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宜的整個身子都僵了一下。這一次,他叫的竟然是【小宜】。
他是在叫金宜的名字,還是他知道了什麼?
周宜深吸了一口氣,又恢複了原先的模樣,“怎麼,我喂你吃的味道也能變好嗎?”
陸行冶的眼眸又變得深邃無比,似乎隨時都等待著他的獵物被他吸進裏麵,“當然!”
陸行冶照樣說得臉不紅心不跳,但周宜隻覺得一個頭兩個大。陸行冶突然就變成了一個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孩一樣,仗著自己的手受傷,什麼都要周宜幫他做。
周宜喂了午飯,喂中飯。見周宜要走,陸行冶又讓周宜幫他疊衣服。
總之,周宜這一整天就隻圍著陸行冶轉了。
周宜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你是不是連上廁所,洗澡都要我來幫忙啊?”
陸行冶的嘴角勾了勾,“這些不用。”
說完,陸行冶拿了衣服就往浴室走去,進去的時候,他或許是太開心了,還哼起了小曲。
第二天的時候,剛接好腿的章營也不知道抽了什麼瘋,一大早就來了老金家,說要盡什麼地主之誼,一定要親自帶陸行冶去捕魚。
周宜震驚的看著章營,他昨天的苦頭還沒有吃夠嗎?
其實章營的想法很簡單,在章營看來,陸行冶充其量隻是金土州的客人。陸行冶在金土州玩幾天後肯定是要回去的。隻要陸行冶在金土州的這段時間,他把陸行冶和周宜分開,那周宜就不會被他給拐跑了。
雖然章營很不喜歡這個長得帥氣,氣場又強大的男人,但為了不讓這個男人勾搭周宜,他隻能犧牲自己了。
隻要他把陸行冶的時間都占滿,那陸行冶就沒有時間去勾搭小宜了。
而陸行冶似乎是一眼就看穿了章營,即使是沒看穿,他也絕不會和他一起去捕魚。
陸行冶一把就將周宜拉到了自己的身邊,“不必了,我有小宜陪我就行了。”
周宜的嘴角抽得厲害,這個時候他的手就不受傷了嗎?也是他陸大總裁是什麼人啊,當時是想什麼時候讓手受傷就什麼時候讓手受傷了。
隻見陸行冶偏過頭來問她:“小宜,你覺得呢?你願意陪我一起去捕魚嗎?”
這樣的陸行冶讓周宜更覺得危險,好像從昨天開始,他就一直在叫她【小宜】。
周宜的一顆小心髒撲通撲通的跳著,她突然很害怕跟陸行冶單獨相處了,周宜朝陸行冶人畜無害地笑了笑,“我當然願意陪你一起捕魚了。但是我還是覺得人多熱鬧一點,既然章州長有空,那就讓章州人陪我們去吧。”
周宜覺得有外人在,陸行冶多少也會收斂一點的。所以她隻能對不起章營了。
而章營似乎很樂意做這種事,“那就這麼說定了。我們走吧。”
陸行冶涼薄的唇瓣勾起一抹危險的弧度,“既然小宜喜歡熱鬧一點的,那再多叫兩個人,小宜一定也不會介意的。”
周宜不知道陸行冶的心裏打的是什麼主意,但喜歡熱鬧是她剛才自己說的,她總不能太反複無常了,於是,她朝陸行冶笑得燦爛,“當然不會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