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殷紫靜依然不依不饒著。
周宜忍不住地問了一句,“那個,我能夠問一下你們是什麼關係嗎?”
殷紫靜頓時就笑了,“堯溪月,你蠢不蠢啊,你到現在都不知道我們是什麼關係嗎?”
殷紫靜抓著葉溫銘的衣領就往自己的懷裏拉,“堯溪月,你給我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這是我男人,是我的男朋友。我們葉家已經在安排我和他的婚禮了。”
周宜的第一反應就是原來葉溫銘已經有女朋友了啊,而且他快結婚了啊。
緊接著,周宜的心就開始抽痛了起來。整顆心髒像是被什麼東西掐住了一般,不僅痛而且還讓她喘不過氣來。周宜清楚這些感覺不是屬於她的。而是來自堯溪月的。
隻是這種痛實在是太深刻了。深刻到她就算是呼吸都能夠痛到她撕心裂肺。
周宜覺得再這個下去,她就要死了。
她在心裏努力的對堯溪月說著,“堯溪月,你別這樣。不過就是一個男人。他不值得你這樣的。我還被自己喜歡的人給弄死了呢,我還不是沒心沒肺的活著。”
可堯溪月並不是周宜,堯溪月本來就不會聽周宜的,這次周宜的話就更起不了作用了。
周宜突然感悟到越是孤僻,越是孤獨的人愛起來就越是撕心裂肺。堯溪月就是這樣的人,即使她與葉溫銘之間什麼都沒發生過,葉溫銘也從來都沒有對她說過喜歡她之類的話,可堯溪月依然是將葉溫銘刻進了自己的骨子裏。
隨著堯溪月劇烈的情感,那顆本就屬於堯溪月的心髒也在劇烈的抽痛著。
也因為這種疼痛,周宜的身體一點一點的蜷縮在了一起。就像是小小的極其可憐的一團。她好像隨時都要痛死過去一樣。
她聽到有個聲音在叫她,“溪月、溪月、溪月……”
這個聲音是葉溫銘的,葉溫銘的聲音她無論如何都是能夠分辨的出來的,因為堯溪月無論什麼時候都能夠分辨出葉溫銘的聲音。
葉溫銘是學醫的,葉溫銘一定很清楚她現在的情況。隻是,為什麼他看到她有危險就隻是叫她,而不把她帶到醫院裏去呢?
周宜隻覺得越來越痛,痛到最後竟然是一種無力的麻木。
周宜覺得自己快不行了,她想用盡最後的力氣對葉溫銘說一句,“求求你,送我去醫院吧。”
可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出來,葉溫銘又和殷紫靜吵上了。吵架的內容無非就是殷紫靜覺得葉溫銘背叛了她,而葉溫銘覺得殷紫靜無理取鬧之類的。
周宜真的覺得自己快死了,可這兩人卻吵個沒完沒了了。
這兩個人就不知道什麼是人命關天嗎?
五號呢,五號平時不是跟自己跟的挺緊的嗎,這會兒怎麼就不出來了。周宜的嘴角掛著苦笑,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重生後的命運竟然會以這種方式結束。
就在周宜閉上眼睛,打算放棄掙紮的時候,堯溪月和葉溫銘的一切又如過電影一般的出現在了周宜的腦海裏。在堯溪月的心裏,葉溫銘是極其溫柔的。而堯溪月也並不是很喜歡吃裝了很多椰果的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