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宜歎著氣對馬嬸說道,“你放心吧,我不會在這裏呆太久的。這裏很快還是你一個人的。”
馬嬸不知道周宜的話是真是假,總之隻要她待在這裏她就不會給她好日子過。
下午的時候,周宜就被人安排去做了荷官,做荷官也就是發發牌,算算籌碼什麼的,不是什麼體力活。但說輕鬆也算不上。畢竟在賭場裏需要保持高度的警惕,發錯一張牌,算錯一點東西都會引起不小的麻煩。
好在做荷官對周宜來說並不是難事。不過,她在做這事的時候,周宜總覺得有一道視線落在了她的身上。起初,周宜以為是洪語琦,但洪語琦是個靜不下來的人,洪語琦見周宜已經待在洪氏的賭場了,便覺得一切都已經盡在她的掌握中了,便約了幾個人去做美容去了。
周宜往那視線的方向望去,賭場人來人往,人太多了,起初周宜並沒有看清楚是誰,多看了幾次後,她看到那個人竟然是龍其修。龍其修的臉色同樣很蒼白,不過這回龍其修的邊上並沒有其他人照顧他。他咳嗽的時候也是自己從輪椅上拿出保溫杯裏喝上一口茶。周宜以為龍其修很快就會離開,結果龍其修這一看就看了一下午。
大概到晚上的時候,便有另一個荷官接了周宜的班。做荷官就是這樣,時間沒有那麼固定的,這時間往往是跟工廠裏上班的工人一樣,常常需要三班倒的工作。有時候還會有通宵班。這樣挺傷身體的。
周宜從牌桌上下來的時候,龍其修就操縱著他的電動輪椅來到了她的邊上。
周宜看到龍其修有些尷尬,但想到洪語琦考核她的時候龍其修的提醒,周宜還是對龍其修感激的說,“龍先生,我在考核的時候謝謝你的提醒。”
龍其修卻不以為然,“以你的實力,我就算是不提醒,你也能夠輕鬆取勝的。”龍其修說的是實話。
龍其修看著周宜,周宜因為工作需要畫了淡妝,她雖然挑選了荷官服裝間裏最保守的衣服,但這衣服的領口還是開得有點低,周宜那誘人的事業線顯露了出來。
龍其修的喉結微微動了一下,“剛才我一直在觀察你。”或許是看到周宜的反應不太自然,龍其修又補充了一句,“一般新來的新人我都會觀察一陣子,我要看看他們是不是真的能夠適應工作。”
周宜聽到龍其修這麼說,突然覺得是自己想多了。原來隻是查看工作啊。周宜覺得龍其修這個洪氏的負責人還真是盡心盡力,洪氏能夠有龍其修這樣的人替洪氏操勞,真是洪氏的福氣。
龍其修接著說,“你做荷官做得很好,但讓你做荷官還是太大材小用了。堯小姐,隻要你願意,我當初的話依然算數,你還是可以做我的助理。”
周宜有些疑惑地盯著龍其修看,以前她以為洪氏是龍其修的,因為洪氏都是龍其修在管,可她現在知道了洪氏還是屬於洪家的,隻是洪老爺子過世了,洪老爺子臨終前不放心自己的女兒,就把洪氏交給了龍其修打理,而龍其修勞心勞肺隻是給他們洪家的人做嫁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