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夏很快回過神來,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尖:“我聽塗然說你黑客技術很好,所以想讓你幫我查查宋北成這幾年的資料,最好能查到他的犯罪證據。”
欲絕皺了皺眉:“犯罪證據?”
“想必你也知道我以前叫宋夏,我相信我父親是絕對不會做出那種事的,所以,我想麻煩你幫我找到宋北成和時清明陷害我父親的證據。”
雲爵有些壓力,前段時間他查了過時清明但是卻麼有查到他和宋南勳這件事有任何關聯。
“我前段時間查過時清明,他和你父親的事沒有任何關聯。”
餘夏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不可能!”
她非常確定爸爸的事是時清明和宋北成聯合做的,難道說時清明有什麼特別的手段把自己從當年的事裏脫身了?
“不過,你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對付你父親嗎?”
餘夏錯愕,她確實沒認真去想過為什麼。
雲爵有些頭痛,看著挺精明的,怎麼在這件事上就犯糊塗了:“他這麼處心積慮的接近你,毀了你父親和宋家你就沒想過為什麼嗎?”
餘夏低了頭:“別說我沒有去想,即便是我去想去查也查不到不是嗎?”
她這麼多年都在國外,心思全在養兒子上,自身也沒有這方麵的技能,身邊也沒有信得過的人。
餘夏這麼想著,突然覺得自己回國就是個錯誤,要不是塗然恐怕自己現在處境一定很窘迫。餘夏眉頭皺成一團,她忘記了,這個世道不是她有能力就行的,她沒有背景沒有權利,就隻是炮灰!
雲爵揉了揉太陽穴,真不知道塗然打哪裏找到了這麼一個單純的妹子:“你應該知道時清明的父親在市醫院住院吧?”
這個餘夏知道,但也是這次在醫院住院才知道的,六年前她對此一無所知:“聽說是植物人。”
“他父親會變成植物人,這件事和你父親有關。”
餘夏錯愕不已。
徐城是個文人城,大多數都是文壇的人物。
時清明的父親就是混文壇的,但一直都是高不成低不就的位置很尷尬,而且時清明的父親和宋南勳是認識的,並且有幾分情麵。
後來時清明的父親因為抄襲差點進牢房,但那時候他口口聲稱自己沒有抄襲並且從高樓跳了下來,成了植物人。
這下他自然是不用去坐牢了。
從雲爵這裏餘夏得知,時清明父親抄襲的這件事,就是抄襲了宋爸爸的。
“難道時清明把這件事怪罪在我父親頭上才這麼報複的?”
雲爵點了頭:“不錯。”
餘夏氣的差點砸了咖啡杯:“傻逼!”
雲爵:……
餘夏剛說完,傻逼就出現在她麵前了。
時清明和鬱南手挽著手進了咖啡廳,並且一眼就看到了餘夏和雲爵。
兩人眼底都暗了暗,各有計較。
前者對餘夏和一個出色的男人坐在一起心情頓時就不美妙了,而後者卻是在考慮這個男人和餘夏是什麼關係,難道餘夏腳踏兩隻船?
餘夏還沒上去找麻煩呢,他們兩個反而過來找不自在了。
“夏夏,好久不見。”
餘夏往後靠了靠,吊著眼看他們一眼:“嗬嗬。”
對麵的雲爵看戲看的不亦樂乎,似乎又發現了餘夏的另一麵,還挺有趣的,難怪塗然會喜歡,這性格烈!
鬱南被噎了,委屈的看著時清明。
時清明卻不願意在餘夏麵前和鬱南太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