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誰?”葉溫銘看到眼前的這個男人,明顯就哆嗦了一下。
這個男人給他的感覺比陸行冶給他的感覺還要不好。
陸行冶雖然可怕,但他就是覺得陸行冶除了這樣關著他之外,應該不會對他怎麼樣。而眼前的這個男人就不一樣了。
眼前的這個男人眼中露出了狠厲的凶光,“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做什麼?”
男人把葉溫銘的手鏈和腳鏈砍斷,就直接把想要逃跑的葉溫銘抗在了肩上。
為了不讓葉溫銘大喊大叫,男人直接一針麻醉劑打在了葉溫銘的屁股上。
葉溫銘覺得自己好歹也是個教授,被這種方式打了屁股針,他覺得他的臉麵都沒有了。
葉溫銘再次醒來時,他看到的是一個長得十分美豔的女人。女人的皮膚很白,腰肢纖細,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一看就是個尤物。
葉溫銘看了兩眼女人又把眼睛閉了起來,“你是誰,你們要做什麼?”
沈嘉雪看到葉溫銘這個反應,心裏十分的不痛快,哪個男人看到她不是眼前一亮,可這個男人看到她直接就將眼睛閉了起來。
“喂,葉教授,你看到我這個樣子,就沒什麼要說的嗎?還是你故意欲擒故縱,表麵上對我嫌棄,實際上已經想著要怎麼把我弄到手嗎?”
葉溫銘不知道這個女人是哪裏來的自信心。
怎麼可能每個男人見到她都會被她給迷倒啊,對他來說,研究室的那些個項目比女人可要可愛多了。
再說了,在葉溫銘看來,沈嘉雪長得也不怎麼樣。和當時差點要和他結婚的殷紫靜屬於半斤八兩的那種。
這是,滿臉凶相的小六走過來在沈嘉雪白皙的臉蛋上吻了吻,“我真不明白,你非要劫這個人做什麼,這個人看上去就折騰不了幾下。搞不好,你隨便一弄,就被你給弄死了。”
沈嘉雪嫌棄地看了小六一眼,“你懂什麼,這個人和那個賤人之間肯定有貓膩。而且連陸行冶都把他給關起來了,說明這個人對陸行冶非常重要。如果我從他那裏探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消息,蕭然一定能夠開心的。”
小六臉上的表情有些僵硬,他的情緒也有些複雜。陸蕭然是他的老板,他對他很忠心。而沈嘉雪是他最喜歡的女人。隻是他最喜歡的女人卻隻喜歡他的老板。
他知道她看不上他,他也知道他不能夠和陸蕭然比,但隻要她能夠開心,他就什麼都願意做。
小六抓起了葉溫銘的手,“看看這手,一看就是讀書人的手。什麼苦都沒吃過,手上也沒有老繭。那麼柔弱的一個讀書人,我們要不用對付女人的方法對付他吧。”
沈嘉雪聽了這話,她的眼睛就亮了起來,她認同地對小六笑了笑,“這倒是個好辦法。”
很快,葉溫銘的慘叫聲就在郵輪裏響了起來。
為了避免麻煩,沈嘉雪把葉溫銘安置在到了郵輪裏。郵輪裏,茫茫大海之上,他們無論是做什麼,也沒人管他們。特別是公海之類的地方,簡直就是殺人越貨的最佳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