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是第一根毒針,還有四根毒針都還沒有用呢。
也就是說,她還要再承受同樣的,甚至比這更厲害的痛苦四次。
想到這裏,秦飛雨覺得,她不能再坐以待斃了。
得趕快,趕快把解藥煉出來,否則的話,就算她最後成功的解了毒,身體恐怕也會遭受巨大的損傷。
“侄媳婦,我如今的狀況你也瞧見了,不知可否讓我的丫頭上前來幫一幫我。”
都疼得滿頭是汗了,秦飛雨還能笑得出來。
每回看到她這樣,秦吟霜便氣不打一處來。
什麼東西!
不就是不願意在外人麵前示弱,所以故意裝堅強嗎?
我偏要看你在這麼多人麵前痛哭流涕!
“幫你也可以。”秦吟霜拿出一副好說話的姿態,手上的橘子都剝了半天了,還沒剝開:“不過,你先前也說了,既是遊戲,那便要講究公平。我讓你的丫頭過來幫你,但前提是,我要留下她一根手指頭!如何,很公平吧?”
“什麼?”秦飛雨皺緊眉頭,眼底厲光乍現:“手指頭?”
她這擺明是想要拿芙兒開刀呀。
看來,幾根毒針已經滿足不了她了,她就是非要趁此機會好好的踩上幾腳,好解她心頭之恨。
“你敢動我們家芙兒試試!別說是手指頭了,就是她掉了一根頭發,我也要你用你的腦袋來賠!”
好聲好氣的跟她說話,她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怎麼著,以為自己帶了幾個會武功的狗腿子,就可以跑到她麵前來耀武揚威了?
哼,你姐姐我學會殺人的時候,你還在吃奶呢!
跟我玩這套?
滾蛋!
秦吟霜沒想到秦飛雨竟然敢這樣跟自己說話,騰一下站起來,指著秦飛雨怒罵:“你這個賤人你說什麼!”
秦飛雨低頭看著骨碌碌滾落到她腳邊的那隻剝到一半的橘子,無力卻又殘忍的一笑:“我說什麼,你不是都聽清楚了嗎?我說侄媳婦啊,你以為我真的拿你沒辦法了嗎?別看我現在這樣,貌似連隻螞蟻都踩不死,但事實上,我若真想取你性命,易如反掌!”
“你……你想幹什麼?”秦吟霜被她那個充滿煞氣的眼神駭住,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
哪知身後便是那張太師椅,她一時不察,險些被絆倒。
秦飛雨哈哈哈的笑出了聲:“怎麼,害怕啦?害怕是對的,人啊,就是要學會害怕,才能知進退,明是非。否則的話,自以為是,可是很容易把自己搭進去的哦。”
“誰……誰害怕了!”秦吟霜強行挺起胸膛來,表現自己的無所畏懼。
可她那飄忽的眼神早就出賣了她。
不害怕的話,她的肩膀抖什麼啊?嘴唇哆嗦什麼啊?
“侄媳婦,我奉勸你一句,最好不要惹怒我,惹怒我的下場,你應該很清楚。”
秦飛雨之所以到現在還沒有出手,還跟她在這裏耗著,是因為她想到了朱雀白日來時跟她說的那些話。
今夜,天京城內一定是有什麼大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