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靜萱把自己關在房裏,能摔的東西全都摔了稀巴爛。
完了,徹底完了!
她的名氣跌倒了穀底,徐家是不會再讓她待在娛樂圈的,說不定還會因為她丟了徐家的臉從今往後對她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或者幹脆把她嫁出去,利用最後一把。
這怎麼行?她絕對不要這樣的人生,她徐靜萱決不能就這麼認命。
徐靜萱雙手握拳,死死的盯著鏡子裏的自己,她不要這樣的人生,她一定可以扭轉局麵。
心裏的恨意不斷地加深,都是餘夏,都是餘夏!
都是她的出現,才會把變成這幅局麵,都是餘夏,她搶走了塗然還不夠還要摧毀自己!
恨如潮湧,徐靜萱巴不得現在就衝到餘夏麵前用最惡毒的方式置她於死地以解心頭之恨。可是她偏偏不能這麼做,也做不到。
那個餘夏是塗然心尖上的人,昨天的青禾電影節上那場萬人矚目的求婚禮,幾乎刺傷了她的眼睛。
她沒有親眼見識過徐城那成曠世婚禮,可昨夜那對別人眼中的金童玉女在她看來就是一把利劍,直直的捅進她的心口裏,鮮血淋漓!
就連沒能拿到影後的榮耀也不能和這種痛相提並論。
“啊!”徐靜萱瘋了一樣扯著自己的頭發:“不,不,我一定要毀了餘夏,毀了那個賤人!”
她就跟魔怔了一樣,抖著手撥出去一個電話:“我找餘兮兮。”
餘家的下人都知道大小姐被關禁閉,每天下來吃飯都不能出房間一步,房裏的電視,電腦,手機,所有和外界聯係的東西都被收走了。
“不好意思,大小姐在忙。”
先生說過了,不管誰找大小姐都不用理會。
徐靜萱扭曲著臉:“你跟她說我是徐靜萱。”
下人還是說不好好意思,然後掛了電話。
徐靜萱氣的摔了手機,她剛剛回京城還不知道餘兮兮禁足的事,隻覺得餘兮兮和鬱南用完了就扔。完全不管她的死活。
她想到當初在徐城公安局餘夏警告她的那番話。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這一切都仿佛應證了餘夏的話,鬱南和餘兮兮把她耍的團團轉!
現在她的名聲一落千丈,可她們兩個呢還是像以前一樣半點事都沒有,鬱南更是跟著時清明已經發展到京城來了!
該死的,該死的!
她哪裏知道餘兮兮也是苦不堪言啊。
餘兮兮被關了起來,除了吃飯根本不能出房門。隻要她在餐點之外的時間開房門,守在她門邊的兩個退伍軍人就會擋著她的去路,毫不客氣。
而且這兩個人隻聽她爸爸的,對她和餘恩的話就跟耳邊風一樣,眼神都不給一個。
餘兮兮完全不知到外麵發生的事,如果她知道塗然在青禾節上補了餘夏一個求婚禮估計能氣的出血了。
她不知道,可是她媽餘恩是知道的。
餘恩拿著手機蹭蹭蹭的上了樓,卻被門邊守著的兩個人擋住了,頓時橫眉怒焰:“你們看清楚了,這是我餘家,我是餘家的主人!你們不過是走狗,得看我的臉色過日子,居然敢攔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