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爵早就吩咐過底下的人,所以餘夏很容易就見到了雲爵。
“嫂子,這件事不好辦啊。”雲爵看著資料,又隻有一個禮拜的時間,心裏覺得這件事辦不了。
餘夏搖搖頭:“不用你幫,你隻需到時候助我一臂之力就好。”
宋家雖然落敗了不少,但背後還有個時氏撐著,單憑餘夏一人之力無疑是螳臂當車。
雖然不知道餘夏要做什麼,但雲爵還是勸道:“我看,這件事你不如交給塗然。”
餘夏僵了僵,想到婚禮當天塗然黑沉的臉,還有不可置信的目光就搖了頭:“我知道你和他的關係,但還請你不要告訴他這些。”
雲爵隱約也猜到兩個人之間恐怕是鬧了矛盾,至於什麼矛盾那就不得而知了。
“這件事我會幫你,必須要讓塗然知道。”
餘夏蹭的站了起來:“我的事跟他沒有關係!”
雲爵沒想到她會生氣,反應還那麼大一時懵了:“嫂,嫂子。”
餘夏緩了緩氣,又恢複了溫和的樣子:“這件事與塗然沒有一點關係,不用告訴他。”
態度依舊十分的堅決。
雲爵沒想到他們的關係僵成了這幅樣子,煩悶的揉了揉太陽穴:“你倆到底怎麼了?”
前兩天塗然回京城的時候他們三個見過,當時塗然的心情就不太好,今天見到同樣不正常的餘夏,真是憋不住的想知道到底怎麼了。
婚禮才過去一個禮拜不到,這不是搞事情嗎。
餘夏臉色不太好:“沒有什麼大事,總之你如果不幫就當我沒來過。”
餘夏心裏也有些後悔,就不該來找雲爵,他和陌上都是塗然過命的兄弟,保準她一回頭塗然就知道了。
她不願意找塗然,不止是因為心裏的那點不自在,更多的是她覺得自己好像事事都在依附塗然,這感覺真他媽不好。
最後餘夏和雲爵也算是不歡而散。
他非要告訴塗然不可。
餘夏一走他就給塗然打了電話,說了這件事。
塗然心裏氣悶,最後卻囑咐他不用管。
雲爵罵咧了一句塗然神經病。
餘夏沒有幫手一時間也有些煩,卻沒想到隔天幫手就上門來了。
見到風塵仆仆的元旭景餘夏差點沒哭出來。
元旭景是看到她的婚禮才從過來的,但之前又繞去了老家灌陽才耽誤了時間。
“你和塗然……”他一見到餘夏就想問她婚禮的事,可轉念一想自己好像沒有什麼資格問,於是心裏苦笑:“你和塗然結婚怎麼也不給我送請帖?”
餘夏撓撓後腦:“嗬嗬。”她能說這臨時的婚禮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嗎?
“你放心,過段時間會在京城再辦一場,倒是肯定讓你來,你可得備份大禮。”
把人迎進了屋裏,餘夏笑嗬嗬的說著。
元旭景心裏別提多別扭了。
他姐看到這場婚禮直接就厥了過去進了醫院,他怎麼感覺自己也要厥過去了。
他心裏苦啊,跟餘夏在法國呆了這麼多年,他早就知道她對感情這方麵是七竅通了六竅——一竅不通的。
原本想著這樣也好,自己還有機會,可回了趟國,就兩個月人都結婚了,偏偏對方還是TR總裁,還是餘生他親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