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宜連連應是。拿著筷子就忍不住地把菜往自己的嘴裏塞。這些菜都是辣辣的,實在是太對她的胃口了。
葉溫銘看到周宜吃的那麼歡樂的樣子,又忍不住地低笑。
這時,服務員又上來了,手裏拿著一杯底下放了許多椰果的珍珠奶茶。
估計葉溫銘是這裏的常客了,服務員笑眯眯地對周宜說著,“葉教授對你還真是貼心啊,他說你愛喝椰果的珍珠奶茶,一早就讓我們準備了。剛才奶茶涼了,他還特地讓我們把奶茶熱一遍。”
周宜覺得挺不好意思的,她很想跟葉溫銘說,她不像堯溪月那麼挑,什麼冷的熱的她都無所謂,她隻要能喝就行了。但她也知道這話她是萬萬不能說的。
心想他能夠記住堯溪月的一個喜好也是挺好的,也不枉費堯溪月對她的執念那麼深。
葉溫銘對堯溪月很溫柔地笑著,我記得你很喜歡吃辣,但你又不太能吃辣,每次吃辣,總要喝足夠的水。這奶茶我讓他們準備了很多。這杯喝完了還有,一定夠你喝。
堯溪月的嘴角抽了抽,喝那麼多杯還不胖死。
周宜尷尬地朝葉溫銘笑著,雖然她已經很認真地在扮演堯溪月了,但她真的不是不能吃辣的那種啊。即使是變態辣,她也一口氣能吃好多。而且她也不是很喜歡加了椰果的珍珠奶茶,她對奶茶這種東西隻是不排斥而已。
就在這時,葉溫銘的學校給葉溫銘打了個電話,看情況好像還挺急的。
葉溫銘好像不想回去,但又是不得不回去的那種。他的眉心都擰成了一個川字。好像很是為難。
周宜還在大口的吃著辣辣的菜,她的身體卻很不受控製地已經站了起來。
周宜隻聽到自己的嘴巴在對葉溫銘說著,“溫銘哥哥,我突然有點事,我先走了。”
然後說完這句話,周宜的身體又不受控製地離開的餐館。
周宜覺得很是無奈,這個時候堯溪月又抽什麼風啊。
周宜對堯溪月說著,“喂,你不是一直想要見他嗎,怎麼見了他就要跑啊?”
周宜聽到一個聲音在對她說著,“我不想看到他為難,我想看到他好好的。既然是他學校裏有事,那我就不能拖累他。”
周宜徹底地無語,這才是真正的賢妻良母啊。
而葉溫銘看著那一杯奶茶有些發呆。葉溫銘苦笑著搖了搖頭,還真是造化弄人啊。
不過沒有辦法,他還是起身也離開了餐館。這樣看來隻能下次再約了。
服務員來收拾的時候,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奶茶。服務員又把清理過奶茶的擦布丟在了垃圾袋裏。垃圾袋丟在外麵被一隻外麵的野狗給咬破了,奶茶的汁液流到了野狗的嘴裏,野狗嗚嗚地叫著倒在地上就再也起不來了。
當三號把周宜和葉溫銘見麵的事情告訴給陸行冶時,陸行冶算了算他們見麵的時間也不是很長,就也忽略了這件事,不然那個女人又要說他小氣了。
而什麼都不知道的周宜,晚上的時候繼續和方小雅在畫室裏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