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周宜倒是很肯定,“當然了,這就是我特地跟你訂的蛋糕啊,怎麼會送錯人了呢。之於我為什麼會知道你的生日那是因為我對你很上心啊。”周宜真不敢相信自己有朝一日也能對陸行冶說出這樣的話。周宜越來越覺得自己不要臉了。
陸行冶則指著蛋糕上的呆頭虎問周宜,“既然是送給我的,那上麵怎麼會有這個?”
他的生肖可不是這個。
周宜立馬挽著陸行冶的胳膊開始晃著,“我這不是覺得你神氣嗎,你一站出來就是威風八麵的,我覺得隻有老虎的形象才配得上你,所以才讓他們在蛋糕上弄了隻老虎啊。”
陸行冶卻冷笑著說,“就這樣的老虎還威風八麵?”
周宜真想拿塊豆腐來撞一撞,這陸行冶該問的東西還真是一點都不含糊啊。周宜索性就不答他了,既然回答不了,就用美食堵上他的嘴吧。周宜把好酒好菜的擺上桌,還切了塊蛋糕給陸行冶。
陸行冶看到周宜這麼殷勤地巴結他,始終都是不忍心太過為難她。這些天,因為一直忙著工作,他都沒有好好吃飯。見到周宜的這些家常菜,陸行冶的心裏便生出了一股暖意。
這套房子小是小了點,但真的是有家的樣子。
吃完飯,周宜猶豫了很久,但最終還是還是問陸行冶,“阿行,你的生肖到底是什麼啊?”
陸行冶清了清嗓子回答她,“那個,我屬兔。”
周宜實在沒忍住,“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好在她現在沒有喝水,要不然她整口水都要噴在陸行冶的臉上了。
實在沒想到啊,那麼威風凜凜的陸行冶竟然屬那麼溫柔的兔子。不過仔細想想,本人怎麼樣跟生肖好像沒有任何的關係。隻是周宜怎麼看怎麼覺得有些反差萌呢?
陸行冶見周宜這麼肆無忌憚的笑他,他也有些惱怒,這個女人真的是越來越蹬鼻子上眼了。他朝周宜抬起了手來,隻是這手怎麼也落不下去。最後他的手便在周宜的身上撓了起來。
周宜被這麼一撓整個人都不好了。整個人都笑成了一隻蝦子,而且眼淚水都笑出來了。她開始不停地朝陸行冶求饒。陸行冶突然發現這一招在這個女人的身上很管用。如果他用打的,估計這個女人還會倔強的一聲不吭。現在他用撓的,這個女人便不停地向他求饒了。
周宜深吸了半天的氣,終於平靜了下來。
陸行冶爬上了沙發,整個人都跨坐在了周宜的身上,見周宜笑得都喘不過氣來了,陸行冶終於放過她,不再撓她了。
陸行冶的身子一點點的朝周宜貼近,他吸了一口周宜身上令他心安的味道,“你這次真的是誠心誠意來給我過生日的嗎?”
被陸行冶這麼一問,周宜整個身子都怔住了。看著陸行冶這樣的表情,周宜實在是心虛,她這次好像是截胡來了。她隻不過就是不想看到陸行冶和別人的女人過生日,過完生日又和別的女人滾床單,滾完床單又來碰她。
這樣的心思周宜自然是不能夠告訴陸行冶的,隻是如果說她真的是誠心誠意給他過生日的,她又說不出口。於是,她就對陸行冶說,“我當然是特意給你過生日的,隻不過給你過生日的同時,我還有件事情要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