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昨晚她的反應,周宜覺得還是用手機把這蛇的照片存下來比較好。說不定哪一天能夠用的上。
蛇的毒性都在頭部,她把蛇頭丟掉就好。
周宜把蛇羹端出來的時候,整個餐廳裏都溢滿了蛇羹的香味。
老金聞著這蛇羹的味道,口水都要留下來了。
老金正要招呼大家吃蛇羹,結果陸行冶輕咳了一聲,對一號吩咐道,“把這蛇羹端到我房間裏去,我慢慢喝。”
老金整個身子都頓住了,然後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一號把蛇羹端走。
周宜在心裏歎氣,這個家夥還真是一點都沒變啊。
而陸行冶卻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他小女人做的東西隻能給他一個人吃,其他人怎麼可以吃啊。
陸行冶準備上樓吃羹時,還瞟了周宜一眼,“你要一起吃嗎?”
那語氣就像是恩賜一樣。
周宜的嘴角抽了抽,“吃。”她為什麼不吃啊,她自己辛辛苦苦做的東西,不能全便宜了那個家夥。
於是,兩人就在陸行冶的房間裏將那蛇羹給分了。這蛇羹隨便一弄,竟然鮮美極了。
陸行冶吃完了蛇羹,他充滿寒意的眼眸竟然也柔和了不少,“溪月,你的手藝又長進了。”
周宜原本是要把他們吃剩的碗給收拾掉的,陸行冶的話卻讓周宜收拾東西的手一頓,“陸先生,你認錯人了吧,我是金宜,不是你說的堯什麼。”
“是嗎?”陸行冶的雙眸微微地眯起,看起來有些危險,“堯溪月是我的妻子,我在她的身上留了記號,你敢不敢把你的肩露出來給我看。”
當時,他把他的名字刺在她的後肩上了。她的身上有他的名字,她就是他的。
周宜嗤笑了一聲,“這不是敢不敢的問題,而是我為什麼要給你看我的肩膀啊。我們金土州的風俗向來保守。陸先生身為金土州的客人,是要在金土州一本正經的耍流氓嗎?”
周宜說話的氣勢很足,但陸行冶卻把這個當成了心虛。
他的嘴角勾了勾,出其不意地就往周宜的後肩抓去,周宜趕緊低下了頭,堪堪躲過。
這個混蛋,見她不樂意,難道還要強來嗎?
而陸行冶確實是不達目的不罷休了。周宜的身手雖然好,卻怎麼比得過陸行冶?幾招下來。陸行冶趁周宜下盤空虛,他的大長腿往地上一掃,周宜的整個身子就往床上倒去。
陸行冶乘勝追擊,他頎長的身子也跳到了床上,他的膝蓋頂住了周宜的後背,周宜的兩隻手,也被陸行冶反手按在了背部。
這樣的姿勢讓周宜根本就動彈不了,周宜咬著牙,扭頭看身後的陸行冶,“陸先生,你這是做什麼啊?你是要非禮我嗎,你要是對我不規矩,我要叫人來了。”
陸行冶聽了周宜的話,反而笑了,“你認為憑金土州的酒囊飯袋,他們能救得了你。我讓一號和二號隨便收拾收拾就能把他們給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