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麵膜的保質期是有一年的,周宜真是佩服舒欣,她什麼都沒看就把這堆快要過期的麵膜給買下來了,因為當時是賒賬,現在對方就找上門來要錢了。
周宜無奈地扶額,“那你到底欠了多少錢啊?”
舒欣指著那堆麵膜,“反正我當時買的時候一分錢都沒付,他們就讓我把貨搬來了,一盒麵膜兩千塊,你自己算吧。”
周宜看著幾乎有小半個房間那麼多的麵膜傻眼了,按照兩千一盒來算,這該算多少錢啊。
堯弘朗也對自己的母親有些看不下去了,“你都仔細檢查過了嗎,這些東西真的都是過期的嗎?”
舒欣很認真的點頭,“這會兒我真是看得很仔細了,真的是全部過期了。”
按照這種情況來說,對方應該是有詐騙的嫌疑的,遇到這種情況按程序上來說,在雲國就應該找商署的人來處理這件事情。
可是雲國的這些機構大家都很清楚是怎麼回事,商署的人又怎麼會給他們這群毫無勢力的人主持公道呐。
而這時,周宜聽到樓上有些吵鬧,沒過多久,一群壯漢手裏拿著一堆的東西從樓梯上走了下來,他們一個人的手裏還拿著堯溪月從小用到大的儲蓄罐。而這些人中,為首的人竟然又是那個臉上有刀疤的粗魯男人。
邊上的男人都在稱這個粗魯男人為彪哥。
彪哥看到周宜,臉上的刀疤變得更加的猙獰,他那完好的右手又下意識地摸了下被紗布包嚴實的左手,那一刀他還記憶猶新呐,更是清楚他為什麼會受這一刀,“呦,小姑娘,沒想到我們又見麵了啊!瞧你這臉紅潤的,看來這段時間的小日子過得不錯嘛。”
彪哥說著,那隻鹹豬手就要往周宜的臉上摸來,卻被周宜一巴掌給打開了。
彪哥的臉刷地就黑了下來,他抓起邊上那個人手裏拿的按摩器直接摔在了地上,“給你臉,你還不要臉了。就你家裏的這些破爛玩意兒,你認為抵的了你媽媽欠下的債嗎?”
說著彪哥就走到舒欣的麵前要抓舒欣的頭發,但又被堯弘朗給擋住了,堯弘朗目光堅定地看著彪哥,“不許動我媽媽。”
彪哥突然就被氣樂了,像看傻瓜一樣地看著堯弘朗,“就憑你這樣的,你認為你阻止得了我嗎?我告訴你們,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我看你們這家裏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了,這房子倒是還能賣幾個錢,我看你們還是把這房子賣錢吧,不然的話……”
彪哥話到一半就嘿嘿地笑了起來,他不懷好意地眼睛看了看舒欣,又看了看堯弘朗,再看了看周宜,他把自己的算盤打得劈裏啪啦的,“如果你們還不出錢,但我就隻能把大的送到紅店去。”這大的指的自然是舒欣。而紅店在雲國就是像舒欣這樣年紀的人專門出賣身體的對方。
彪哥又指著堯弘朗和邊上的兄弟商量,“這小子長得不錯啊,賣那種地方最合適了。”
這個那種地方和紅店差不多,但那裏卻全是男人,而顧客則男女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