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上,凝玉公主......”高密啟聽了門外宮女的稟報,來到了薛啟瑞的身邊,朝他行了一禮,一臉凝重的欲言又止。
“凝玉她怎麼了,有什麼事情不妨直說。”
薛啟瑞正在批閱著奏章,在聽到了薛凝玉的名字之後,不禁的愣了一下,抬起頭看著高密啟,見他那支支吾吾的樣子,便朝他問著。
“回聖上,是凝玉公主過來了,現在正在門外等候著呢,瞧那樣子是一臉凝重的,聖上,您要不要讓凝玉公主進來呢。”
高密啟聽到了薛啟瑞的疑問,趕緊把宮女通稟的事情,說給了薛啟瑞聽,還不忘了多嘴說了一句,似乎是薛凝玉的神情有些凝重,說完,便十分謹慎的問著薛啟瑞,看看他要不要召見薛凝玉。
“想必應該是因為和親的事情來的吧,算了,這件事情,朕早晚都是要跟她說清楚地,你去喊凝玉進來吧。”
薛啟瑞聽著高密啟的話,便知道薛凝玉是因為和親的事情來找自己的,心想著以自己那女兒的性子,今天如果是不把事情給說清楚了,恐怕是沒有那麼容易的放過自己的,與其讓薛凝玉一次次的鬧,還不如直接把話跟她說清楚了。
“是......”高密啟見著薛啟瑞點頭答應了,連忙點頭哈腰的回應著,朝著在門口等候消息的宮女招了招手,示意讓她把薛凝玉給請進來。
隻見那宮女得了高密啟的示意之後,便是趕緊的去通知了薛凝玉,將她給請進了尚書房中。
“兒臣給父皇請安。”薛凝玉走進了尚書房,看著薛啟瑞端正的坐在龍椅之上,便中規中矩的朝他行了一禮。
“嗯——起來吧,朕瞧著你今兒的神色有些不大好啊,是不是因為朕下旨讓你去南疆和親緣故啊,既然你過來找朕了,那麼朕今天就把這件事情跟你說清楚了,如今北疆來襲,已經在攻破了我國的邊疆,關於江南一事,你也是清楚的,現在朝中是缺人缺糧的狀態,是在找不到兵來呀。”
“藍宮羽不知道是在哪裏聽說了這個消息,所以就想著讓已經繼承了王位的藍瓴,在這個時候出兵來幫助咱們,但是畢竟現在藍瓴也是剛剛的繼承了王位,若是就這麼讓他出兵,必定是難以堵上那悠悠之口的,所以朕是真的想不到更好的辦法了,所以為了國家的安危,朕隻好犧牲了你。”
“用你的婚姻大事,換取天下黎民百姓的安居樂業,朕雖然也不舍將你送你去上南疆,但是身為我朝的嫡長公主,在國家有難的時候,你就必須要承擔起這個重任,朕希望你能夠理解朕的用心良苦啊。”
薛啟瑞不等薛凝玉開口質問,就主動地說起了下旨將她賜婚到南疆的事情,並且還苦口婆心的,勸解著薛凝玉,希望她能夠明白,身為一國公主,就要有這種隨時為了國家而犧牲自己的準備,若不是因為江南的這一次天災人禍,逼得她走投無路的話,他不會願意把薛凝玉送去和親的。
“父皇,兒臣不能理解,這是兒臣一輩子的幸福,您都還沒有去嚐試,怎麼就可以這麼輕易的作出決定,要用兒臣的終身大事去做犧牲呢,難道您就不怕你是所托非人,讓兒臣在南疆受盡了委屈嗎。”
薛凝玉聽完薛啟瑞的話,心中的一股無名火就竄了起來,為了藍瓴出兵的事情,自己的父皇可以設身處地的去為他考慮,而自己是他的親生女兒,可是眼前的這個父親,卻不願意為了自己的幸幸福,去嚐試一切可以想到的辦法。
薛凝玉很是不服氣,瞪大了眼睛看著薛啟瑞,向他質問著是不是對於自己的幸福,他就真的這麼的毫不在乎。
“你這孩子是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呢,雖然朕已經許久沒有見到過藍瓴那孩子了,但是隻要有你出現的地方,那孩子的眼神總是在追隨者你的,可見這孩子是對你動了真心的,朕相信,即便你是被送去和親的,那孩子也是不會虧待了你的,憑著你這公主的身份,必定是可以母儀天下的。”
薛啟瑞知道薛凝玉是不願意嫁給藍瓴,但是他一想到邊疆的戰況,以及自己的顏麵,所以他隻有盡可能的去勸服薛凝玉,讓她老老實實的嫁到南疆去,相信憑著她這公主的身份,必定會在南疆成為一國之母,並且母儀天下的。
“即便是如此,兒臣也是不願意的,倘若是父皇您真的要讓兒臣送到南疆去和親的話,那麼兒臣也隻能告訴父皇,您這麼一意孤行的話,兒臣寧死不從!”