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然聽話的把手伸了出去,顧槐給他把脈,隨著時間慢慢過去,他的眉頭皺的越來越緊。
許久他搖了搖頭:“我還沒見過這個病。”
餘夏梗在嗓子眼的心提了起來:“您也沒有見過?怎麼可能?顧爺爺您在看看,這天底下除了您恐怕沒人能醫治了。”
餘夏急的眼淚在眶裏打轉,連她媽在顧槐手裏的事情都忘記了問。
塗然抱住她:“小魚兒,沒有關係的。”
餘夏眼淚巴巴掉了下來:“誰說沒關係的,餘安怎麼辦?”
塗然皺了眉,確實,他沒事,可是餘安呢?
顧槐摸了摸下巴:“父子兩個都是一樣的病?遺傳?”
塗然點頭:“是的,遺傳,先輩從沒有得了這病能活過四十歲的。”
這麼說了顧槐倒是生出了興趣:“這樣吧,我在這裏多住幾天,觀察觀察。”
這正是餘夏想的:“好,顧爺爺你就住到塗家去,我們會照顧好您的。”
和顧槐一起回去免不了要和家裏人解釋一下,他們知道是顧槐後都猶如上賓的看待顧槐。
林秀秀隨口說了一句剛才有救護車去了餘家,塗然和餘夏都沒說什麼,倒是顧槐哼唧了一聲,十分的鄙視。
“顧爺爺您就在家裏的休息休息,我和塗然還有點事就不陪您了。”餘夏說完股懷舊擺了擺手去了劉秀秀給她安排的客房。
餘夏又交代了林秀秀幾句才和塗然去陌上那裏。
陌上已經等了一早上了,見到他們兩個白了兩眼:“怎麼這麼墨跡啊。
他和吳語兩個人已經領了結婚證,並且都退出了娛樂圈,今天他把吳語支走了,他不想讓吳語知道他現在混黑,畢竟他們兩個以前是警察,反差太大,他有點怕吳語接受不了。
被塗然冷眼掃了一下後陌上果斷閉嘴乖乖開車帶他們去目的地。
他們去的是陌上在郊外的別墅。
別墅下是地下室,餘夏經過了宋家的地下室在看到這個地下室已經不會驚訝了。
但陌上的地下室卻和宋家的完全不一樣。
這個地下室的麵積甚至比別墅還要大,裏麵很亮,餘夏看到了很多房間,用膜上的解釋來說這裏是專門關人的地方,也就是牢房了。
餘夏震驚之餘更多的是好奇。
沒走多遠陌上就帶著他們站在了一扇門前,開門後餘夏就看到了被綁在十字架上的元恩恩。
元恩恩也看到了她頓時扭曲著臉:“餘夏,餘夏,賤人!”
餘夏眸光一暗,笑了笑:“元恩恩你還真是死到臨頭還嘴硬,你知道餘兮兮怎麼了嗎?她啊,從膝蓋這被哢擦切掉了腿,碾成了肉泥,現在在醫院呢,你想不想試試?”
她明明是笑眯眯的說著,可是元恩恩卻驚恐的瞪大了眼,連一旁的陌上都緊張的咽了咽口水,並且悄悄的問了塗然是不是真的。
塗然白了他一眼。
元恩恩被嚇的頭冒冷汗。
自從昨天她被關進來後,連胸前的傷都沒有處理,到現在都沒有吃東西,也沒有喝一口水。
她的精神都快出問題了,被餘夏這輕飄的幾句說的直抖:“你要幹什麼?你這樣是犯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