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庸彭完全沒想到周宜竟然會那麼激動,不就是女人的胸嗎,碰一下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他現在成名了不知道有多少女人願意躺在床上等著他碰呢。
當然這些話,他自然是不敢當著陸行冶的麵說出來。讓他感覺不好的是,他發現陸行冶此刻的眼神像是要殺了他一樣。許庸彭突然想到了他剛才送烤串的時候,他的腳好像被什麼給綁住了,他低頭一看,正好看見自己的鞋帶散了,而白色的鞋帶上還有黑乎乎的印記。
而此時離他最近,能夠對他做些什麼的也就隻有周宜了。
“陸總,我不是故意的。是弘朗的姐姐,因為剛才我說了弘朗的一些事情,一定是姐姐生氣了,所以故意踩了我的鞋帶,讓我的烤串落在她的身上。我的手才會因此碰到她的那個……那個……反正是弘朗的姐姐故意害我的。”
一來是許庸彭真的覺得這件事情就是周宜做的,二來,陸行冶和周宜有過節,他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周宜的身上總是沒錯的。而且,他覺得他這樣做,更是給陸行冶找了一個繼續折磨周宜的理由,如果陸行冶想明白這一點,一定會感激他的。
而周宜則什麼都不說,隻是在一邊楚楚可憐的掉眼淚,隻是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她的兩隻手一直抱著自己的胸口,好像是在提醒別人剛才發生了什麼。
陸行冶的麵色並沒有像許庸彭預料的那樣變好,反而變得比剛才更加的難看,他看向許庸彭的眼神,更像是要吃了他一樣。許庸彭被陸行冶的眼神看得心驚肉跳,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但這件事情他必須解釋清楚,他絕對不能讓陸行冶誤會他,如果陸行冶誤會他,那他今後的前途肯定很糟糕。
所以,他也很認死理的對陸行冶說道,“陸總,你要相信我,不管是對人對事,我都是老老實實,勤勤懇懇的,我的話是絕對信的過的。”他指著自己的鞋帶給陸行冶看,“陸總,你看我的鞋帶上是不是灰灰的啊,這上麵肯定是被人踩的,我們可以比對一下腳印,看看這件事情是不是姐姐自導自演的。”
許庸彭說得證據確鑿,周宜覺得她還真是小看他了,這小子的條理還挺清楚的嘛!竟然還想到比對腳印這一招。周宜也不說話,隻是繼續哭。雖然她清楚陸行冶並不愛她,可她也清楚,陸行冶對她的身體是有些沉迷的。不然的話,他也不會一見到她,就在她身上折騰個不停了。
而此刻,讓他沉迷的身體卻讓另一個男人碰了一下,以陸行冶的脾氣估計是難以接受吧。
周宜小聲的抽噎著,又很委屈地說了一句,“沒有,我沒有”。
許庸彭被周宜哭得煩了,見周宜說沒有,他身上的火氣也就上來了,“到底有沒有我們去比對一下腳印就知道了,你這個壞女人,你別用哭來引起陸總的同情,我今天就要讓陸總知道你的真麵目。”
許庸彭說著就來抓周宜的肩膀,想要抓周宜去檢驗。他雖然聰明,但他輸在太心急了,他太心急的要向陸行冶證明些什麼了,以至於忽略了陸行冶看周宜時的複雜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