想了想又問,“可是婷婷,這些事情你是怎麼查到的?”
“這個啊……”林語婷笑著說道,“還不是因為張明濤的功勞。”
“哦,那個小子?”林波問道,“跟老爸說說,他是怎麼立功的啊?”
“他啊,昨天早上給我打電話,說他們縣出了一起流氓滋事,把明湖日報一個實習記者給輪女幹了,因為現在正是選舉換屆前的敏感時期,他那裏不能出大新聞,所以就找我幫忙,希望我這個父母官出麵安撫一下受害者家屬,把這件事壓下去。我當時也沒在意,就讓手下的老吳陪著張明濤的人去明湖日報處理這件事,老吳在明湖日報見到了那個叫王梅梅的女記者,回來就告訴我說,王梅梅長得跟王成手下的王伯很像。我當時也是靈光一閃,就讓人連夜去河東省王梅梅的老家查一下她的身份,結果開始沒什麼眉目,後來那邊的人就彙報給我,說王梅梅的母親其實是帶著孕嫁過去的。再一查,去年,竟然有個神秘人物,從境外給王梅梅的賬戶裏存了一大筆錢。”
“這麼說那錢是王伯存的?”林波好奇的問道。
“老爸你真聰明!”林語婷誇讚著自己的父親,“咱們的人順藤摸瓜,調出了存錢那個人的信息,還真的是王伯,而且,他還在天南省留了一套房產給王梅梅,最主要的是,王伯還委托信托機構,留了一個神秘的手提箱給王梅梅,並囑托,隻要王梅梅想取,隨時都可以把東西拿走。因為王梅梅的身世,是外界乃至汪家都不知曉的,所以老爸,我猜測,王伯留的那隻箱子裏麵,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很有可能!”林波肯定的斷言道,而後突然有些急切的問,“婷婷,那這個王梅梅,知道這件事嗎?”
“應該是知道吧!”林語婷說道,“我查過了,王伯剛死的時候,信托機構的人就找過王梅梅,但是被她拒絕了。王梅梅好像對她的養父感情很深,所以內心深處比較怨恨生父早年丟下她的母親自己走了,因此她並不打算認領那份遺產,就連賬戶裏的彙款,王梅梅都全部捐給了慈善機構呢!”
“原來是這樣……”林波久久的說不出話來,半天才問道,“婷婷,王梅梅身上,你找到突破口了沒有?”
“這個,我沒跟她接觸過……”林語婷有些沒信心的說著,“而且聽老吳描述,這個王梅梅,性格也比較冷淡,不大願意跟外人接觸呢!我們如果突然熱情地接近她,難免會被人看出端倪來……”
“是啊,這個怎麼辦才好呢……”林波聞言,也沉默了。
“不要擔心啦老爸,我們還有張明濤呢!”
“切,你這丫頭啊,幾句話都離不了那小子!”林波無奈的說道,“那個張明濤又不是神仙,這件事,還能幫上我們?”
“老爸,你有所不知呢!”林語婷故意賣了個關子,然後笑道,“張明濤可是不隻救過你女兒的命,也是王梅梅的恩人呢!”
“啊,那小子這麼能幹?”
“是啊!王梅梅因為太鐵麵無私,之前得罪了文昌縣一個官員,結果被人算計,前幾天被騙去文昌縣,差點兒被幾個流氓糟蹋了。關鍵時刻,可是張明濤帶人出馬,才給王梅梅救下來的。對張明濤,王梅梅可是感恩戴德呢!”
“是嘛?”林波問了一句,突然話鋒一轉,“那婷婷,你可要小心了,這個張明濤,真是越來越搶手了啊,萬一那個王梅梅對你的張明濤以身相許怎麼辦啊?”
“才不怕呢!”林語婷信心十足地說道,“就算王梅梅真的跟了張明濤,你女兒也不怕,張明濤可說了,我才是他的大老婆。”
聽女兒這樣說,林波就放心了,他想男人嘛,風.流一下很正常,隻要對自己女兒好就夠了,也不能管的太嚴。
“那就好,婷婷,你們年輕人的事,老爸就不過問太多了。但是王伯的事情要抓緊,明天開春,我們跟汪家的官司,就要二次開庭了。你讓張明濤抽空多做做王梅梅的思想工作,以便我們早日拿到王伯那裏的證據。”
“放心吧老爸,我心裏早就有了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