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也沒想,再說柳兒一直對我有著那麼點意思,這情況不幫忙,還真的說不過去。
背了柳兒回到和吳亞南的租住屋,放下柳兒,我也是酒意上湧,竟然睡著了。
隻是都不知道的是,我竟然晚上睡著時,可恥地硬了,夢裏有吳亞南吹氣如蘭,我激動,就跑馬了。媽地,第二天,羞死個人。
剛好柳兒也是醒來了,道謝,我交待要注意,無話,走了。
事情是吳亞南提前撞回來時出事的,看到了衛生間劃了地圖的內褲,聞到了滿屋女人的蘭花香。她審問我,我是指天發誓沒啥異常,問了耿子和成光,當然如實相告,因本來很正常,沒有任何事情。
這下吳亞南徹底打翻了醋壇子,又是鬧又是叫。我好一頓勸,又是賭咒又是發誓說沒有的事。吳亞南提出我的內褲問這怎麼解釋,我臉紅到屁股根,說是都是因你沒在家所以這樣的。
吳亞南看著我急成一團,還有耿子和成光的死幹證,總算是平息了下來,摔下一句話,“你若負我,做鬼也不放過你!”
說得我心裏一沉,但隻想著事情能夠過去,過後再好好解釋,或者說用真實的行動來證明,我王秋還真就是條忠貞的漢子。
當然,最後就沒了機會,吳亞南消失了。
這是我想起這句,“你又負我,再若負我,定無葬身之地!”而成光和耿子此時一提醒,我倒是真的想起了這整個的情節,說實話,吳亞南走了,本來我問心無愧的,所以這事兒,早在心裏沒影了,現在一想,全身一顫,媽地,這話,是不是真的指向這件事呀?
心裏一下怦怦地跳個不停,媽地,前幾次成光說見過吳亞南,沒在意,可這次,是我自個明明似見到吳亞南了,這怎麼解釋,還有這句話,清晰地飄到我耳根,不會聽錯的,草,能這麼巧嗎?或者說,這他媽一件吃飛醋的事,有必要還記在心裏想著報複我們嗎?是吳亞南的氣理太小,還是說我們根本上被嚇得胡思亂想生活亂了套?
腦子一忽兒嗡響一片,一塊荒地,媽地,讓三個大男人竟然無計可施。
站在樓上瞎機巴想沒有屁用,還得下樓去工作。但想起成光說的李嫂的怪異,心裏又是無端地一哆嗦,做夢媽地做什麼夢不好,哪怕是個春夢再跑次馬呢。卻是做了個活死人道的夢,那嬌聲嗲氣的“來呀,你來呀”的聲音,繞在腦子裏,似滲進了骨頭縫裏一般,全身都是嗖嗖地冒著冷氣。
樓下李嫂卻是笑臉如花,早做好了早飯,見我們幾個臉色卡白地下樓,笑著說:“年輕人,省著點,別看得太晚,對了,早飯好了,正想著去叫你們呢。”
草,作為過來人的李嫂,看到三個屌絲卡白的臉,一定是相著這三個家夥晚上看片太看晚了。媽地,這是個什麼事呀。
嘴裏胡亂地應著,眼一瞟,卻是一震,那小偏屋,此時門竟然開了,一個大白布單子,全然蒙住了棺材,而這一罩,卻是越發地顯得詭異非常,媽地,就象是早些年在鄉下看到的人死了後裝進棺材停屍一般,倒抽一口冷氣。
李嫂顯然發現了我們的不對,忙忙地上前呼地一下關上門:“也是怪了,這幾天風大,門竟然都吹開了。”
知道前幾天李嫂說是那棺材怪疹人的,所以扯了塊單子蓋著,媽地,這一蓋,倒真的搞得人心裏打起了鼓,因為那棺底的黑印還盤在我們的腦際揮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