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陸浦澤覺得實在是太丟臉了,陸浦澤就讓陸蕭然帶朱蒂公主先走了。陸浦澤和龍翠蓉安排了一下之後,也離開了。
周宜以為陸行冶也會走,結果陸行冶還是沒有任何反應的坐在那個宴會廳裏。陸行冶不走,那些賓客也不敢走。五號在馮老板的耳邊耳語了一句,馮老板就走到陸行冶的邊上說了幾句告辭的話就離開了。
馮老板跟陸家過去的事情並沒有關係,他今天會在這裏隻是因為他是這酒店曾經的老板。現在宴會已經結束,所以這裏也沒有馮老板的事情了。
馮老板離開後,陸行冶才對眾人說,“我很感謝今天各位能夠過來,不過你們也知道十六年前,我母親死的時候,你們是怎樣的無動於衷。”
眾人麵麵相覷,大家都是商人,他們考慮問題都是從利益出發。他們的直覺告訴他們,當時救項曉藍是一件很不明智的舉動。項家已經沒落了,但他們的生意還要指望著陸浦澤。當時的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項曉藍的兒子十六年之後竟然會成為這麼有手段的陸行冶。
一個娛樂公司的老板有些膽怯的問陸行冶,“陸少,我們來也來了,陸先生和陸太太也走了,你總該不會為難我那個小小的娛樂公司了吧,我旗下的那些藝人有些聽到風吹草動的,都有著跳槽的打算了。”
其他的人見這個娛樂公司的老板開了頭,也都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起了自己的苦衷。陸行冶充滿威懾性的眼神冷冷地在眾人的身上掃過,“各位,我陸行冶向來恩怨分明,既然你們今天願意來參加我母親的忌日,那表示你們願意賣我一個麵子,隻要你們以後都願意聽我的,我保證十六年前的事情既往不咎。”
陸行冶已經把話放在這裏了,隻要你們以後都願意聽我的,我以後就既往不咎。以後要是不肯聽我的,即使你們今天來參加我母親的忌日了,當年的事情也是沒那麼容易過的。
眾人心裏大喊冤枉啊,當年他們隻是沒有伸出援助之手而已,其他的事情他們是一點的沒有做的。可是陸行冶今天卻拿當年的事情說事,讓他們以後都聽他的。如果他們同意了,那跟簽賣身契又有什麼分別。
但他們又當不敢做聲,畢竟陸行冶的手段他們還是清楚一些的。但陸行冶的手段可怕,陸蕭然的手段也可怕啊。他們今天是迫於無奈才來參加這個葬禮的,他們已經是得罪了陸蕭然了。他們要是以後都聽了陸行冶的話,那以後他們就是和陸蕭然徹底作對了。還真是兩虎相爭,猴子遭殃啊。
陸行冶冷冷地看著眾人的反應,似乎是將眾人的反應都收入了眼底。他打了一個響指,五號就拿出了一大疊的合同。五號按照合同的內容,一個賓客一個賓客的分發過去。
每個賓客看到這份合同時都是驚訝不已。
這……
這也未免太大手筆了吧。
看清楚眾人的反應,陸行冶的嘴角這才慢慢地勾起,“其實你們心裏都清楚,今天你們既然來參加我母親的忌日了,那你們就是已經得罪了陸浦澤與陸蕭然了,你們也跟陸浦澤做了那麼多年的生意了,憑陸浦澤這種睚眥必報的性格,你們認為你們以後還能在陸浦澤或者陸蕭然的手底下討什麼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