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婉白尖銳的聲音還在歇斯底裏的繼續著。周宜覺得她用陸行冶來攻擊鞠婉白很不厚道。隻是,許多人都說打蛇要打七寸,周宜覺得鞠婉白的七寸就是陸行冶。陸行冶是鞠婉白的夢,現在鞠婉白都要殺了她了,她當然要抓著她的七寸好好的虐她一下了。
雖然她自己在陸行冶的麵前也什麼都不是。陸行冶現在之所以會幫她,是因為她作為陸行冶的寵物,陸行冶還沒有厭倦她罷了。
或許是周宜的這劑藥下得太猛了。過了幾天,周宜就收到了鞠婉白瘋掉的消息。出於雲國的人道主義精神,鞠婉白終於逃脫了牢籠,被送進了精神病醫院。
至於鞠婉白是真瘋還是假瘋就無人得知了。
時光如梭,周宜在淩雲美院的學習生涯結束了。她終於要從淩雲美院畢業了。
畢業的這一天,同學們各種拍照,各種擺姿勢。正當周宜也玩得不亦樂乎的時候,一個頎長的身影出現在了她的鏡頭之下。
看到這個人,周宜的眉心忍不住就擰了起來。
葉溫銘卻表現得很淡然,他走到周宜的邊上,一臉溫文而雅地對邊上的喵喵說道,“這位同學,能幫我和小溪月拍張照片嗎?”
周宜真的挺反感葉溫銘叫她小溪月的,特別是堯溪月在最後一縷精神力都消散之後,周宜就更討厭葉溫銘這樣叫她了,周宜抬起臉,朝葉溫銘無害地笑著,“葉教授,你還是叫我堯溪月吧,我們也不熟,我可吃不消你那樣叫我。”
葉溫銘捂著嘴低笑,一點也不因為周宜無禮的話而生氣,“好,那我以後就叫你堯溪月。”
周宜不知道喵喵是不是被葉溫銘溫和的外表給蠱惑了,在葉溫銘對著喵喵溫柔的看了幾眼後,喵喵竟然真的替葉溫銘拍起了照片來。而且真的把她和葉溫銘都給拍進去了。而且其中有一張照片她和葉溫銘竟然離得那樣近。
葉溫銘一臉溫柔的要加喵喵的微信,還讓喵喵把照片發給他。
就在這時,老當益壯的殷毅峰拖著一個很年輕的男人走了過來,這個男人的一隻耳朵上還定著一隻很閃亮的鑽石耳釘。這隻在陽光下熠熠生輝的鑽石耳釘,將男人白皙的臉映襯得有些妖孽。隻是他的舉止行為卻顯得他有些慫。
周宜定睛一看,這個皮膚有些白的男人不就是殷子雲嗎?今天是她在淩雲美院的畢業禮,這群家夥怎麼都來了啊。
殷毅峰一看到周宜就把殷子雲往周宜的身上丟。好在周宜眼疾手快地往後邊退了一步。所以殷子雲沒有丟到周宜的身上,反而跪在了地上。這樣子看起來就像是殷子雲在給周宜下跪。
周宜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說道,“殷三少,你這是做什麼啊,你怎麼給我行那麼大的一個禮啊。”
殷毅峰也沒想到會這樣,他一開始是想把殷子雲往周宜的懷裏丟的,這樣周宜就能抱住殷子雲了。隻要周宜抱住了殷子雲,很多話他就可以說了。沒想到現在竟然變成了殷子雲給周宜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