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醫生又幫周宜檢查了一遍,確定周宜已經沒什麼事了,本來就隻是痛經,根本就沒什麼大事的。
女醫生很羨慕地看著周宜,“陸總對你真是好啊。”
周宜有些不明所以地看著女醫生,這話從何說起啊。
女醫生的眼神中依然是滿滿地羨慕,“昨晚,陸總問我有沒有紅糖,我跟他說我的一個病人應該有,因為我看到她喝過。我隻是這麼隨口一提,沒想到陸總那麼高的身份,竟然找到了那個病人的家屬,懇求他給一點紅糖。我想陸總一定是很愛你很愛你的。”
女醫生在說這話的時候,周宜都不敢相信這種事情真的是陸行冶做出來的,他這麼高傲的人,怎麼可能會做出這麼低聲下氣的事情呢?而且那個時候,他應該還沒穿鞋子吧,他就以那個樣子去問別人拿紅糖嗎,而且這紅糖還是為她拿的。
可是看這女醫生的樣子,這女醫生並不像是說謊,而且她也沒有說謊的必要啊。
這一刻,周宜覺得自己的心突突地跳快了兩拍。
隻是這樣的心跳感,她隻是持續了很短的一段時間。因為這樣的心跳感莫名的有些熟悉,也莫名的讓她心慌。
她兩世為人,在她重生之前,她也因為陸蕭然的點點滴滴心跳不止,陸蕭然曾經對她也是極其寵愛,極其溫柔的。他的寵愛與溫柔,讓她越來越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所以當他最後竟以那種方式將她殘忍傷害時,那種痛苦更是讓她痛徹心扉。
這樣的痛徹心扉她不想再經曆第二次。
所以,周宜的心瞬間就硬了,也冷了。
在她走出醫院的時候,那個女醫生還給了她一把雨傘,因為此刻外麵已經下起了雨來。
雨醫生說她還在經期,千萬別人自己淋雨。
周宜也沒有推絕,就將傘接了過來。
隻是周宜剛到寢室沒多久,摳門菜就說,她在寢室樓下見到了一個很帥很帥,帥出天際的美少年。她一個勁地跟她形容那個少年有多好看,有多麼的芝蘭玉樹、風姿卓然。
周宜怎麼聽怎麼覺得這個人像自己的弟弟堯弘朗啊。
果然,扣門菜的這股花癡勁還沒有過去,樓下寢室阿姨就找上了她,“堯溪月,你弟弟在樓下等你,那小夥子全身都濕透了,你快去見他吧。”
聽到堯弘朗全身都濕透了,周宜趕忙地抓了一把傘就往樓下跑去。
堯弘朗就這樣全身濕噠噠地站在宿舍阿姨的辦公室裏,或許是淋了很久的雨的緣故,堯弘朗的一張俊臉被雨水澆得有些發白。
周宜很是心疼,她真的把堯弘朗當成了親弟弟來看,“你怎麼過來了?”
堯弘朗笑得爽朗,“因為我有點事想找你,所以就過來了啊。”
“可你怎麼會淋得這麼濕?”
“我是坐大巴車過來的,老是借別人的車開也不好意思。隻是沒想到下了車就下雨了。”堯弘朗勾了勾嘴角,顯得有些無奈。
周宜氣不打一處來來,“你怎麼那麼笨啊,你沒帶傘就先找個地方避一下雨啊,雲國又不是雨國,會幾天幾夜的連著下雨,你等雨停的時候再過來也不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