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這蛇全進了她和陸行冶的肚子裏,要拿也拿不出來了。
周宜想了想就對葉溫銘說,“那裏的魚也挺特別的,那魚我可以弄到,我到時候拿過來給你。”
周宜晚上回去的時候,陸行冶又是先一步在等周宜了。
周宜有些害怕地瑟縮了一下,她看了看時間,還把手表上的指針點給陸行冶看,“我今天回來的可不遲啊。是你回來的太早了。現在才五點鍾,那些上班族還在公司裏上班哪。”
陸行冶看到周宜這個樣子就覺得好笑,他就有那麼可怕嗎。
陸行冶雖然心裏想笑,但臉色依然沉沉的,他朝周宜勾了勾小手指,“過來。”
也不知道是曾經的陰影,周宜看到這樣的陸行冶就特別的慫,但她還是一點一點地移著步子,移到了陸行冶的麵前。
陸行冶又讓周宜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他用空出來的手倒了杯紅酒遞給周宜,“陪我喝一杯好嗎?”
周宜詫異地望著陸行冶,“今天有什麼高興的事嗎?”
陸行冶捏了捏周宜柔軟的小手,“今天又把陸蕭然的一個商場弄成自己的了。”
原來是讓陸蕭然吃癟了啊,那的確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周宜知道陸蕭然正兒八經的生意並沒有他那些上不了台麵的生意多。而他上得了台麵的生意又一樣樣的被陸行冶給端了,也不知道他還有沒有能拿得出手的正經生意。不過她替陸蕭然操心什麼啊。
陸蕭然越慘,她就越高興。
她從陸行冶的手裏拿過酒杯,她用自己的酒杯撞了一下陸行冶的酒杯。原來他隻是想喝酒啊,那早說啊。
剛才他一動不動地坐在沙發上盯著她瞧,她還以為他又要對她怎麼樣了呢。
她都快被他給嚇死了。
陸行冶給的葡萄酒很好喝。周宜一碰上味道好的東西就不會有節製。不受控製的,周宜就喝多了。
一喝多周宜就變得多倒西歪了。
陸行冶帶著蠱惑的聲音在周宜的耳邊低低地問周宜,“小宜,你想睡了嗎?”
周宜連忙搖頭,喝醉酒的周宜搖動腦袋的幅度有點大,“不睡覺,我要喝酒。”
陸行冶又用自己口中的熱氣撓著周宜的耳朵,“那就去床上喝吧,你躺在床上靠在我身上喝,說不定更有味道呐!”
喝醉的周宜完全不知道陸行冶在給她下套。
她水水的雙眸已經變得迷迷糊糊了,她懵懵懂懂地朝著陸行冶點了點頭。那樣子要多可愛就要多可愛。
陸行冶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他就知道他的小女人會著他的道。
陸行冶將周宜軟軟的身子放到了他們kingsize的大床上,當陸行冶的身體朝著周宜貼過去的時候,周宜呼地又坐了起來,她盯著陸行冶的眼睛兀地就來了一句,“陸行冶,你要占我便宜是不是,你這個流氓,你真是個無恥的混蛋外加大變態。”
周宜的聲音很響,她說完之後,【大變態】三個字的音還在房間裏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