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他將桌子抗在肩上的時候,他覺得自己的腦袋一陣鈍痛,然後他整個人就昏死了過去。
周宜隨手就將那條砸過小六腦袋的凳子扔到了邊上。開玩笑,不讓你抗這張桌子,又怎麼趁機打暈你啊。在周宜的印象中,小六的身手並不差。並不是周宜打不贏小六,而是周宜要打贏小六有些困難,打鬥的時間一長,會出現什麼變故就很難說了。
趁小六昏迷著,周宜趁機就在小六的身上狠踹了兩腳,周宜用的力道不小,那兩腳直接就踹斷了小六的幾根肋骨。想到曾經的千刀萬剮,周宜毫不猶豫地就拿起了茶幾上的水果刀。她沒有要小六的命。而是用水果刀直接割下了小六大腿上的一塊肉。
搞定了小六,要搞定其他人就很容易了。周宜完全可以憑武力將他們全部打倒的,但周宜要做的不是跟那些人打鬥,而是神不知鬼不覺地溜出去。她可不想讓四號和陸蕭然太快發現她不見了。
所以,她還是選擇了從窗戶爬走。那些人警惕性很低,周宜走出酒店很久了,那些人都沒發現房間裏少了個人。
而周宜離開後,就大搖大擺的坐上了公交車。任陸蕭然絞盡腦汁都想不到,周宜竟然會坐公交車逃跑。去車站買車票都是需要身份證的。有身份證就容易被查到。但公交車卻可以扔兩個硬幣隨便坐。而且市區公交可以轉到城鄉公交,而城鄉公交則可以將周宜轉到另一個城市去。
當四號拿著大包小包往酒店裏趕時,她推開酒店的門,看到的隻是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小六。因為小六腿上的肉被割掉了,地板上全是小六的血。
四號沒有管小六,小六是生是死跟她沒關係,她隻是警覺性的在房間裏查看了一起,結果她連衛生間都找了,都沒有看到周宜的身影。而這個時候,陸蕭然也趕過來了。
為了能夠早點見到周宜,他用最快的速度將事情處理完了。原本他的心情是十分愉悅的。可是這會兒,看到空空如也的酒店房間,他的心卻墜到了穀底。
小六悠悠轉醒。一醒來他的胸口和大腿就疼得要命。他看到自己大腿上的傷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大腿上的肉就這樣被人割了下來。他又摸向自己發疼的胸口,這一摸他就發現自己胸口的肋骨全斷了。
他見到陸蕭然連忙叫苦,“陸大少爺,那個臭娘們割了我腿上的肉不說,她還踹斷了我的肋骨。陸大少爺,你讓我把那個臭娘們給抓回來吧。我一定不會給她好果子吃。”
陸蕭然隻是冷冷地看著那塊被周宜隨意丟棄在一邊的肉,那是小六大腿上的肉。從那肉上的鞋印可以看出,周宜在割完他肉的時候,還在他肉上踩了兩腳。
但陸蕭然看著這塊肉卻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我讓你看著人,你卻把人給放走了。你還有理了?”
小六聽著陸蕭然明顯不悅的話,心裏便是一愣。
小六還在琢磨著陸蕭然的意思,陸蕭然就說道,“你先去看醫生吧,這裏沒你的事了。”
小六也知道自己放走了人不對,盡管傷的嚴重,還是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