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周宜要在那個大衣櫃裏躲起來時,實誠的章營盡在這個時候走了出去,他站在房間門口朝樓下喊著,“金伯伯,我和小宜都在這呐。”
納尼,周宜真的要崩潰了。
這個混小子還真是個豬隊友啊,不但不把她藏起來,竟然還要主動暴露行蹤。要不要這樣啊!
老金聽到章營的叫喚果然很順利的就找到了他們。周宜真想用眼神把章營給射死。可章營卻是一副茫然無知的模樣。
老金一大早看到周宜從章營的床上爬起來也愣住了。
愣了半天之後,老金歎了一口氣,老金以長輩的姿態,語重心長地對周宜說道,“小宜啊,我一直覺得你的婚事應該由你自己做主,但今天的情況就不同了。”
周宜一臉懵逼,問了一句,“有什麼不同啊?”
老金又歎了一口氣,“小宜啊,我不知道你以前在外麵是怎麼樣的,但入鄉隨俗,金土州有金土州的風俗。在金土州,如果一個女人在一個男人的家裏過夜了,那這個女人就一定要嫁給這個男人了。當然這個男人有權利決定娶不娶,不過州長是個好孩子,我相信州長不是那種荒唐過就完事的男人。”
周宜聽得一臉莫名,“不是,老爸,我跟章營之間什麼都沒發生啊,昨晚就是我喝醉了,章營背我回了他房間,讓我在他的床上睡了一覺啊。就這樣而已啊。”
結果老金聽了周宜的解釋後,在這個天氣晴好的大早上,第三次對著周宜歎了口氣,“我知道,你們什麼都沒有發生,你就是和州長睡了一覺。我相信章州長一定不會不管你的。”
周宜:……
章營:“金伯伯,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對小宜的。我這邊什麼問題都沒有,隨時都可以結婚的。”
周宜:……
周宜隻覺得一個頭兩個大,周宜將老金往門口推,“爸,你在外麵等著,我有話跟章營說。”
老金被推出去後,房間裏隻剩下了周宜和章營兩個人。
周宜帶著探究地目光望著章營,“你知道金土州的風俗,你還把我往你房間裏帶,你到底想做什麼啊?”
章營的身形怔了怔,他沒想到周宜那麼快就看穿了他,但他還是露出了帶點委屈的小表情,“小宜,我是真的不知道啊。在你來之前,我從來都不管金土州的事情的,每天除了吃和睡,就是看看漫畫書什麼的。我怎麼會知道金土州的風俗啊!”
周宜雖然有些懷疑,但想到章營之前無所事事的樣子,她覺得可能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而且就憑章營這樣的,周宜覺得他也沒有這麼大的膽子敢設計自己。
周宜朝章營攤了攤手,“行了,這個事我就不追究了。你也知道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生,我也不用你負責。以後我們就當沒發生過這件事吧。”
章營卻很替周宜著急,“小宜,人言可畏啊,畢竟你現在在金土州。你就不怕別人對你一直指指點點的嗎?”
周宜的腦袋已經很大了,章營偏偏就哪壺不開提哪壺,周宜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如果這個地方讓她不舒坦了,她完全可以換一個地方的。但是金土州這個地方,她待了那麼久了,這裏的人和事她也漸漸熟悉了起來,她還是挺舍不得這個地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